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員和訓導部主任,加上政治處主任,三人開著兩輛車,冷著臉來到江灘邊。
“薑淳於,你可真行啊,看樣子我這個教導員還要沾你的光,估計升遷之日指日可待啊!”
一見到薑淳於劉教導員就豎起大拇指,要是他臉不冷著就好了。
薑淳於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教導員的諷刺,隻嘿嘿地憨笑。
“還笑。”
劉教導員上前就給薑淳於後背一巴掌,“有沒有哪裡傷著?”
“沒有,沒有。”
薑淳於忙擺手,“我好著呢。”
“既然你好著,那麼我們就來算算賬。”
掃了一眼,押著匪徒走開的訓導主任和政治部主任,劉教導員壓低聲音訓斥幾個傻姑娘。
“你們是不是腦子沒帶出來?”
“啊?”
大家一臉茫然,教導員不應該表揚薑淳於嗎?怎麼上來就罵人。
“啊什麼啊。”
教導員氣的咬牙切齒,“你們幾個傻大膽,就在這江邊待著,就不怕這匪徒還有後援?”
“我們想到了。”
薑淳於忙解釋,“我們幾個雖然是在江邊聊天,但是也是有準備的。”
“準備什麼?”
訓導主任綁了人,扔在後車廂,揉著手腕走了過來,“就你們路上設的那點小技巧,人少還能起警示作用。要是來的人多呢?在這等著一鍋端嗎?”
大家都還不說話了,人少她們肯定有一戰之力。
但是真要來的人多的話,亂拳打死老師傅,她們也不敢保證,確定能打過。
“怎麼不嘻嘻了?”
政治部主任走過來,語帶諷刺,“想笑就笑,趁還有牙。”
大家立刻閉緊嘴巴,做好表情管理,到底是政治部主任,罵人可真臟!
“薑淳於抓到匪徒不是該表揚嗎?”趙亞男小聲辯解,“怎麼還錯了。”
“對的事情就該表揚,但是錯的事情更該批評。”
政治部主任沉著臉,“你們要知道,你們的安危高於一切,停留在這裡的風險有多高,你們該明白。”
江燕沒忍住:“可是我們不在這,也沒辦法帶著這人走啊。”
“那邊大橋在建設你們看見沒有?”
劉指導員好心提醒,“你們不該在原地等候,應該帶著這人往大橋那邊走。那邊有部隊派的人,你們可以去大橋那邊尋求幫助。”
周圓圓忙道:“我們也是怕把匪徒引來,影響到大橋的安危。”
“就這小小的匪徒就能影響到大橋的安危?你們真以為大橋的安保是吃乾飯的?”
訓導主任冷笑,“那這橋還建個屁,早被那些居心叵測的人給破壞了。”
幾個人被訓導主任、政治主任輪著一頓罵,隻有劉指導員到底是親生的學生,沒忍心雪上加霜。
最後,幾個晚飯也沒吃上,直接被車帶回了學校。姑娘們心心念念的好吃的,今天是沒機會吃了。
“薑淳於,你可真行啊。”
校長看著麵前像個假小子的女孩,不由一陣頭疼。
“你說你是不是招黑體質,怎麼彆人出去都好好的,就你出去就遇到間諜。”
“校長,這又不是我的錯。”
薑淳於也很冤枉的,好好的一個下午休息時間,竟然就這麼浪費了。
“這個人明顯是從河清車站得到了線索,跟蹤到軍大的。”
恰好軍大軍訓三個月,大家都不能出去。
所以說,這個人在軍大外潛伏了整整三個月,隻要薑淳於出去,必定是要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