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與沈烈回到沈府時,府裡的氣氛早已不同。沈老爺臥病在床,沈家的產業被幾個叔伯虎視眈眈,明裡暗裡都在爭奪繼承權。沈烈剛踏入正廳,二叔沈萬山就陰陽怪氣地開口:“喲,大小姐終於舍得回來了?還把這位‘前女婿’也帶回來了,是想讓他幫你爭家產嗎?”
沈烈攥緊拳頭,剛要反駁,梁平輕輕按住她的手,輕聲說:“先看沈老爺。”兩人走進內室,沈老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見了他們,虛弱地抓住沈烈的手:“烈兒,爹老了,沈家……就交給你了。”
這話像點燃了導火索。當天下午,三叔沈萬海就以“沈烈年輕,不懂經營”為由,提出由他暫管沈家的綢緞莊。梁平看著沈烈焦急的模樣,主動開口:“綢緞莊的賬目,我可以幫忙核對。”他憑借整理考古資料時練出的細心,很快就發現賬目裡的貓膩——沈萬海偷偷轉移了公款,還偽造了收支記錄。
梁平把證據擺在沈家人麵前時,沈萬海臉色大變,卻還嘴硬:“不過是些小差錯,你一個外人,憑什麼管沈家的事?”
“他是我丈夫,不是外人。”沈烈站在梁平身邊,語氣堅定,“而且這些‘小差錯’,已經讓綢緞莊虧了不少錢,你必須把公款還回來!”沈烈的強硬讓眾人意外,也讓幾個叔伯意識到,她不再是那個嬌蠻任性的大小姐。
可家族裡的爭鬥遠沒結束。沒過多久,沈家的糧鋪就出了問題——有人在糧食裡摻了沙土,顧客鬨到了府裡。四叔沈萬河趁機指責:“都是烈兒把心思放在外人身上,才管不好家業!”
梁平知道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連夜去糧鋪調查,發現是糧鋪的掌櫃受了沈萬河的指使。為了拿到證據,梁平故意在糧鋪守了三天三夜,終於拍到了沈萬河與掌櫃私會的照片。當他把照片遞給沈烈時,沈烈看著照片,眼眶紅了:“沒想到他們為了家產,連祖宗的名聲都不顧。”
“彆擔心,有我。”梁平輕輕抱了抱她,“我們一起把沈家守好。”
接下來的日子,梁平成了沈烈的“軍師”。他幫沈烈梳理沈家的產業,找出各個鋪子的漏洞;教她如何與叔伯們周旋,如何在家族會議上據理力爭;甚至還幫她聯係了之前認識的考古界朋友,把沈家收藏的一些古籍字畫拿去鑒定,盤活了部分資產。
沈家人漸漸發現,梁平不僅細心,還很有謀略。之前嘲笑他的人,現在都不敢再輕視他;連沈老爺都對他讚不絕口:“烈兒沒選錯人。”
有次家族會議,幾個叔伯聯合起來,想逼沈烈把家產交出來。沈萬海拍著桌子說:“你一個女人,根本撐不起沈家!”
梁平站出來,平靜地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沈家所有產業的收支明細,還有各位叔伯挪用公款、陷害糧鋪的證據。如果各位還想爭,我不介意把這些證據交給官府。”
叔伯們看著文件,臉色煞白——他們沒想到,梁平早就收集好了所有證據。沈烈也趁機開口:“我知道各位長輩擔心沈家,但我會用行動證明,我能管好沈家。如果各位願意幫我,我會保留大家在產業裡的股份;如果還想繼續爭鬥,就彆怪我不講情麵。”
叔伯們權衡利弊,最終隻能妥協。這場持續了幾個月的家族爭鬥,終於以沈烈的勝利告終。
那天晚上,沈烈靠在梁平懷裡,輕聲說:“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梁平撫摸著她的頭發,笑著說:“我們是夫妻,本來就該一起麵對。”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再沒有一絲陰氣,反而充滿了溫暖的力量——這份力量,來自沈烈的愛意,來自兩人共同守護的家,也來自他終於找到的、屬於自己的幸福。
後來,沈烈在梁平的幫助下,把沈家的產業打理得井井有條,還開了幾家新的鋪子,成了沈家真正的當家人。而梁平,也沒有放棄自己的考古事業,他常常帶著沈烈去各地的考古遺址,沈烈也漸漸愛上了那些承載著曆史的文物。
沈家的院子裡,再也沒有了爭名奪利的喧囂,隻有兩人相濡以沫的溫暖。梁平知道,這場始於“渡劫”的緣分,不僅讓他解除了陰氣,更讓他找到了一生的伴侶和歸宿。而那些曾經的委屈和艱難,都成了他們感情裡最珍貴的考驗——經得住風雨,才能守得住歲月靜好。
舊情成毒:白月光的致命算計
沈烈剛穩住沈府局麵,顧言之突然回來了。他不再是之前溫文爾雅的模樣,西裝上沾著酒氣,眼神裡藏著陰鷙,一進門就抓住沈烈的手:“烈兒,我知道錯了,之前不該丟下你,你跟我走吧,我會好好待你。”
沈烈用力甩開他的手,語氣冰冷:“顧言之,我已經有梁平了,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
顧言之卻沒放棄,轉頭看向梁平,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梁先生,你不過是個上門女婿,真以為能守住沈家?守住烈兒?”
梁平沒理會他的挑釁,隻是護在沈烈身前:“請你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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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顧言之的出現,隻是陰謀的開始。沒過幾天,沈家的綢緞莊就出了大事——一批準備運往外地的絲綢突然被人調包,換成了劣質品,客戶要求巨額賠償,否則就告到官府。沈烈急得團團轉,梁平卻發現,調包絲綢的人,用的是顧言之之前在沈家時留下的倉庫鑰匙。
“是顧言之乾的!”沈烈又氣又急,“他就是想毀了沈家,逼我跟他走!”
梁平安撫好沈烈,暗中調查,才發現顧言之的野心遠不止於此。他當年出國,根本不是因為家族生意,而是去投靠了國外的走私團夥,這次回來,是想利用沈烈掌控沈家的產業,把沈家收藏的古籍字畫偷偷走私出境。之前的“深情”,不過是他精心偽裝的麵具。
梁平把調查到的證據告訴沈烈時,沈烈的手都在發抖。她想起年少時對顧言之的滿心歡喜,想起他回來時自己的激動與期待,再對比現在的真相,心裡像被刀割一樣疼——曾經的愛意,早已變成了徹骨的恨意。
“我要去揭穿他!”沈烈紅著眼眶,就要去找顧言之。
梁平拉住她:“彆衝動,他現在還有同夥,我們得找到他們走私的證據,才能一網打儘。”
接下來的日子,梁平故意放出消息,說沈家要把一批珍貴的秦代竹簡捐給博物館,引顧言之上鉤。果然,顧言之很快就聯係了走私團夥,約定在碼頭交易。
交易那天,梁平帶著沈烈,悄悄跟在顧言之身後。看著顧言之熟練地與走私犯對接,把竹簡遞給對方,沈烈再也忍不住,衝了出去:“顧言之,你怎麼能這麼無恥!那些竹簡是國家的文物,你怎麼敢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