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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頭站在醫院頂樓邊緣,眯起眼睛盯著遠處緩緩駛來的重卡,興奮地一揮手:“鐵哥!快看!有車來了!”
被喚作鐵哥的趙光鐵小跑過來,他留著一頭短平頭,一張大眾臉上寫滿謹慎。他探出身子,目光如鷹隼般鎖定那輛重型卡車。
“媽的,真來人了。”趙光鐵低聲道。
身後的窗沿處又冒出兩個人影,都是一臉期待地望向遠處。
“鐵哥,要不要聯係下麵開重卡的人?”寸頭搓著手問,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趙光鐵搖搖頭:“先彆急,看看情況。”他皺著眉頭,“下麵的人不一定可信。現在這世道,誰知道是人是鬼。”
“鐵哥,他們要是路過怎麼辦?”另一個手下擔憂地問。
正說著,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名警察匆匆趕來,走在前麵的是年輕警官鄧憲偉,警帽歪斜在一邊,臉上帶著明顯的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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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搞什麼?”鄧憲偉衝著他們吼道,“趙光鐵,說好的不許擅自行動!”
年紀稍長的吳警官拉住他:“小鄧,彆激動。”他轉向趙光鐵,“什麼情況?”
“吳警官,下麵有輛重卡開過來了。”趙光鐵指著遠處。
鄧憲偉一聽,立刻跑到邊緣張望:“?真的嗎?”他聲音微微顫抖。
“但是不像政府官方的人,”趙光鐵搖頭,“隻是一輛卡車,沒看見什麼標誌。”
鄧憲偉臉上的希望之色瞬間黯淡下來。
吳警官歎了口氣:“彆管是誰,能遇上活人就是好事。”
幾人沉默地望著遠處的重卡,各懷心思。
這群人的組合頗為奇特——監獄犯人和獄警,末日下的不得已聯盟。
喪屍病毒爆發時,青峰監獄裡的犯人和警察開始變異。那段記憶至今讓他們心有餘悸。
鄧憲偉當時第一反應是關閉大門,嚴加警戒。但隨著越來越多的人被感染,情況失控,他不得不冒險分發槍支給可信的犯人,組織反抗。
血腥的廝殺後,監獄裡的警察幾乎全軍覆沒,隻剩鄧憲偉和吳警官兩人。犯人也所剩無幾,趙光鐵和他的三個兄弟是為數不多的幸存者。
“記得我們剛進縣城那會兒嗎?”寸頭突然說,“差點就交代在那兒了。”
鄧憲偉臉色難看:“不提了。”
當時他們被迫組隊逃離監獄,卻在進入縣城時遭遇大群喪屍包圍,慌不擇路跑進醫院。從那以後,他們就被困在了醫院住院部,靠著找到的葡萄糖水勉強維持生命。
“多虧了鐵哥那一槍,否則我早成了喪屍的盤中餐。”寸頭抹了抹額頭,似乎又回到了那個驚魂時刻。
趙光鐵沒接茬,目光依然盯著那輛緩慢接近的重卡。
“要不要弄個信號?”他問。
鄧憲偉瞥了他一眼:“用什麼弄?”
“床單?”寸頭提議。
“萬一招來的不是人呢?”吳警官提醒道,“或者是那種殺人越貨的亡命徒?”
趙光鐵冷笑一聲:“比我們還亡命?”
“那車裡的人如果不上來,我們也沒法下去。”第三個犯人終於開口,聲音低沉,“那個變異喪屍還守在樓下。”
提起那隻喪屍,所有人臉色都變了。那東西已經困住他們一周多了。
“我們的子彈都打完了。”鄧憲偉懊惱地說。
吳警官將手搭在年輕同事的肩上:“小鄧,那不是軍警車輛,彆抱太大希望。”
鄧憲偉臉上閃過失望,但很快調整過來:“不管他們是誰,我們都得合作。”他看向趙光鐵等人,“現在世道不同了,你們也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罪犯,隻是些小偷小摸的。手上沒沾過血,我們可以一起努力活下去。”
趙光鐵苦笑:“警官,我們也想活啊。”他指了指樓下,“但那該死的怪物守著樓梯,我們試過各種辦法,可沒工具沒武器,隻能被困在這樓上。”
“那就祈禱下麵那幫人有本事上來吧。”吳警官望著遠處,“或者,他們願意幫我們一把。”
“要是他們有槍就好了。”寸頭嘟囔著。
幾個人站在醫院頂樓,緊張地注視著那輛逐漸靠近的重卡,心中充滿期望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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