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吧,我家裡人來了,你的死期就到了……”
廖安強,再次開口說道。
在廖安強看來,他家裡的權勢夠大,錢夠多,任何人都彆想在青州這一畝三分地和廖家作對。
林飛踩斷他的一處膝蓋,這是老虎嘴裡拔牙。
“嗬嗬……”
林飛輕輕咧嘴冷笑。
在林飛看來,這些大家族,就是個笑話。
廖安強這樣的家族子弟,也是個笑話。
“林先生……”
周婉君看著林飛,她的臉上寫滿了一抹擔憂,她始終還是很擔心林飛的個人安危。
林飛,便對周婉君淡淡說道:“沒事兒的,不用擔心,你放心吧,什麼廖家,在我眼裡,也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一群小螞蟻而已!”
“嗯……”
周婉君,輕輕地點著頭。
看到林飛如此的自信滿滿,周婉君內心深處,是真的相信林飛的實力,她感覺林飛這人很是特彆,林飛是看起來狂妄至極,實際上林飛是有真本事,所以林飛做事兒是特彆穩當的。
有了這樣的感覺,周婉君心頭,就再也不擔心林飛了。
既然林飛實力強悍,勝券在握,那她周婉君還擔心個什麼呢?
這個時候,高端茶樓的經理跑了過來。
經理了解了這個情況,頭都大了。
這可咋整啊,這是青州廖家的子弟啊。
廖家子弟,在這茶樓被人踩碎了膝蓋,那茶樓難道一點兒責任都沒有嗎?
如果青州廖家要對這事兒追查到底,要擴大打擊麵的話,茶樓危了。
“啊啊啊……”
想到這兒,這茶樓的經理就滿身冷汗了。
茶樓經理,現在是如坐針氈,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心頭是急得一團亂麻,卻也想不到任何解決的辦法。
不到十分鐘,一群人,來到了這茶樓。
來的,自然是青州廖家的人。
帶頭的,是一個精神矍鑠、紅光滿麵的老者。
老者的身邊,有兩個中年男子,還有一個中年女子,剩下的還有四個隨身打手。
“爺爺,爸,媽,五叔……”
看到了這群人,廖安強,馬上招呼著。
老者,正是廖安強的爺爺,青州廖家的掌舵者,廖福安。
兩個中年男子,一個是廖安強的父親廖偉東,另一個是廖安強的五叔廖偉南,中年女子就是廖安強的母親周娟。
看到廖安強被踩碎膝蓋,躺在地上,姿態狼狽,廖福安等人情緒崩潰,無比憤怒。
如此折磨、羞辱廖家子弟,這是對廖家的輕視,是完全沒有把廖家人給放在眼裡。
“兒子……”
周娟,眼淚婆娑,心疼兒子廖安強。
“說,是哪個龜孫子傷你?”
廖福安,很是憤怒地問道。
“爺爺,是他,是這個狗雜種……”
廖安強,馬上指著林飛。
廖福安暴怒。
廖福安,便憤怒地瞪著林飛,然後對著林飛大聲喝罵道:“小子,你找死啊,辱我廖家子弟,你讓我青州廖家顏麵何在?”
“嗬嗬……”
林飛無謂地聳聳肩,再對著廖福安冷冷一笑,然後很是不屑地對著廖福安說道:“青州廖家,又算個什麼玩意兒?在小爺眼裡,一切所謂的家族豪門,都是一群烏合之眾、散兵遊勇,你們這些大家族不好好樹立家風,不好好教育後代,你們的後代子弟隻曉得出來為非作歹、胡作非為,隻曉得仗著家族的力量在外麵作威作福、裝b顯眼,小爺非常鄙視這樣的大家族子弟。
當然了,這些大家族子弟,隻要沒有招惹到小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可以相安無事,像廖安強,無端招惹是非,招惹到小爺了,那不好意思了,小爺自然不會心慈手軟,踩斷他的一處膝蓋,這算輕微的了,既然你廖家不知道如何教育後代,那就讓小爺來幫你廖家如何教育後代,你廖家,該如何感謝?”
“什麼?你還要我廖家感謝你?你重傷我廖福安的孫子,你要我們感謝你?你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廖福安,指著林飛怒斥道。
“邏輯?小爺為何要跟你講邏輯?你青州廖家,配嗎?”
林飛,冷笑道。
“找死……”
廖福安臉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