頓了頓後,他看向許秋池,慌急道,
“許總,我是清白的,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
但許秋池充耳不聞,麵無表情地站在一邊。
雖然目前沒有直接證據證明胡明就是內鬼,但她出於對沈澈的信任,覺得沈澈的判斷不會錯,現下,她隻是靜靜等待沈澈揭開這一切。
“你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你以為自己和王海波之間的暗中交易,隻有你們兩個知道,其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嗎??”
沈澈的嘴角勾出一絲嘲弄,他冷淡地直視胡明,連聲質問道。
“你,你胡說什麼?什麼交易?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胡明方才確實被沈澈毫不留情地揭穿計劃和報酬時驚出一身冷汗,但他很快便斂起慌亂,強自鎮定下來。
無論如何,他打定主意咬死不認——隻要他死不鬆口,對方又能奈他何?
他梗著脖子,強撐出一副硬氣的模樣,眼神卻閃爍不定,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沈澈,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沒有證據的事,你憑什麼往我頭上扣?我胡明可不是被嚇大的!”
他冷笑一聲,故作鎮定地攤開手,
“至於你說的什麼王海波給我打了一億定金——行啊,你儘管去查我的銀行流水,看看裡麵到底有沒有這筆錢!”
看著對方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沈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老狐狸的厚臉皮程度,倒真是讓他開了眼界。
不過,任他再怎麼抵賴狡辯,沈澈手裡早就捏住了他的七寸——證據確鑿,這出戲,也該收場了。
“查你銀行賬號?你彆以為我不知道,那些錢根本沒在你名下,而是在你兒子的銀行卡上,”
“一共五張銀行卡,每張銀行卡上都有2000萬,總共一億,你事先為了保險起見,還花了1000萬率先打通你兒子出國的行徑.........”
沈澈唇角微揚,眼底閃過一絲戲謔,好整以暇地打量著麵如土色的胡明。
胡明聞言渾身劇震,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肥碩的身軀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他瞪圓了雙眼,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活像見了索命無常般驚恐萬狀。
他心裡想到:這家夥究竟是人是鬼??居然連我這麼隱蔽的事情都知道,這特麼也太恐怖了。
"你...你血口噴人!"
他強撐著厲聲喝道,聲音卻止不住地發顫,
"我兒子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銀行卡,你要是有真憑實據,現在就...就拿出來給警察看..."
胡明此刻仍像隻被逼到絕境的困獸,色厲內荏地負隅頑抗。
他那張肥膩的臉上冷汗涔涔,眼神飄忽不定,活脫脫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在場眾人見狀,心中已然有了判斷。胡明這般驚慌失措的反應,反倒成了最有力的佐證——若非被戳中痛處,何至於如此失態?
一時間,投向沈澈的目光中又多了幾分信服。
然而正如胡明所言,法律講究的是真憑實據。
眼下雖已撕開他偽裝的裂痕,但在確鑿證據浮出水麵之前,警方確實無權輕舉妄動。
整個房間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在等待那個決定性的轉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