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目光冷冷掃向王海山,眼中刻滿寒霜。
他撚起幾枚銀針,對準其頭部幾處神經密集的要穴,毫不猶豫地直刺而下。
銀針精準刺入的瞬間,王海山瞳孔驟縮。
他方才還在震驚於這個“媽寶男”竟有如此高超的醫術,此刻對方驟然發難,更令他心頭巨震。
銀針落定,沈澈捏住針尾,緩緩撚轉。
片刻之後,施術完畢。
方才的銀針已令王海山動彈不得,口不能言;而此刻刺入的這幾針,則將他與黑貓一般,全身的痛感放大了數倍。
頭部銀針一拔除,王海山心底那股無名的不祥預感瞬間暴漲,濃烈得幾乎將他吞噬。
沈澈動作不疾不徐,踱回茶幾旁,目光掃視,最終鎖定了那隻仍在爐上翻滾沸騰的水壺——壺蓋被灼熱的水汽頂得噗噗作響,正是王海山方才煮茶所用。
他提起水壺,緩緩走回王海山麵前。
方才睡夢中那場驚心動魄的暗殺場景掠過心頭,沈澈眼中冷意更盛。
在他心裡麵,王海山這個老東西竟然敢派人來暗殺他,無疑是直接觸動到了他心中那塊最大的逆鱗。
王海山眼睜睜看著沈澈提著那壺滾沸的開水逼近,瞬間明白了即將降臨的酷刑。
身體雖被禁錮,他臉上的神情卻如同見到了鬼一樣,瞬間扭曲變形,神色恐懼無比。
沈澈對王海山駭然欲絕的神色視若無睹,手腕一翻,指間又撚起數枚寒光閃閃的銀針。
他俯視著因身體僵直而被迫匍匐在地的王海山,銀針並非刺向頭顱,而是精準無比地刺入其口唇周圍的神經節點。
針落,生效。
王海山的嘴巴瞬間不受控製地大張開來,仿佛一扇被無形之力強行撬開的門。
沈澈利落地收回銀針,單手探下,如同抓起一攤毫無生氣的爛泥,竟將王海山的整個身軀淩空提起!
得益於40點係統屬性的加持,這動作顯得異常輕鬆。
他一手提著懸空扭動的王海山,另一手穩穩拎起那壺仍在翻滾沸騰的開水。
冰冷的壺嘴,帶著灼人的蒸汽,精準地抵上了王海山被迫張開的嘴。
沈澈手腕微傾。
嘩——!
滾燙的開水毫無阻滯地,如同熔岩般直灌而入!
灼熱的水流甫一接觸口腔內壁,瞬間發出細微而恐怖的“滋啦”聲。
脆弱的黏膜在極致的燙傷下,肉眼可見地泛白、起泡、卷曲!難以想象的劇痛如同億萬根燒紅的鋼針,從口腔瞬間炸開,沿著神經猛烈地刺向王海山的腦髓!
啊——!!!!
這絕對是他此生經曆過的、最慘烈、最無法忍受的酷刑!
然而,被銀針禁錮的王海山,喉嚨裡連一絲嗚咽都無法擠出。
那足以撕裂靈魂的劇痛,隻能在他顱內化作一聲無聲的、卻比他此生任何一次呐喊都更加狂暴、更加尖利的哀嚎!
這無聲的慘叫聲在他自己的意識中瘋狂震蕩,幾乎要將他的耳膜、他的腦漿都生生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