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你的想法真好,以後飯店更放心交給你管理了。”
歐陽三峰仰起頭,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
他目光專注地看著周芳,眼神中飽含著真誠的讚賞,語氣堅定且溫和。
在他心底,周芳這段時間在飯店的表現一直讓他暗暗留意。
她做事不僅認真負責,每個細節都處理得恰到好處,而且總能提出一些新穎且可行的見解,為飯店的經營帶來不一樣的思路。
他覺得,假以時日,周芳定能將飯店管理得風生水起,所以此刻說出這番話,既是對她工作的認可,也是對未來的一種期許。
周芳聽到他這樣的保證,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沒有絲毫驚訝的神色。
在她長期與歐陽三峰的相處中,她自認為自己的努力和能力早已被他看在眼裡,得到這樣的認可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
而此時此刻,她滿心滿眼都隻有歐陽三峰,心裡琢磨著怎麼能讓他在這勞累的一天後,感受到彆樣的舒服與愜意,這已經成為了她此刻最重要的使命。
“戴少,我幫你脫衣服。”
周芳說著,眼神中陡然閃過一絲渴望,那眼神猶如餓狼看到獵物般熾熱。
她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氣,又似被某種強烈的情感驅使,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動作迅猛地朝著歐陽三峰的衣服抓去。
這一舉動毫無預兆,速度之快,讓歐陽三峰完全來不及反應,她已將自己所有的心思、所有的期待都凝聚在這一個簡單卻又大膽的動作上。
她試圖通過這種親密的舉動,向歐陽三峰淋漓儘致地表達自己內心深處複雜而又熱烈的情感。
歐陽三峰見狀,心中猛地一緊,猶如被重錘擊中。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眼中,這簡直就像是要不顧一切地強行推進某種親密關係,如同霸王硬上弓般讓他震驚不已。
他的雙眼瞬間瞪得滾圓,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警惕,出於本能。
他迅速伸出手,用儘全身的力氣,近乎粗暴地用力扒開她的手,同時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焦急和不容置疑的嚴肅,大聲道:
“彆這樣,你快去睡覺,我真不需要。”
“明天,你還要開店,彆睡得太晚了。”
此刻,他身心俱疲,白天的忙碌已經讓他耗儘了精力,此刻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能儘快躺在舒適的床上,享受片刻寧靜的睡眠,根本無暇去應對周芳突如其來且過於熱情的舉動。
周芳一心想要討好歐陽三峰,滿心期待著他能欣然接受自己的好意,從而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然而,接連遭受到他如此堅決的拒絕,這對她而言,無疑是沉重的打擊。
她隻覺得心裡,像被一塊巨大而冰冷的石頭狠狠壓住,難受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眼眶瞬間微微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她可憐巴巴地瞅著歐陽三峰的臉,眼神中滿是失落、無助與委屈。
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時之間竟像被定在了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完全陷入不知所措的困境,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挽回這尷尬的局麵。
歐陽三峰急著想睡覺,周芳的糾纏讓他愈發煩躁不安,此刻的他根本無暇顧及她內心的感受。
他心煩意亂地三兩下脫下外套,動作顯得格外粗暴,外套在空中劃過一道淩亂的弧線,歪歪斜斜地落在一旁的椅子上。
隨後,他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黑沉沉地壓下來,再次嚴肅地道:
“你去睡吧,我很累了,不需要那種服務。”
他帶著濃濃的不耐煩,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一種驅趕的意味。
隻希望周芳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不要再繼續糾纏不休,趕緊離開這個房間。
周芳見他如此堅決,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深深的恐懼。
她害怕自己因為剛才的魯莽行為,徹底破壞了在歐陽三峰心中的形象,讓他對自己失望透頂。
她的心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在胸腔裡瘋狂地跳動,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打她脆弱的神經。
她小心翼翼地問:
“戴少,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聲音因為緊張和害怕而微微顫抖,如同一片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充滿恐懼,生怕從歐陽三峰口中聽到那個讓她心碎欲絕的肯定答案。
“你沒有讓我失望,你很好,我挑不出毛病,你沒有缺點,是個完美無瑕的女人,但我真的想睡覺,不需要陪。”
歐陽三峰有些惱火地進行說明,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語氣中不自覺地多了幾分急躁,他實在不想周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希望她能明白自己隻是單純因為疲憊不堪,而並非對她個人有什麼不滿,不要再胡思亂想,徒增煩惱。
“對不起,我打擾了!”
周芳聽他這麼說,心中的慌亂瞬間加劇,猶如洶湧的波濤在心中翻滾。
她像一隻犯錯後害怕受罰的小動物,猛地來了個大鞠躬,腰彎得極低,幾乎與地麵平行,恨不得將自己完全藏起來。
歐陽三峰瞬間有些目瞪口呆了,看著周芳如此模樣,他心裡突然像被一把銳利的箭狠狠射中,一陣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
他開始有些自責,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或許過於強硬,好像真的做了什麼讓她傷心難過的事。
若不稍微安撫她一下,他竟覺得自己的良心會備受譴責,讓他內心不安。
“彆道歉,我累得很想睡覺,以後吧,那個時候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快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