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黃有財口齒不清地說著。
“那你告訴我,當年你叫誰打的葉力?”
黃有財哆嗦了一下,閉上眼睛不說話。
張琳冷哼一聲,你個老鬼,已經半死不活了,姑奶奶就不信治不了你!隻要你不說,就不給你倒水!
黃有財拚命掙紮著,想起來自己倒水,他費儘全力下了床,腳下一滑,摔倒在地上。
黃有財想爬起來,但是他渾身就像散架一樣,根本就爬不起來。
張琳上前,輕鬆地一把架起黃有財,把他扶到床上躺下來。
黃有財生病以後,飯量大減,也不怎麼活動,瘦的很快,體重下降很快,已經從原來的一百六十多斤降到一百三十多斤。
張琳恰恰相反,她長了十斤。
這些天,村裡大小乾部都來探望黃有財,還有黃家的親戚朋友,他們帶來了很多的營養品,什麼人參蜂皇漿、蜂蜜、蛋白粉、老母雞湯、魚湯等等。
這些好東西黃有財吃不了幾口,大部分都讓張琳吃了。
有了這些滋補品,張琳不但身材比以前豐滿了,力氣也大了很多
所謂此消彼長,現在的張琳都能把黃有財拎起來。
黃有財也是倔脾氣,他嘴唇緊閉,就是不說話。
張琳怒火上升,把手伸進被子裡,在黃有財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黃有財疼的殺豬般大叫起來。
張琳害怕被黃鸝聽見,趕緊拿了黃有財的臭襪子塞進他的嘴裡,黃有財的嘴被塞得滿滿的,隻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你說不說?”張萌狠狠地瞪著黃有財。
黃有財嘴唇都咬青了,就是不吭聲。
張琳大怒,一把扯開黃有財的被子,把掛在床頭的皮鞭取下來,照著黃有財身上就是一鞭子!
“啪!啪!啪!”三連響。
黃有財渾身哆嗦,悶哼了幾聲。
張琳抓起床頭的一包煙,抽出一支點燃了,吸了一口,被嗆的劇烈地咳嗽起來。
“他麼的,這什麼玩意,嗆死個人,你個老東西還把它當寶貝,整天抽個沒完!”
張琳拿著煙往黃有財身上靠近,她並不想真的燙黃有財,隻是想嚇唬他,讓他說出當年的凶手。
煙頭就要碰到黃有財的胳膊上,他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那閃著火星的煙頭。
張琳沒想到黃有財還挺頑強的,她扔掉了煙頭,啐了一口:“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張琳披上一件外套,出去上了個廁所,路過西廂房時候,聽見裡麵有人說話。
張琳湊到窗戶下麵,裡麵傳來黃鸝的聲音:“幫我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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