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娜心中對於傭金率的填寫,猶如一團迷霧縈繞,實在是充滿深深的疑惑。
她光潔的額頭微微蹙起秀眉,眉心處形成一個淺淺的川字,眼神中滿是迷茫與不解交織的複雜神色。
她的目光,像在浩瀚的數字海洋中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前行的航向。
思索一會後,忍不住輕輕啟唇,帶著一絲猶豫和困惑問道:
“汪經理,你說這個傭金率,到底該如何精準填寫呀?”
“具體寫多少才最為恰當、最為合理?”
她的聲音輕柔,宛如春日微風拂過湖麵,卻又帶著一絲探尋的急切,顯然在這傭金率的確定上,她宛如置身於陌生領域,毫無頭緒,不知該邁向何方。
汪書琴似乎早就在內心深處期待周敏娜提出這個關鍵問題,宛如獵手等待獵物進入預設的陷阱。
見她終於發問,眼中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興奮的精光,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瞬間即逝卻又真實存在。
她立刻以一種熱情洋溢且恰到好處的姿態回應道:
“哦,周小姐,這個傭金率呀,完完全全由您本人依據自己內心的考量和判斷自行填寫,這充分尊重您的自主決定權。”
“周小姐,您心裡目前大致對這個傭金率有怎樣初步的想法?”
她一邊娓娓道來,臉上始終保持著親切且專業的微笑。
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看似溫暖人心,但若仔細觀察,又似乎隱藏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在期待周敏娜能給出一個符合她預期的答案。
周敏娜心裡著實猶如一團亂麻,完全拿不定主意。
畢竟,她在投資領域雖有涉足,但對傭金率的具體設定了解甚少,宛如霧裡看花,隻能看到模糊的輪廓,卻無法看清其真實的模樣。
於是,她帶著一絲期許與忐忑的口吻接著問:
“一般情況下,這個傭金率都是維持在怎樣的一個確切範圍啊?汪經理,您在這方麵經驗豐富,一定能給我一些準確的參考吧。”
她微微歪頭,那姿態猶如一隻好奇的小鹿,眼神中透露出渴望獲取精準信息的急切光芒,試圖從汪書琴那裡得到一些猶如燈塔明確的參考標準,照亮她迷茫抉擇中的道路。
“一般而言呢?周小姐,最低的傭金率大概在百分之五左右徘徊,而最高能攀升至百分之十。”
汪書琴的聲音清晰而沉穩,每一個字都經過精心雕琢,
“當然啦,在實際操作中,也有不少客戶經過權衡後,會選擇填寫百分之七八的比例。”
“周小姐,您不妨結合自己對投資收益的預期、對投資風險的考量,以及對歐陽先生工作價值的評估,仔細思考一下打算填寫多少?”
她一邊說著,目光緊緊地盯著周敏娜的表情變化,試圖從她那細微的神情波動中捕捉到一絲關鍵線索,如同在解讀一份神秘的密碼文件,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周敏娜聽聞汪書琴給出的範圍,心中不禁猛地一緊,被一隻無形的手揪住心臟。
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強烈的念頭:
這比例似乎高得有些超乎自己的想象了。
她頓時兩眼發直,眼神空洞地呆呆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那模樣靈魂出竅,思緒在紛繁複雜的數字和利益權衡中穿梭。
片刻後,滿臉的疑惑再也抑製不住,化作一連串帶著明顯質疑和不解的言語脫口而出:
“哪會有那麼高的傭金啊?感覺這可不是個小數目,這樣的比例是不是不太合理啊?如此之高的傭金,會不會對我的投資收益產生過大的影響呢?”
她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猶疑和困惑,一連串的問題如同連珠炮般發射出來,可見她內心的糾結與不安。
汪書琴見周小姐對此疑慮重重,趕忙開啟耐心且詳儘到極致的解釋模式。
她微微向前傾身,那姿態猶如一位虔誠的傳教士,試圖將真理傳遞給信徒。
眼神專注而誠懇,她要通過目光將自己的觀點直接植入周小姐的內心深處,說道:
“周小姐,其實真不算高呀。”
“您不妨這樣深入透徹地算一算,假如他幫您賺了一百塊,您給他五塊錢好處費,這五塊錢在整個一百塊的盈利中所占的比例,其實是相當微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對吧?”
“要是賺了一萬塊,您給他五百塊,您瞧瞧,相比於您最終穩穩收入囊中的九千五百塊,他僅僅拿到五百塊而已。”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生動形象地比劃,時而用手指點空氣,在空氣中勾勒出一幅清晰的數字畫卷;時而攤開手掌,那手掌如同一個承載著信息的容器,試圖將更多的內容傳遞給周敏娜。
“而且,您再設身處地仔細想想,您僅僅是提供了資金,而他了,要付出難以想象的大量腦力和勞力呀。”
汪書琴繼續說道,
“他需要從黎明破曉到夜幕降臨,時刻密切關注變幻莫測的市場動態,如同一位嚴謹的科學家分析海量的數據,研究如同迷宮般複雜的股票走勢,為您精心打理投資,每一個決策都可能關乎巨額財富的增減,耗費的精力簡直難以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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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呢,隻需要輕鬆愜意地坐等收益就行,無需操心那些繁瑣複雜的投資細節。”
“如此這般,全麵綜合來看,您還覺得這個傭金率高嗎?”
汪書琴的話語如同一股清泉,試圖澆滅周敏娜心中的疑惑之火。
聽汪書琴這麼一番看似合情合理、絲絲入扣的解釋。
周敏娜頓時感覺腦子,被一團濃厚的迷霧重重籠罩,原本還算清晰的思路,此刻變得混亂不堪,如同陷入泥沼的車輛,難以自拔。
她眉頭緊鎖,仔細琢磨汪經理的每一句話,試圖從複雜的言辭中理出一條清晰的脈絡。
似乎覺得她說得確實有那麼幾分道理,這傭金率乍一聽好像非但不高,反而在某種程度上,經過這樣的分析後,還覺得有點低了。
但內心深處,依然有一絲隱隱的不安在作祟,像有個聲音在提醒她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就在周敏娜陷入糾結的思考漩渦的同時,一旁的歐陽三峰可緊張到極點,即將麵臨一場生死考驗。
他的雙手如同鉗子一般緊緊抓著輪椅的把手,那力道要將把手捏碎,手心裡早已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水不斷地滲出,把手被浸濕得剛從水中撈出來。
他的心臟猶如一隻瘋狂敲打的鼓,怦怦直跳,仿佛要衝破胸膛。
生怕老板會突然像被一道閃電擊中般回過神來,清晰地意識到傭金率背後巨大的金額差距。
他暗自擔心,要是老板明白過來,想到賺一億就要給五百萬傭金,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自己所有的期待都將化為泡影。
此刻,他滿心期望老板能一直保持這種稀裡糊塗的狀態,最好腦子像被重重地敲了一錘,迷迷糊糊地就直接填上傭金率。
這樣一來,以後自己的收入就如同被堅固的保險庫保護起來,有了明文保障,再也不用擔心傭金方麵會出現什麼變數。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期待交織的複雜神色,時不時偷偷瞥一眼周敏娜,觀察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