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沒事吧?”
林小七跳下車,就跑到薑淳於身邊,轉著圈子打量薑淳於。
沒傷沒破沒流血,她打了這麼多人,好像什麼事都沒有。
“我沒事。”
薑淳於擺擺手,一個助跑,人直接翻上了革委會的二樓。
革委會辦公用的小樓,是他們侵占的私人五間兩層小樓。前後都是院子,前院還有四間廂房。
一樓和廂房薑淳於都找過了,沒看到薑於澤,隻有二樓她還沒來得及查找。
躺在地上的所有人,包括站著的林小七,還有帶著幾個孩子哭鬨的沈東陽媽,都張大著嘴,看著這個身手利索的姑娘。
那麼高的小樓,她不用走樓梯,直接就這麼翻上去了?
難怪她打那些革委會的人,就跟捏小雞一樣,一拳一個,一腳一個。
二樓看了一圈,沒人。
薑淳於從二樓的樓梯又翻下來,找了地上一群人中最胖的那個。
剛才她聽見這些人叫這人主任,應該就是他兒子和小雨打架,他們才把小雨和沈東陽綁來的。
有些權利在任何年代,都會隻為某些人擁有。
而他們擁有了特殊權利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立私威。
薑淳於一腳踩在胖子的手掌上,用力碾了碾:“我弟弟呢?”
“不知道,誰知道你弟弟去哪了。”
胖子哀嚎出聲,卻始終沒說出小雨被弄去了哪。
“不說是吧。”
薑淳於彎腰提起胖子的一條腿,“哢嚓”一聲,就給他折了。
在胖子的哀嚎聲中,薑淳於又提起他另一條腿:“現在能說了嗎?”
“我說我說。”
胖子再也忍不住,哭喊著將小樓下的暗室給說了出來。
暗室的門,就在東屋的衣櫥後麵。推開衣櫥,就看到一個在地上的暗門。
打開,往下是一節節往下走的台階。
下麵有些黑暗,薑淳於探頭往裡喊了一聲:“小雨,沈東陽。”
裡麵隱約能聽見有人發出嗚咽的聲音。
薑淳於從一旁找了個板凳摔在地上,一根板凳腿遞給林小七,叮囑他:“你不要進去,就在這裡,如果有人來,你就開這個捅他。”
“好。”
林小七毫不猶豫答應,接過了板凳腿。
薑淳於拎著另一條板凳腿,慢慢下了台階。
一共二十二節台階,踩到最下麵一層的時候,能很明顯地感覺到嗚咽聲就在不遠處。
手中的手電筒掃了一圈。
小樓下麵的暗室還挺大,約莫有二十多平。
沈東陽和薑於澤被捆著,就這麼隨意地扔在角落。
看見姐姐拿著手電筒進來,薑於澤再也忍不住,哭的眼淚鼻涕橫流。
薑淳於上前,蹲下身子將薑於澤嘴裡塞的手套拽了:“小雨,你沒事吧。”
“姐姐,我差點就被人給打死了。”
薑淳於一聽,心裡一驚,忙將手電筒夾在脖子一側,將薑於澤上下都摸了個遍。
確定骨頭什麼的都沒問題,才放下心來。
“誰打的你?”
“一個小胖子。我沒事。”
薑於澤哭著解釋,“是沈東陽護著了我,我才沒被打到。姐姐,小胖子把沈東陽給打死了。啊……”
孩童的哭聲十分尖銳,在這密閉的空間裡顯得越發刺耳。
“彆哭。”
薑淳於手動閉麥,一巴掌將薑於澤張著的大嘴給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