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點一刻,城市還帶著些許惺忪的睡意,陽光卻已迫不及待地穿過雲層,透過彆墅巨大的落地窗,將金色的光輝絲絲縷縷地傾灑在每一個角落。
光線宛如靈動的精靈,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麵上跳躍、閃爍,又像是給整個大廳鋪上一層夢幻而溫暖的金縷衣,每一寸光影的變幻都訴說著此刻的靜謐美好。
楊芊芊精心打扮,身著一襲秋冬裝長裙,那裙子無疑是出自頂級設計師之手。
裙擺處精致的蕾絲花邊,宛如清晨綻放的花瓣,細膩而柔軟。
上麵繡著的繁複花紋,像是將大自然的美景濃縮其中,一針一線都傾注著巧奪天工的技藝。
裙子恰到好處地貼合她的身體曲線,將她的曼妙身姿勾勒得淋漓儘致,一舉一動間儘顯優雅高貴。
她輕輕挽著三峰的胳膊,姿態親昵且自然,如同藤蔓溫柔且執著地纏繞著大樹,二人沿著造型獨特的s型螺旋樓梯緩緩而下。
每一步,都像是在演繹著一場華麗的舞蹈,節奏輕盈而舒緩。
她以一種仿若從童話中走出的高貴公主的姿態,從容自信地出現在大廳之中。
她微仰起頭,天鵝般修長的脖頸線條優美,目光如炬,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與審視的意味,環視著整個大廳,眼神露出一絲急切,在尋找大姨的身影。
阿娟身姿筆挺,站在夫人戴夫人旁邊,神色莊重而恭敬,宛如一座忠誠的雕像。
她微微頷首,雙眼時刻留意著夫人的細微動作,雙手交疊在身前,姿勢優雅而端莊。
她的每一個神情、每一個動作,都彰顯著專業,她的使命就是守護在夫人身邊,隨時為她排憂解難。
而,阿嬌則像一個忠實的影子,緊緊跟在主子與楊大小姐的身後,步伐輕盈且穩重,每一步都拿捏得恰到好處,與前麵兩人的節奏完美契合。
她目光中洋溢著喜悅,那笑容從心底自然綻放,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光芒。
歐陽三峰此刻的狀態,恰似一個被無形絲線精準操控的木偶人。
他眼神深深的迷茫,陷入一個無法掙脫的困境,任由楊芊芊的牽引,機械地順著樓梯往下走,朝著梅所在的方向靠近。
他的肢體動作僵硬而被動,每一步都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感到不知所措,卻又無力改變現狀,隻能被動地接受著命運的安排。
戴冬梅以一種初次目睹奇異場景的陌生眼神,好奇疑惑地張望著他們兩人。
心中暗自思忖,這兩人究竟何時開始,竟變得如此默契?
站在一起時,那種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和諧與般配,渾然天成,莫名地有一種夫妻間才有的獨特氛圍,看上去竟像一對頗具夫妻相的伴侶。
突如其來且微妙的變化,讓她很好奇,猶如一團迷霧,縈繞在她心頭,亟待解開。
“大姨,你看我怎樣,像不像高傲的夫人?”
楊芊芊興致高昂地走到麵前,臉上洋溢著神氣得意的笑容。
她的眼中閃爍著光芒,渴望從大姨那裡得到認可,讚美。
戴冬梅狠狠地瞥她一眼,眼中瞬間閃過一抹濃烈得幾乎要溢出的厭惡,是楊芊芊身上帶著某種令她極度反感的東西。
隨即可惡地瞪起大眼,毫不客氣地質問道:
“你發哪門子神經了?”
“彆在我麵前裝這些沒用的花架子,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我平日對你的寬容與忍讓,不是讓你肆意胡來、為所欲為,像個不懂事的瘋丫頭一樣。”
“快點放開他的手,以後給我老老實實守點規矩!”
“彆以為我會一直縱容你這種荒唐至極的行為,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
她的聲音嚴厲而冰冷,猶如寒冬臘月裡的狂風,帶著刺骨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每一個字都仿佛是用冰塊雕琢而成,擲地有聲。
聽到梅如此嚴厲且不容置疑的話,歐陽三峰像是被一道突如其來的電流擊中,身體猛地一顫,不由自主地打個寒顫。
他趕緊用儘全身力氣,慌亂而急促地扒開楊芊芊挽著他的手,動作狼狽得如同驚弓之鳥。
隨即,他迅速調整表情,擺出一本正經的模樣,表情嚴肅而拘謹,身體微微僵硬,心中暗暗告誡自己,無論如何絕不能再由著她胡來瞎搞了。
他深知,此刻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後果不堪設想,必須謹小慎微,以求自保。
楊芊芊明媚美好的心情,瞬間遭到大姨猶如晴天霹靂的當頭一棒,心情從雲端瞬間墜入穀底。
生氣的因子如同被點燃的火藥,在她心中以極快的速度瘋狂地一點點迅速聚集。
憤怒如同火山猛烈爆棚的那一刻,她猛地把腳狠狠地跺在地上,大聲生氣地道:
“我跟他在一起,你生什麼氣啊?”
“我早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說過了,我要嫁給他,他將來也是鐵了心要娶我的,你不能棒打鴛鴦,硬生生拆散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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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就不能成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