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氣是不可再生之物。
唯願他們能去個好地方,不要受到壓迫和霸淩。
這一趟車是從京城出發,在首都站已經擠滿了人,等到了這邊小站,車停下來的時候,隻打開了兩節車廂的門。
人多,車子幾乎擠不上去。
眼看時間就要到,下麵排隊還沒上去的人越發著急。
車站管理人員在下麵拚命推,努力把車廂門口的人往裡推,裡麵的人也拚命往裡擠,卻是寸步難行。
眼看時間不夠。
薑淳於眼疾手快,幾步衝了出去,從敞開的車窗一下躥了進去,引得窗口的幾人連連驚呼。
隨即,那幾個下鄉知青學著薑淳於開始扒窗戶。
彆說,這個方法比從門裡擠進去強多了。
上了火車,看著林小七在站台上拚命地揮舞雙手。
薑淳於笑著揮了揮手
林小七還有半小時車才出發,好在他也不用等多久。
薑淳於和林小七今天沒有穿軍裝,兩人都是白襯衫,軍綠色長褲。
一人帶了一個軍綠色的挎包,一個軍用水壺,一個裝著水果罐頭和飯盒的網兜。
再多都放在空間裡的車上,等到了目的地前,把車子找個無人的地方拿出來就就行。
東西少,人就便利很多。
薑淳於進了車裡,隻覺得一股憋悶難聞的氣息撲麵而來。
夏天的火車,還是人擠人的火車,其中滋味不能言說。
整節車廂裡人擠著人人挨著人,車座上、車座下、地上、行李架上,包括氣味難聞的廁所裡都站滿了人。
這群人中,很明顯分成幾個部分。
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擠在一處,來京城串連現在又想辦法扒火車準備回家的紅衛兵一處,還有幾家明顯是工作調動,舉家搬遷的。
薑淳於懷疑這幾家就是支援三線建設的,說不定之中還有和她一樣去往大西北的。
不過她可沒那些知識青年的那股勁,扯著嗓子問隔了幾十個座的另一批知識青年去哪。
就好像他們去同一個地方,就能守望相助,互幫互助一樣。
薑淳於上車的時候留心過,從這節車廂去臥鋪車廂最近,兩個車廂隻隔了一節車廂。
要是從開車窗的那兩節車廂進去,再往臥鋪去,那可是隔了四五節車廂,和二萬五千裡長征幾乎沒什麼區彆。
遠而遙遙無期。
幸虧薑淳於機靈,爬了離臥鋪最近的車廂。
其實要不是站台有人看著,薑淳於是想去包廂車間那邊翻窗的。
至於為什麼火車停靠的時候,臥鋪車廂門不開,大概是因為那兩節車廂在小站中間就開哪兩間。
或者是車站小,人員配置不夠,開兩節車廂門,隻是為了便於管理。
不過也因為隻開了兩節車廂的門,很明顯忽略了站台上的乘客人數。
一直到火車開動,站台上還有十幾個人,因為沒擠上車,正在下麵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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