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間落,零星的幾點冰涼的水滴也都消散在這夜色之中,
淩晨兩三點,本該是萬籟俱靜,睡的正熟的時候,可該熱鬨的夜市依舊是該怎麼嗨就怎麼嗨。
富人區,一向是不看白天黑夜,隻看錢。
帝景彆墅,更是這寸土寸金的地界兒裡喘口氣兒都在燒錢的地方。
時淺開著被撞得稀巴爛的軍車,受著門衛大叔的注目禮,若不是副駕駛坐著個冷臉閻王,十有八九都會被攔下來。
“我還以為咱倆一個階級的呢,沒想到你早就向資本主義邁進了。”
司家不止是軍政世家,在商界也是混的風生水起,和帝都的商業鬼才陸奕懷有很密切的合作,
反觀時家,人丁稀薄,到時淺這一輩隻有她這一個女兒,家底自然也就沒有司家如此雄厚。
“……”
“瞎說個什麼。”
……
時淺被安排在司凜對麵的客房,還沒來得及參觀一下,就被對麵的爺給叫喚了過去。
“過來,給我重新包紮一下。”
腰上的傷口本來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可這麼一場激烈的槍戰又給裂開了。
紗布上滲了血,傷口裡麵還化膿了。
沒看出來,還挺能忍的,一路上沒皺眉頭表現出半點不適,時淺都沒察覺。
拿醫用棉簽一點點的清理,半晌,時淺突然抬起頭,
“你不能把衣服拉下來點兒?我都看到你的胸了。”
“……”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說這話不害臊?”
他記得以前那些女人看他的時候都是害羞低眉,說話都輕聲細語的,怎麼到時淺這裡眼神就如此赤裸裸了?
“親都親過了,有什麼好害臊的?”
“……”竟無言以對!
某位爺,被明晃晃的調戲了。
“你的吻技挺高超。”
男人說話語調陰陽怪氣,表情不太明朗。
時淺抬頭,微微挑起唇,
“您這是誇我啊還是貶我啊,想問是不是初吻直說唄。”
“……”
第一回合,司凜慘敗。
“大半夜的,穿的一身黑,一個人去那荒郊野外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