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書琴剛從電梯裡走出來,目光如鷹隼般銳利,遠遠地就鎖定了歐陽三峰的身影。
他正站在飯店大廳的一角,與周芳這位風情萬種、魅力四射的大美女聊得熱火朝天。
周芳那成熟嫵媚的氣質,如同一劑致命的毒藥,輕而易舉,就能迷倒全城那些花心薄情的男人。
她的笑容如春風般溫暖,親和力十足,讓人一見便心生好感。
尤其是她傲人的身材,曲線玲瓏,能有著征服世界的強大魅力。
汪書琴的心,瞬間被一股濃烈的醋意點燃,那醋意如同火山噴發般洶湧澎湃,幾乎要將她的理智燒成灰燼。
她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腳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踩在心頭的怒火上。
她徑直走向歐陽三峰,聲音冷得像冰,帶著一股無法掩飾的妒意和憤怒,叫上:
“三峰,我們走吧。”
歐陽三峰聽到她的聲音,身體微微一僵,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
他轉過頭,看到汪書琴一張寫滿怒意的臉,頓時噤若寒蟬,像一隻被母老虎盯上的小鹿,戰戰兢兢地迎上去。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小心地問道:
“你怎麼這會兒才下來?我在這兒等了你半天,感覺時間都變得無比漫長了。”
汪書琴此刻的肚子裡,裝滿了易燃易爆的火藥,整個人怒火衝天,根本無心給他任何好臉色。
她氣鼓鼓地邁著大步,步伐急促而有力,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出飯店,目標明確地直奔他的車。
她的背影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再多待一秒,她就會忍不住爆發。
歐陽三峰見狀,連忙跟上,動作行雲流水,熟練地按一下車鑰匙。
車門“哢噠”一聲,清脆地打開。
他迅速坐進駕駛座,係好安全帶,插進車鑰匙,腳踩刹車,一鍵啟動車輛。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像在逃避什麼無形的壓力。
車內氣氛凝重,空氣都凝固了。
汪書琴剛一坐進副駕駛座,便如同打翻了一整壇陳年老醋,酸味十足地開口:
“你跟周店長聊得可真是興高采烈、眉飛色舞嘛?彆在這兒跟我巧言令色、百般狡辯說你對她一點兒都沒心動,我可不信。”
她的聲音尖銳而冰冷,像一把刀子直插歐陽三峰的心臟。
她的嘴唇翹得老高,寫滿憤怒和不可原諒,眼神中透露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
歐陽三峰忍不住輕笑一聲,笑聲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無辜:
“我能跟她聊些什麼呀?我不過就是去按部就班,查個賬而已。昨天飯店的營收,仔仔細細算下來也就五六萬,你倒是說說看,我師父的飯店一天到底能賺多少錢?這可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他的語氣平靜如水,試圖用事實來平息她的怒火。
然而,汪書琴聽到這個數字,臉上瞬間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這麼大規模、看起來如此紅火的飯店,一天居然隻有區區五六萬的營業收入?那她究竟能賺到什麼錢啊?這簡直太讓人意外了!”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像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她的情緒從憤怒轉為驚訝,眉頭緊鎖,似乎在努力消化這個信息。
歐陽三峰一邊神色平靜地打開車載屏幕,一邊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以為能有多少?飯店的經營成本高,利潤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豐厚。”
汪書琴這下恍然大悟,算是徹底明白了。
她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
“難怪有一些飯店表麵上看起來生意興隆、熱鬨非凡,實際上卻根本不賺錢。這裡麵的門道可真多。”
歐陽三峰輕鬆地笑了笑,頓時讓心情愉悅起來。
汪書琴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裡握著手機,時不時低頭看一眼導航路線,確認沒有偏離方向。
車內氣氛雖然比之前緩和了許多,但依然帶著一絲微妙的緊張感。
“這次開座談會的酒店具體在什麼位置?我得趕緊用導航規劃路線,可彆遲到了。”
歐陽三峰打破了短暫的沉默,語氣輕鬆地問道。
汪書琴回過神來,迅速在手機地圖上搜索了一下,隨後將酒店的名字和地址詳細地告訴了他。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滑動,仔細查看著導航規劃的路線,語氣認真地說道:
“大概需要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才能到,不過路上有幾段比較擁堵的路段,可能會耽誤不少時間。咱們得抓緊出發了,彆遲到了。”
歐陽三峰點了點頭,迅速在車載導航上輸入了目的地,啟動了導航係統。
隨著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導航開始指引路線。
他輕輕踩下油門,車子緩緩駛入主路,融入川流不息的車流中。
“今天咱們參加完這個座談會,下午你有沒有什麼特彆的安排?”
歐陽三峰一邊開車,一邊隨口問道,語氣輕鬆自然,剛才的緊張氣氛從未存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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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書琴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大腦瞬間空白了幾秒。
她皺了皺眉,思考了片刻,隨後說道:
“我還得回去搬運行李。昨天隻拿了一小部分,今天得把剩下的行李都搬到飯店去。你呢?你下午有什麼打算?”
歐陽三峰笑了笑,語氣輕鬆地說道:
“我也得回出租屋搬行李。早就跟房東說清楚了,下個月不再續租了。以後咱們主要就住飯店,當然,主要是你住。我呢,有時候會去住酒店,有時候會去師父的彆墅住幾天。”
聽到這裡,汪書琴的臉色突然變了,神情中透出一絲不安和焦慮。
她的眼神變得有些慌亂,聲音也急促了起來:
“你就這麼把我一個人扔在飯店裡住?你自己卻到處跑?難道你一點都不怕我會害怕嗎?”
歐陽三峰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顯得有些困惑。
他側頭看了她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
“你一個人住飯店真的會害怕嗎?這世上哪有什麼鬼啊?你胡思亂想什麼呢?我又不是完全不住飯店,隻是偶爾去彆的地方住幾天而已。再說了,那麼多已婚的女人不也是一個人住在家裡嗎?你以前在出租屋不也住得好好的,怎麼換到飯店就不敢一個人住了?這有什麼好怕的?”
汪書琴的臉色依舊沒有緩和,眉頭緊鎖,眼神中充滿了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