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也無力的靠在他旁邊的城牆上,靈力乾枯的她戰鬥力已經所剩不多了,此刻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一縷發梢緊緊的貼在了她俏麗的臉龐上。
她身上倒是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勢,隻是了靈力耗儘的虛弱感不斷襲來,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見範銘看著自己的斷臂,塔山勉強扯出一絲笑容掛在臉上:“不打緊,斷臂已經被我收起來了,等回頭找個精通醫術的修士接上就行。”
範銘臉上看不出表情,隻是沉默著輕輕點了點頭:“回頭我請你們喝酒。”
之前範銘修煉時,是兩人接替了平台上的幾個士兵,一直堅守到了現在。
兩人都沒有多餘的力氣回答,隻是看著範銘笑了笑。
城牆下方的活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了,戰場中央那個符文也隨著一起消失了。
範銘從段海口中得知,是薛奎派出去的刺殺小隊成功完成了任務,將三頭日懸境的喚屍獸給擊殺了,不過他們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去的時候六個人,使用了重寶一路掩蓋自身氣息,這才靠近了喚屍獸的附近,可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居然有三頭喚屍獸,還都是日懸境的修為。
可軍令如山,六人互換了一下眼神就衝了上去,雖說喚屍獸肉身脆弱,幾乎是瞬間就被幾人擊殺,可暴露出的氣息還是被沙獸發現了。
最後,三頭日懸境的喚屍獸死亡,戰場上的猩紅色符文消失,所有沙獸一瞬間失去了生機,但這六人卻一個都沒能回來,全部戰死。
戰爭還真是殘酷啊!
戰場之上屍橫遍野,不斷傳來哀嚎聲,有沙獸的,有人類修士的,彙合在一起,響徹在這方天地。
地麵之上一個又一個深坑,濃煙四起,到處都是屍體,饒是範銘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麵,此刻也覺得有些殘酷。
在這樣的絞肉機裡,哪怕你修為通天也不能保證自己一定可以活下來,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範銘眼裡出現的日懸境以上的屍體就不低於雙手之數。
甚至還看見了幾具飛升境的屍體,沒想到即使強如飛升境也會戰死在這裡,那天人境呢?又能否保存性命,來去自如。
清暉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範銘身旁,仿佛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用有些虛弱的聲音開口道:“沒有什麼境界是無敵的,彆說飛升境,哪怕是天人境,又或者是那高高在上的聖境,也不能保證自己就是人間無敵,終歸是有更強的存在。”
範銘回過頭看向了他,發現即使是清暉此刻的氣息也虛弱了不少,周身的氣機紊亂,滿頭長發無力的披散在身後,身上也出現了一些傷口。
範銘看著他胸前的傷口皺起了眉頭,那應該是一道爪痕,將他的皮膚劃破,點點鮮血浸透了胸前的白袍。
一旁的塔山和胡媚二人見到清暉,本想起身行禮,卻被他揮手阻止了,他從來不是在意這些東西的人。
清暉毫不在意形象的往地上一躺:“這沒什麼,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老子也沒讓它好過,一劍就砍下了它的整條手臂。”
看著他那雲淡風輕的樣子,範銘卻知曉這背後的風險,肯定是一次驚心動魄的戰鬥。
“你說要什麼樣的境界才能左右一場戰爭。”範銘盯著戰場問道。
清暉眼睛都閉上了,難得能休息這麼一會兒,低聲道:“至少也要向平西王那樣的聖境,或者你家族長那樣的強者,要知道聖階之下皆為螻蟻這話不是隨便說說的。”
範銘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平西王有多強他不知道,可是自家族長餓實力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之前在大羽王朝天策城的戰鬥中,他就見過範雲出手。
那時候的族長好像還是天人境,就能把兩頭聖境的妖獸完虐,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範雲也一直都是他追逐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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