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露西扛不住了,叫喊著:“幺兒西!”
她說的是英文,翻譯過來就是“饒命啊!”
葉力聽不懂,繼續做自己愛做的事情。
“哦,賣糕的,幺兒西!”
還是英文,意思是“我的天哪,饒命啊!”
葉力還是聽不懂,這個露西就愛瞎咋呼。
啥賣糕的,小爺賣房子、賣藥、賣化妝品、賣球技,就是不賣糕。
葉力繼續做自己愛做的事,露西終於體力殆儘,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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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露西,在華國混,也不好好學學華文!
裝什麼假洋鬼子,暈倒了隻能怪自己。
葉力在露西人中上輕輕掐了一下,露西悠悠醒來。
“你這個混蛋,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
雖然是句罵人的話,從露西嘴裡說出來卻顯得很溫柔。
她對葉力愛恨交加,恨是因為他太猛了,愛也是因為他太猛了。
露西伸出玉手,為葉力擦去額頭的汗水,愛憐地看著他。
這邊廂露西和葉力共度良宵,隔壁的楊珍妮很不是滋味,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當然不想把葉力拱手讓給露西,但是沒有辦法,這是家族交給她們的任務,關係到家族企業的興衰。
如果完不成,要受到家族的重罰,她們倆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完成。
不過聽動靜,露西好像挺慘的,而葉力也沒有憐香惜玉,這讓楊珍妮的心裡痛快了一些。
楊珍妮在床上烙了一會燒餅,上下眼皮開始打架,她剛要睡去,聽見房門有輕微的響聲傳來。
多年的職業習慣,讓楊珍妮在睡覺的時候都有極高的警惕性。
她的手往枕頭下麵摸去,剛摸到槍,還沒拿出來,胳膊已經被來人擒住了,隨後一個健壯的身子壓上來,完全覆蓋了楊珍妮。
楊珍妮聞到來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剛想說話,被一雙唇堵住了。
……
淩晨時分,楊珍妮枕著葉力的胳膊,十萬分的滿足。
她這才有機會說出早就想問的問題:“你怎麼會跑過來?”
“我考慮到你孤枕難眠,專門過來陪你的啊。”
“你為什麼不陪露西?”
“她太菜了,已經睡著了。”
“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扇門怎能擋得住我,實話跟你說,要不是怕驚醒了你,我一掌就能把門推開。”
“嗯,我信。”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就彆浪費時間了。”
“不嘛,都已經六次了!”
“來吧!”
……
趁著葉力睡著了,楊珍妮和露西在一起密商大事。
她倆剛吃過中飯,還想著給葉力打包帶來了一份。
露西拿了一根牙簽,一邊剔牙一邊說:
“姐,都說華國人是牙簽,這特麼的純屬騙人啊!”
楊珍妮搖頭,“並沒有,隻不過你碰到的不是牙簽罷了。”
“不行,再這麼下去,本姑娘要被他折騰慘了,得想個辦法!”
“你趕緊和他去一趟金海,把合同簽下來,不就行了。”
露西皺起了眉頭,“我可不敢跟他一起過去,他就像一隻老虎,而我就是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