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次落海,紙張被海水打濕,字跡消失不見,他隻能又寫了一張。
這張紙,臨死前他交給了妻子。
現在喬嫂子顫抖著手,又把這張紙交給了大隊長。
大隊長接過這張已經磨的起毛邊的紙,打開細看。
一家七口的名字,包括出生年月日都整整齊齊寫在上麵。
一旁的會計探頭看了一眼,哎呦一聲:“喬延齡不是在城裡的九叔嗎?喬鬆年不是大鬆哥嗎?”
“九叔?”
大隊長一拍大腿,“我怎麼把九叔給忘記了。”
主要他一直九叔九叔的喊,也沒想起來九叔就叫喬延齡。還有喬鬆年,他每次都是大鬆大鬆的喊,真的一時腦子沒轉過來。
大隊長神情激動地看著喬嫂子:“你是九叔家的兒媳婦?我二弟呢?他人呢?”
聽到麵前的漢子問起男人,喬嫂子再也沒忍住,眼眶紅了起來。
要是她男人還在多好,他們一起回來,一起孝敬父母雙親。
林小七輕聲解釋了一遍,這是他們路上早就說好的。
喬柏年和父母失散後,被人領養,帶去了廣省,後來失足落水,被喬嫂子父親所救,被喬嫂子父親養大。
兩人結婚後,就在廣省安了家。
廣省離這裡五千多裡路,雖然喬柏年一直記得家在哪裡,卻沒機會帶著妻女回來。
前幾年喬柏年去世,喬嫂子獨自一人養著兩個孩子。
今年手裡有了點錢,就想著帶著男人的骨灰回來看看。
大隊長也沒想到,他九叔等了幾十年的二兒子竟然已經不在了。
再看喬嫂子帶來的兩個丫頭,果然和她們的兩個姑姑長得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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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嫂子抹了淚,解釋自己回來的原因。
她男人去世,卻一直惦記著葉落歸根,她這趟回來,是想送男人骨灰回來的。順便再見見公婆,看看他們身體是否康健。
大隊長見喬嫂子問起公婆還有兄弟,忙把九叔一家的近況簡單地說了一下。
九叔家的二小子走丟後,家裡也找了好些年。
後來九叔托親戚福,在城裡有了工作,卻一直沒忘記二小子。
幾個兒女都在城裡安了家,但是九叔一直惦記著走散的二兒子。
家裡的老屋重新翻蓋,年年都過年過節有空都會回來住幾天。
還經常在他們耳邊念叨,要是二小子回來,一定一定要把他送去城裡,告訴他爹娘哥哥姐姐弟弟都在等他回家。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你們就在這歇一晚,等明天我們再送你們進城找九叔。”
喬嫂子看一眼薑淳於,她其實很想早點見到公婆,但是她也知道他們倆開車一路辛苦的很。
薑淳於問:“這裡到城裡有多遠。”
大隊長經常去鎮上開會,對路況最熟:“騎車到鎮上要半個小時,然後再坐客車一個多小時到城裡。”
“那能麻煩哪位同誌陪我們去一趟,或者你們把地址給我們,我們自己開車找去。”
大隊長和會計,包括一直沒說話的民兵隊長立刻道:“我。”
他們三個都想去,坐吉普車啊,都夠他們吹噓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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