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胡緣一踏進公司的大門,就直奔張濤的工位。把張濤叫到接待室,小聲的說:“胖濤,告訴你個好消息,我聯係到了那位隱士高人,其實他是我恩師,但治療常見病的醫術造詣深不可測。”
張濤一聽隱世高人,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急切地問:“真的嗎?那我們能不能請你師父出山,幫我爸看看病?”
胡緣輕輕地晃了晃腦袋,緩緩開口解釋起來:“我師父......他那個人性格非常淡泊,平日裡幾乎很少與人來往。而且眼下他並不在帝都,外出雲遊訪友去了。”
聽到這裡,張濤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失望之色,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繼續追問道:“那可如何是好呀?”
胡緣見狀微微一笑,安撫著說道:“莫急莫急,昨晚我就已經和我師父取得了聯係,並將伯父的狀況向他詳細講述了一番。師父讓我先前往你家中查看一番,之後再向他如實彙報具體情形,最後共同研討出一個合適的治療方案。”
張濤聽完這番話後,心中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連聲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隻要能有你師父親自出馬,我堅信我父親的病症一定會有轉機、有希望康複痊愈的。”
胡緣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接著又補充道:“實際上,我師父這個人頗具幾分神秘感,他所采用的某些治療手段或許與我們平素所見的常規方式有所不同。所以等真到了那個時候,如果你們對其中存在任何疑惑不解之處,千萬不要過於急躁,不妨聽我的解釋說明。”
張濤拍了拍胸脯保證的說:“放心吧,我相信你。隻要是為了我爸好,我什麼都願意嘗試。”
張濤雖然遺憾,不能請胡緣的師父親自前去給他父親診療,但他從胡緣堅定的眼神中看到了滿滿的誠意和決心。
稍一愣神,張濤望向身邊的胡緣,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有些後知後覺地問道:“胡哥,你什麼時候拜的師父,怎麼一直都沒聽你說起過?”
胡緣微微一笑,臉上洋溢著自豪和喜悅,他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有什麼好說的。況且,你也沒問過我啊。”
張濤聞言,不禁啞然失笑,打趣道:“胡哥,你這可是藏得夠深的啊。下次得請你師父也指點指點我,讓我也沾沾光。”
張濤的家位於冀東一個縣城,他本就有回家的打算,於是決定周五下午,和胡緣一同乘坐高鐵回家,路程不到兩小時就能抵達。
周五這天,胡緣和張濤提前下班,直奔西客站。由於提前在網上購好了車票,他們順利檢票進站。
張濤已提前打電話告知母親今天將與同事一同回家看望父親。
當夜幕悄然降臨,時針指向七點的時候,胡緣和張濤終於抵達了張濤家。輕叩門扉後不久,門開了,映入眼簾的便是張濤母親那張略帶倦容卻仍不失熱情的臉龐。
走進屋內,胡緣微笑著將自己精心挑選、包裝精美的禮物遞到了張濤母親的手中。張母接過禮物,眼中滿是感激之情,連忙招呼胡緣坐下,便開始了你一言我一語的寒暄。
不多時,飯香從廚房飄來,原來張母早已準備好了滿滿一桌子豐盛可口的菜肴。然而,此刻飯桌上的氣氛卻顯得有些凝重,每個人似乎都懷揣著心事,隻是象征性地動了幾筷子,簡單地吃了一些。
飯後,張濤與胡緣一同起身,緩緩走向張濤父親所在的房間門口。站定之後,張濤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推開了房門。屋內燈光昏暗,借著微弱的光線,可以看到張濤的父親正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原本就消瘦的麵龐此時更是顯得無比憔悴。
張濤放輕腳步走到床邊,俯身輕聲呼喚道:“爸,我帶了個朋友來看您。”聽到兒子的聲音,張父艱難地睜開雙眼,目光先是落在張濤身上,而後移向一旁的胡緣,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問道:“濤兒,這位是?”
張濤趕忙介紹起來:“爸,這是我的同事胡緣。他的師父可是位了不起的隱士高人呢!不過眼下他師父正在雲遊訪友,所以就讓胡緣先過來了解一下情況,說不定真能幫上咱們的忙。”
胡緣也急忙向前一步,一臉恭敬地說道:“伯父,您彆擔心,我一定會儘最大努力幫助您的。”說完,他仔細端詳起張父的麵色,心中暗自思忖著接下來該如何著手……
張濤的母親在一旁抹淚:“你爸這病,看了多少大夫都不見好。現在吃也吃不下,還嘔血,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胡緣安慰道:“伯母,您彆太擔心。我師父曾治過類似的病,我和我師父會想辦法的。”
張濤的父親點頭:“辛苦你了。其實大不了一死,也沒什麼。”
張濤握住父親的手:“爸,您一定要堅強,我們會找到辦法的。”
胡緣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伸手握住他的橈動脈,在寸、關、尺三處分彆探測脈搏,屏息凝神,感受著張濤父親體內氣血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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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的脈搏端直而長,如同按弦琴。脈搏從中間徑直傳遞,向指尖延伸,帶有挺拔和急促的感覺,這是弦脈。恐怕您平日脾氣較大,心情有些急躁,是嗎?”胡緣輕聲說道。
張濤聽了,不由得點了點頭,心想這胡緣還真有兩下子,說得挺準的。但他不知道的是,胡緣其實是通過一種特殊的能力——天眼神通,來洞察伯父的身體狀況的。胡緣微閉雙眼,他在心裡默默盤算著,病灶已經擴散到腹部和淋巴結了,那些腫塊大大小小,加起來得有十八個吧。
胡緣想了想,覺得這事兒得跟師父商量一下。於是他轉頭對張濤的母親說:“阿姨,我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跟師父溝通一下伯父的病情,您看可以嗎?”張濤母親有點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的小臥室說:“去那裡吧,那裡沒人打擾。”
胡緣進了小臥室,關上門,坐在床邊閉上眼睛。他深呼吸了幾下,讓自己靜下心來,然後開始用神識跟天山老祖溝通。他恭敬地說:“師父,張濤父親的病情有點嚴重啊,我感覺病灶已經擴散到很多地方了。您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治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