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你怎麼把靜心師太弄來了?”
劉得水雖然色急,但是良知未泯,還不想打師太的主意。
“對,她是靜心師太,但是她也是女人啊,你不是讓我找女人嗎?”
劉得水一想也對,管她是靜心師太還是滅絕師太,脫了道袍還不都是女人。
劉得水衝上去,要脫靜心師太的衣服,靜心師太拚命掙紮反抗,亂抓亂蹬。
劉得水身子還在恢複中,體力跟不上,一時之間,竟拿靜心師太沒有辦法。
劉得水急的嗷嗷亂叫,“清風,快過來幫忙把她摁住!”
清風道長猶豫了,給彆人幫這種忙,他確實沒乾過。
劉得水又說:“你過來幫忙,給你加五千!”
清風道長見錢眼開,跑過來,擒住了靜心師太的胳膊。
靜心師太隻能雙腿亂蹬,想把劉得水蹬開,清風道長又按住了師太的腿,現在靜心師太的四肢都被控製住了,就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劉得水獰笑著脫去靜心師太的道袍,裡麵是一套貼身的內衣,靜心師太那飽滿的雙峰呼之欲出。
劉得水一看,眼都紅了,就像餓狼見了肉一樣,瘋狂地撕扯靜心師太的衣服。
靜心師太大罵:“清風,你這個混蛋,竟然把自己的女人交給彆人的男人!
你個不要臉的,還幫人家欺辱我,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清風道長被罵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但是他想到就要到手的兩萬五千塊,頓時來了精神,他死死地按著靜心師太。
靜心師太眼看就要被剝光,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一個身影如閃電一般來到劉得水身後,一隻手握住了劉得水的脖子,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他那肥碩的身軀拎起來。
劉得水眼看就要得逞了,卻被人從靜心師太身上提了起來,他心中大駭,卻又無法回頭,不知來者是何人。
“去!”葉力手臂一振,把劉得水扔了出去,劉得水栽到地上,被摔得眼前直冒金星。
清風道長一看,這不是痛打張兵的葉姓小哥嗎?他知道葉力功夫厲害,趕緊洗白自己:
“葉小哥,這事跟我沒關係,都是劉鎮長逼我的!”
“我親眼看見,你幫助劉得水欺負靜心師太,你還狡辯!”
靜心師太已經把衣服整理好,她披上了道袍,指著清風道長的鼻子罵道:“就是你這個惡道,自己欺負我,還幫劉得水欺辱我!
可憐我為你洗衣做飯,伺候你十幾年,你竟然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我打死你!”
靜心師太一巴掌打在清風道長的臉上,清風道長的那張老臉瞬間紅了一片。
“你個賤人,你竟敢打我!”
清風道長紅了眼,抓著靜心師太的胳膊,把她摔倒在地。
葉力見狀,使出擒拿術,把清風道長摔了個跟頭,清風道長爬起來,還想再戰,被葉力當胸一掌打的飛出去足有五米遠!
清風道長重重地撞在牆上,又跌落在地上,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葉力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腳踩在清風道長的胸前,用力一碾。
“啊”一聲慘叫,清風道長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靜心師太撲過來,雙手左右開弓,耳光就像雨點一樣落在清風道長的臉上,一會兒就把他揍成了豬頭道長。
收拾了清風道長和劉得水,葉力這才想起,黃鸝還在外邊等著呢,恐怕她已經等急了,就走出密室,來到道觀大門前,把門打開。
黃鸝果然就站在門口,她抱怨道:“阿力,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我剛剛懲罰了兩個壞人。”
“在哪裡?我媽怎麼樣了?”
“你跟我過來。”
這時候,兩個小道士走過來,攔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