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年轉轉眼珠子,行吧,阡年的家,也對。躺回床上腦中,回想剛才一係列的事,從殷阮那出來,突然手環發來訊息,一個不慎就被白汐打中,一枚擋在了手裡,一枚在右側小腹,暗器上淬了毒,這才暈過去。
“你這傷怎麼回事,還穿成這樣?”
阡年不想說,很普通的毒,已經解了,他更好奇習雅寧:“你的暗衛呢?大晚上在外麵瞎溜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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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說眼線太多了嗎?我給撤了。”習雅寧從阡年醒就冷著臉。
阡年扶額,重擊自己的腦門,給他整笑了,麻溜地坐起來:“習雅寧,你去看看腦子。”
“無所謂,你不是來了嗎?誰知道是不是你導演的狗熊救美。”習雅寧冷笑。
“習雅寧你講話不動腦子嗎?我單純路過見義勇為,剛才沒有我你以後晚上還能出門溜達嗎?”
“嗯,那要謝謝你了。”習雅寧不為所動,“把藥喝了,強身健體。”
“我的傷不是因為你,你彆管了。”
習雅寧扭頭就走。
阡年氣的直衝天靈蓋,安撫自己,算了,閆佳衛和江碩那邊還需要人照看,現在他需要自己靜一靜,奇怪的事情太多了。
渡水。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c城,目標是習雅寧?是招惹到了誰?
“少主!為什麼不喊我們啊?!”阡年的暗衛來到,火氣有三層樓那麼高。
“離得太遠了,人在郊區呢,等你們趕到我和習雅寧都被劈成竹條了。”
“誰說這個了,問你啊,你去乾什麼?”雲沐氣急敗壞。
阡年心虛:“去殷阮家。”
“家什麼,白汐說你命不久矣!你去招惹他們乾什麼?你又私自行動。”
“那你們去告狀好了,讓邱桀把我打死。”阡年無所謂。
四人隻能氣的捏空氣。
“你讓查的,看著?隻能找到這兩段,算清晰的,其他沒什麼接觸。”雲燁將視頻遞上去。
兩段,第一段是在淑英夫人的追悼會,內外武裝力量鎮守,門外人山人海,都是來緬懷逝者的,各個麵容悲痛。
阡年眼眶發熱。
“這是在紀念淑英夫人,您的奶奶。門口走出來的洪博川將軍,您的太舅公,這是幾十年前的視頻了。”
天妒英才,淑英夫人過世時剛四十,洪軍長與她雖是舅侄,不過相差十歲,依舊人生壯年,如山嶽屹立。目光越過人群,招手,角落外圍進來一個人,是殷阮。
“他那個時候,就長得這麼帥了?”阡年調整呼吸,化開眼中的氤氳。
殷阮的眸中一直有解不開的憂愁,此時被悲傷裹挾,蒼白的麵容隻剩下眼尾的紅。洪博川將殷阮帶了進去。
“這是殷阮十六歲的時候,特招進的首府,所以有人覺得洪將軍是惜才,有意提攜,當初也有人因為這些,在後來殷阮走上政途的時候抨擊他走後門,不過後來因為殷阮自身的能力加上兩人確實沒什麼交集,謠言不攻自破也就淡忘了。”
“所以,殷阮為什麼這麼難過?”阡年不理解,“作秀不像他的風格,況且一開始一直在外圍明顯沒有要出頭的意思。”
按照道理,殷阮和洪博川這次是初識,那他的情感是對前輩的侄女,還是單純的對偉人崇敬,亦或是其他?
“追悼會道主作為唯一的血脈,必然在,或許可以問一下道主當時的情形。而且,後一段視頻,您先看。”
從紅毯到周圍的陳設,應該是表彰會,不知是在候場還是結束了,洪博川坐在輪椅上,身子已經被舊疾病痛折磨的消瘦不堪。
殷阮走過來,閉上眼阻攔洶湧的情緒。白汐立於一側,靜靜等待。
還是紅了眼眶,殷阮蹲下身,單膝跪地,受不了低下頭眼淚滑落。
此種場景的照片阡年看到過,當時還命名為殷阮政治生涯中的第一滴淚,不過很快就消沉下去,更彆說有視頻流出,看來當時就被白汐攔了。
洪博川艱難的抬手,眼中滿是慈愛。殷阮抬頭立馬握住他的手,眉骨都滲著紅。應該在講話,但是聽不見聲音,殷阮側著身子也看不到口型。
阡年無奈,能找到視頻就很不錯了,不挑。
洪博川借著力摸了摸殷阮的手,臉。看口型,應該說了一句“好孩子”。
阡年集中精力,來回翻看,大致看出洪博川說的幾段話。
不要哭,你一直是個好孩子。
不怪你,你沒有錯。
我的一生奉獻給了國防,淑英一生投身醫療,你做的很好,我們都為你驕傲。
阡年沉默,胸口悶悶的。
鼎禦。
江碩中了一劍,不過沒傷至根基,閆佳衛皮肉傷也不少,兩個人嗯嗯啊啊,習雅寧一回來,立馬變更硬漢形象,談笑風生。
裝什麼。習雅寧無語。
“習雅寧,你的暗衛怎麼不跟著?”閆佳衛搞不明白。
“他們……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才會出手吧。”
“這還沒有生命危險?!”兩人跳腳,越想越氣,“怪不得要招我們呢,你的暗衛太不中用了吧?”
習雅寧沉默,習致遠身為家主,效力比她高太多,她實在想不到還能有誰可以指使她的暗衛。
沒想到本來是出去散心的,更煩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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