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掛,林小七就拉著薑淳於往點心櫃台跑。
“我剛才聽說新到了棗泥糕,我們買點回去嘗嘗。”
“小魚,你要不要吃糖,這裡有水果糖,看著還不錯。”
“小魚,這塊布料怎麼樣。等天暖和了,給你做條裙子穿。”
薑淳於終於忍不住,捂住了林小七喋喋不休的嘴:“行了,回去吧,他們都該起床了,不是說好晚上包餃子的嗎?”
再不回去,林小七可能真要把那塊碎花棉布買了,給她做裙子。
布料厚實就算了,那小碎花,可真不是一般的紮眼。
而且從她回來到現在,她還沒穿過裙子呢,多礙事。
“行吧。”
林小七拎著棗泥糕和糖塊,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那塊碎花的布。
其實他也覺得這碎花布不好看,他就是故意的,知道小魚看不上,才故意說的。
“其實之前我去過安陽兩次。”
路上林小七突然開口,“我知道那個不是你,就走了。”
“嗯。”
薑淳於沒有說話,那不是,她林小七不待見也正常。
“不過,我還是讓人找了周慶國,讓他對那個你好點。”
薑淳於猛地扭頭,看向在她身後磨磨唧唧的林小七:“所以,周慶國的升職是不是你找人弄的。”
“是。”
林小七懊惱地踢了一腳路邊的雪堆,“我以為他得了好處,一定會好好照顧那個你。我也沒想到,後來我不去了,他會那麼對你。”
薑淳於停下腳步,一點一點在陌生的記憶裡搜索。
周慶國之前一直是臨時工,直到他娶了蔣晴,花了一筆錢才轉的正。
後來周慶國很快升職,工資跟著上漲,她也以為是蔣晴的緣故。
原來是林小七。
第二次,周慶國升職漲工資是在什麼時候?
記憶裡不清楚是哪一年,隻記得大冬天的,晚上睡覺周雲雲故意把被子裹走不給那個她蓋,然後就起來高熱,燒的人事不知。
住了三天院,回來後沒幾天周慶國就升職了,周慶國還把周雲雲打了一頓。
因為這一頓打,周雲雲老實了好長一段日子。
雖然後來周雲雲周文姐弟倆還是會針對那個她,但是明麵上卻收斂許多,隻會暗戳戳做點沒什麼大害,卻惡心人的小動作。
原來是因為林小七又去了一趟,又給了周慶國好處!
那麼她穿回來那次,周慶國是為什麼?
他把一個生病的孩子扔在雨地裡,是想“她”死,還是想加重病情,讓林小七出現。
畢竟周慶國第二次升職後,林小七再也沒有出現過。
薑淳於問林小七:“你有派人看著周慶國嗎?”
“有,是我爸以前的一個警衛員,他受傷退役後,就安排到那邊的派出所工作。”
“這個人,是不是大雨那天救我的人?”
薑淳於一直奇怪,大雨那天到底是誰把雨地中的她抱起,叫來了牛叔牛嬸。
她上次去安陽,問了牛嬸,牛嬸說那個人以前也在附近出現過,但是她不認識這人,後來再也沒見過。
“對,我也是你去寧城後才知道你出事的。”
林小七攥緊了薑淳於的手,“好在你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