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阡年頓了頓,“我是說,你溜去找那個邱楓的時候,我陪你,順便過個生日,也當是給我過了。”
“你也要過生日了?”
“嗯。”
“可是不太好吧?人家頭七我們兩個人一起過生日,我怕把他氣活了。”習雅寧勾勾唇,眼睛滴溜一轉,“哎沒關係,反正也不在人世了,能給他過頭七很夠意思了。”
“嗬。”阡年臉更黑了,下一瞬恢複正常,露出禮貌的微笑,“哈哈。”
你小子再裝?鬼才信你不是邱楓呢。習雅寧將一切儘收眼底,她認準的事情向來不會輕易改變,她的直覺也從未出過錯。
還有一點,問阡年什麼來頭什麼關係,夏蕭澤回的不認識。
兩個人在廚房內忙活起來,熱絡的氣氛讓冰冷的房屋都變得溫馨起來,時不時有歡聲笑語從窗戶飛出。
風月。
盛啟明一手摩挲著阡年的資料,一手一杯接一杯的朝口中灌著昂貴的酒水,眸中閃著冷酷而危險的光芒。
包廂內氣氛冷峻壓迫感十足,隻有對麵一個年齡相仿麵帶挑釁的男生與之對飲。
“唉,盛總,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剛下飛機就聽說您第一個趕到結果被一個毛頭小子截胡了?”蘇原野放蕩不羈,和聲啟明之間也是暗流湧動。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那個阡年我自然會處理。”
“我可沒有被罵過惡心,要不是你我們其他人至於被驅逐出去這麼多年嗎?”蘇原野在盛啟明暴怒之時又咧出微笑,“彆急嘛,至少現在我們還有共同的對手,那個阡年,我也想出出力……”
盛啟明鬆開蘇原野的衣領,兩人相對而坐,相顧無言。
兩處的空氣大相徑庭,在風月兩人密謀的時候,習雅寧已經和阡年把酒言歡了。
“阡年,把你爸珍藏這麼多的酒都開了他回來不會打死你吧?”
“唉不會不會,這麼多年都沒管過我,就當彌補我的了,喝!”
“喝。阡年,我要是早點遇到你就好了,你不管正常不正常,都是我喜歡的樣子,嘿嘿。”
“那你那個死去的男朋友怎麼辦?”
“讓他在地下哭啊,其實我和他認識不算久,但也經曆了很多事情,那這突然死了我總歸得傷心傷心吧。”
“你這麼絕情?”
“我這麼完美的一朵鮮花,總不能栽死在他那坨牛糞上吧?你說是不是啊?”
“嗯……”阡年一頭栽倒在桌子上,臉上還紅撲撲的。
“你說話啊阡年,阡年?”習雅寧也是撲朔迷離,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確認阡年徹底醉倒了眼神瞬間恢複清明。
如果是邱楓的話,這麼點酒自然不在話下,可是加了點東西的話,那就難說了。
“不能讓你親口承認我還不能自己確認嗎?”習雅寧放下酒瓶,心裡打鼓,起身撫上阡年的下顎。
阡年臉頰蹭了蹭,習雅寧手心傳來滾燙的溫度,一時僵在了那裡,看著那熟睡中的側臉,緩緩陷入溫柔鄉。
“嘀!”大門被打開了。
“該死!”習雅寧痛斥自己的色欲熏心。
習雅寧慌忙縮回手,做賊心虛急的團團轉,在人過來的前一刻也和阡年一樣趴倒在桌子上,一副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樣。
“啊!”
那人顯然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習雅寧聽到他跑過來嘴裡喊著“小年小年”,應該就是阡年的爸爸了。
阡父站在桌邊,不知從何下手,站了半天,戳戳這個戳戳那個。
習雅寧:不敢動不敢動。
阡父深深歎著氣,將阡年先從桌子上撈起來,死沉死沉的,歇了好久又撈習雅寧。
男女授受不親又隔著輩呢,動作很是僵硬,弄的習雅寧胳膊都要散架了,被迫“迷迷糊糊”的醒來:“嗯……嗯?這是哪兒啊?”
“您先坐。”阡父給她放在椅子上,小跑著倒了杯溫水過來,“你是小年的同學吧?今晚要不先在這裡休息,看你們喝多了。”
“啊叔叔!”習雅寧完美的表演出見家長後的驚嚇與慌張,“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現在就走,給您添麻煩了不好意思。”
“沒關係沒關係,您先住客房吧,東西都是乾淨的,這麼晚了你一個小姑娘也不要再來回跑了,都怪小年,等明天醒了我好好說說他。”
在兩人幾番推辭之下,習雅寧躺在了床上,門外,不一會兒就聽見阡父“溫柔”喚醒阡年的聲音。
“啊呀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喝多了,習雅寧呢?就和我一起的女生。”阡年揉著太陽穴,饒是一副宿醉的狀態。
“我讓她先睡下了,你小子——”
“我什麼都沒乾,我正人君子,是今天校門口有人脅迫她我才帶她回來的,喝斷片了,明天還要上課呢,你不是也要工作嗎?都先洗洗睡吧。”阡年耷拉著身體挪到自己房間。
不一會兒,外麵恢複安靜。
習雅寧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一切是挺順其自然的,阡年和他爸爸也都正常,如果是假的,那也真夠費儘心思天衣無縫了。
“都睡下了,應該沒什麼事兒了,咱們也休息吧。”暗處,閆佳衛打了個哈欠。
“你說那個阡年會是邱楓嗎?”
“他如果是的話,那這一套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話說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閆佳衛不懂,“如果非要說,風泠最起碼長得更像一點。而且那晚和風泠見完習雅寧就暈了,我還莫名其妙被罰了。”
“你傷好些了吧?”江碩擔憂。
“好完了,那點兒傷算什麼。”
兩人正勾肩搭背的去休息的時候,閆佳衛收到了讓他裂開的消息,這回是十五鞭。
“外麵那些人撤了沒有?”阡年哪還有一點暈乎的樣子。
“都走了,我來得還算及時吧?”剛才阡父模樣的人腆著個臉樂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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