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晚,被一陣輕微而急促的腳步聲打破。
阿嬌和阿娟猶如兩隻受驚的兔子,匆匆來到主人臥室門口。
她們微微探頭,一眼就瞧見楊小姐端坐在了床頭之上。
楊芊芊身著一襲白色絲質睡袍。
那睡袍的質地柔軟得如同春天裡最細膩的雲朵,又似清晨荷葉上滾動的露珠般輕盈,輕柔地貼合在她那曼妙修長的身軀上。
睡袍的領口微微敞開,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恰到好處地露出她那白皙如雪、溫潤似玉的肌膚。
在暖黃色燈光的映照下,那肌膚泛著淡淡的金色光澤,細膩得能掐出水來。
她的頭發如瀑布般柔順地披散在肩膀上,每一根發絲都像是被精心雕琢過的藝術品,靈動而飄逸。
幾縷調皮的發絲垂落在臉頰旁,隨著她輕微的動作晃動著,更增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然而,此刻她的臉色卻略顯蒼白,被一層薄紗輕輕籠罩著,失去了往日的紅潤。
那蒼白的麵容下,卻透著一股倔強,猶如寒冬裡獨自綻放的一朵梅花,傲然挺立在風雪之中,任誰也無法輕易折服。
她雙手抱胸,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不悅與防備,猶如一隻豎起尖刺的小刺蝟,每一根刺都散發著警惕的信號,隨時準備迎接外界的“侵犯”。
看到阿嬌和阿娟進來,她的眉頭緊緊皺起,尖銳的目光如同兩道利箭,直直射向兩人。
她大聲不歡迎地道:
“你們來這乾什麼?”
那聲音尖銳而刺耳,如一把利刃,瞬間劃破了房間裡的寂靜,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讓人不禁心頭一緊,像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阿娟站在床邊,身體前傾,猶如古代宮廷中侍奉主子的婢女一般恭敬謙卑。
她的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微微低頭,眼神中充滿了敬畏。
她的語氣輕柔卻又不失堅定,如同潺潺的流水,柔和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
“夫人吩咐了,請到樓下與她一起睡覺。”
每一個字都清晰而有力,在說著不容置疑的事實。
阿嬌也不甘落後,趕忙跟著請示她地低下頭。
“不要,我要睡這裡,你跟她說一聲,我不下去。”
楊芊芊語氣堅決,猶如一塊堅硬無比的磐石,矗立在狂風暴雨之中,任誰都無法撼動。
她深知母親的心思,但還是想憑借著自己的大小姐脾氣與母親抗衡。
她覺得自己的自由受到了威脅,心中滿是不甘。
阿嬌見狀,慢慢抬起頭,道:
“夫夫還說了,你不下去睡,她叫你的保鏢把你連夜送回去。”
阿嬌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威嚴。
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下下敲擊著楊芊芊的心。
一聽到大姨會動真格的,楊芊芊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冬日的冰雪。
她的身體顫抖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她又恢複了倔強,咬了咬牙。
她不情願地從床上爬起來。
她死不開心地聽從兩個保姆請示,很不情願,如同被強迫的孩子。
楊小姐下床一走,阿嬌與阿娟在其背後興奮開心地含笑,她們的臉上笑出了花。
阿嬌偷偷地扯了扯阿娟的衣角,兩人相視一眼,眼中都透著一絲得意。
她們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順利解決了,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然而,她們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響。
“哎呀,頭好昏啊!”
楊芊芊走到臥室門口時,突然一陣天旋地轉,一股股強烈的暗流如同洶湧的海嘯,猛地襲擊她的大腦意識。
她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像一片脆弱的樹葉,在狂風暴雨中飄搖不定,差點摔倒。
是體力消耗太多。
全都怪三峰,他下手還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