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什麼東西?時淺到現在也沒見著。
隻是無端承受著司凜的怒意,比這寒冬的天兒更冷,比這刺骨的風更硬,沒由來的讓人二丈和尚摸不著腦袋。
哼哼兩聲,時淺看司凜的目光變了,勾了勾唇,眼角挑起一抹笑意。
伸手,直接摸向司凜的褲子口袋,方才那張紙條被胡亂塞進的位置。
隔著薄薄的軍裝褲衣料,摩挲著的,司凜喉嚨一緊,有些受不住,當下就捉住她那隻作惡的手。
“做什麼?”
一出口,嗓子竟也沙啞了,暗嘲自己那引以為傲的意誌力在她麵前竟已經這般潰不成軍,於是乎,司凜鬆了手,搖了搖頭,任由她作惡。
沒了束縛,時淺成功掏到那張萬惡之源的紙條,皺巴巴的,抖落了兩下才展開,還沒來得及看清,男人又用身子擋住,卻明顯是放軟了語氣。
“彆看了,我不再問了。”
但時淺已經拿到手了怎會輕易放棄?眼神涼颼颼的瞥了他一眼,如法炮製了方才司凜看她的神色。
方才那一出一出跟唱戲似的,已經很不符合司凜平時的行為作風了,而像他這種專橫霸道的人,自然不會當人家麵丟臉的。
於是乎,在時淺看清那上麵字之前,司凜已經先一步離開了。
一本正經的理了理衣領,頗有一副泰山崩於眼前而不形於色之勢。
這紙就是普通的紙,但那上麵的字寫得倒還挺好看的,時淺瞥了兩眼,隨即挑了挑眉,頗為不可置信盯著司凜的背影。
這是……醋了?
司,這是給淺小姐的聘禮,不日來娶,愛你的修冥。
末了還配了一個搞怪的小表情,時淺甚至能想象到他寫著字的神態。
所以這東西就是修冥在跟她打架的時候偷偷塞進口袋的?不過這字條又是什麼時候寫的?時淺居然半點沒察覺。
至於為什麼說這u盤是聘禮?
後來司凜插進電腦看了之後才知道,這裡麵的地圖隱晦標注了邊境幾條走私的路線,另外還有一份藥物配方。
而這個藥物就是之前給時淺注射的,軍方一直在追查,居然就這麼唾手可得了?
雖然不知道這u盤裡麵東西有幾分可信度,但一想到修冥那張字條,他就險些沒把那u盤捏碎!
……
……
休整了一天,重歸訓練。
司染在基地急的焦頭爛額,時淺也知道,但有些事情不能說,她也就胡亂搪塞過去了。
但這麼大動靜,不可能不驚動時嚴,卻沒料到司錚也來了,對著時淺一陣噓寒問暖,末了打發走了,兩人又關在屋裡不知道談論些什麼。
時淺抬了抬帽簷,還是不去探究老一輩的悄悄話。
一天不在,還是在周末,自然是不會在海陸掀起什麼波瀾,但向來訓練沒個人影的司爺,倒是親自去監督新兵訓練。
他不是尖兵的教官嗎?怎麼跑來訓他們了?
看著他那張冷臉,沒由來的讓人心慌,緊張,隊伍裡的士兵訓練起來都比平時要認真了幾分。
但對時淺倒是沒什麼影響,該咋訓練就咋訓練,可奈何有人故意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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