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要,放開!”
汪書琴聲嘶力竭地發出命令。
聲音在這狹小而略顯逼仄的空間裡炸響,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震得粉碎,向歐陽三峰清晰且強烈地傳達著,她堅定不移的拒絕之意。
此刻,她的心被一層堅不可摧的寒冰緊緊包裹,那寒冰冷冽刺骨,讓她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寒意。
她的口氣依舊如往常那般帶著尖銳如針的毒刺,每一個字從她口中吐出,都像是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直直地刺向歐陽三峰那看似堅強卻此刻已有些脆弱的內心。
歐陽三峰的自尊心,就像在毫無防備的寧靜午後,突然被一支來自黑暗深處的強勁利箭猛地射中,那瞬間產生的劇痛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使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
被這突如其來的刺痛徹底激怒的他,宛如一頭野性大發的野獸,理智在憤怒的熊熊烈火中瞬間被焚燒殆儘。
他不假思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口咬上她的耳朵。
牙齒精準而有力地陷入她細膩如羊脂玉般的肌膚,力度拿捏得恰到好處,既能讓她清晰地感受到那鑽心的疼痛,卻又不至於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
這一口,承載了他內心積壓已久的憤懣、不甘以及那些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
緊接著,他順著她那線條優美得如同天鵝般的脖頸,
迅猛且帶著一股近乎瘋狂的勁頭啃上肩膀,動作急切得如同餓狼撲食,透著一種難以抑製的失控。
他要通過這種方式,將內心所有的情緒,像傾倒垃圾一般,全部宣泄在這一連串的舉動之中。
最後,趁她完全猝不及防,毫無招架之力之時,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重重地親上她的臉,那力量之大,
要將自己所有的情感,以一種近乎野蠻的方式深深烙印在她的肌膚之上。
這一連串如暴風雨般猛烈且突然的舉動,讓汪書琴完全陷入一種不知所措的慌亂之中,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和餘地。
刹那間,歐陽三峰完全被某種瘋狂的力量所支配,陷入一種幾近癲狂的狀態。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狂熱而又迷離的光芒,整個人被惡魔附身一般。
而汪書琴則像被施了一種邪惡的定身咒,整個人瞬間如同一尊石像般僵在原地,臉上寫滿了驚恐與錯愕,
那瞪大的雙眼之中,滿是慌亂與無助,她一驚一乍的模樣,淋漓儘致地展現出她此刻內心深處的恐懼與迷茫。
就在這時間停滯的一瞬間,一種奇妙而又矛盾到極致的情緒,如同幽靈般在她心中悄然滋生蔓延。
有一股無形且神秘的力量,在她內心深處輕輕拉扯著,讓她心中突然湧起一種強烈的投降心理。
之前所有的反抗意識,在這突如其來的強大衝擊之下,如同春日暖陽下的冰雪,迅速地消融殆儘。
她的全身開始變得麻木僵硬,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一層冰冷的枷鎖束縛住,失去了對身體的自主控製。
緊接著,一種更為奇妙、複雜且難以言說的情緒,如同暗流般在她心中湧動,竟然隱隱產生一種與他相吻的衝動。
這種衝動如同黑暗中突然閃現的火花,雖然隻是一閃而過,卻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
在她原本已經混亂不堪的內心深處,激起了層層洶湧的漣漪。
忽地一下,歐陽三峰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抱住她那柔軟且散發著淡淡香氣的身軀,
那力度之大,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像是抱著一件既無比珍貴,卻又讓他愛恨交織的寶物,猛地發力,往床上狠狠一掀。
伴隨著一陣輕微卻又格外清晰的布料摩擦聲,以及床鋪彈簧被重壓之下發出的沉悶震動聲,兩個人一塊兒如同墜落的流星般重重地倒在了床鋪上。
這一倒,讓整個房間都為之一震,時間也在這一刻被按下暫停鍵,整個世界都在這一瞬間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
倏地一下,汪書琴像是從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噩夢中驚醒,意識如閃電般瞬間回籠。
心中那壓抑已久、如火山岩漿般熾熱的反感,如同被點燃的導火索,以一種爆發式的力量如火山噴發般強烈地湧上心頭。
她開始不顧一切地奮力掙紮起來,一頭被困住的野獸,在做著最後的反抗。
她的臉色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那紅色如同燃燒的火焰,要滲透出皮膚,蔓延至整個房間。
她大聲地叫嚷,聲音因為激動和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如同劃破夜空的警報聲:
“放開!放開!我要換衣服!”
那聲音中飽含著無儘的憤怒與委屈,是從她內心深處最痛苦的角落迸發出來的,
她試圖通過這幾聲呼喊,將心中所有的不滿和痛苦都一股腦地宣泄出來。
此時的汪書琴,就在歐陽三峰的眼底之下,還穿著內衣。
她那紅彤彤的樣子,竟讓歐陽三峰覺得有一種彆樣的、帶著幾分狼狽與倔強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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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越是生氣,歐陽三峰心中那種奇怪的、近乎扭曲的開心感覺就越發強烈,發現一種獨特而又充滿刺激的樂趣。
他的內心像是被一種名為“惡作劇”的惡魔驅使著,越發想尋開心,渴望聽到她更加痛罵人的聲音。
這種心理就像一個調皮搗蛋到了極致、完全不顧後果,故意去招惹彆人,
以觀察對方那激烈到極點的反應為樂,從中獲得一種扭曲且變態的滿足感。
“我不放開,你不是,想讓我研究嗎?現在大白天,光線好得如同白晝的每一個角落都被點亮,讓我清清楚楚、仔仔細細地看清楚你!”
歐陽三峰帶著一絲戲謔和執拗,聲音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與霸道,大聲地回應。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異樣且狂熱的光芒,此刻他眼中的汪書琴,
不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件亟待他去探索、去征服的新奇事物,
而他要不顧她的意願,強行揭開她所有的秘密,將她的一切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之下。
“你有病吧!”
汪書琴氣得幾乎要哭了,眼眶已經微微泛紅,那紅色如同被晚霞暈染的天邊,透著一種淒美。
淚水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如同即將決堤的洪水,在她那眼眶的邊緣來回湧動,隨時都有可能如洪流般破眶而出。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和委屈而微微顫抖,如同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枝,每一個字都帶著哭腔,是從她那破碎的心中擠出來的:
“大天亮的,你來神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