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伺候,還是大首長,不乾白不乾。
他坐在不遠不近的距離,垂著眼眸,目光認真又專注。
頭頂的綠色枝繁葉茂,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斜斜的打在他身上,側臉完全沒入那溫暖的光線中,
少了平日裡的幾分冷冽,多了幾分人味兒。
手指很長,指甲蓋修剪的很整齊,一點也不像部隊裡那些不修邊幅的糙老爺們兒。
大概是骨子裡天生的矜貴,不管做什麼都賞心悅目。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時淺離開之前給他發的定位,是那名r國傭兵的位置,按道理說,他現在應該不會出現在這裡才對。
哼哼兩聲,司凜不答反問,
“那你怎麼到這來了?”
行吧,時淺摸了摸鼻子,看來他們兩人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人我找到了,”
可是已經死了。
時淺偏過腦袋,麵色不怎麼明朗,後半句到底沒說出來,但司凜能明白。
“恩,我聽局座說了。”司凜低聲應著。
平白無故死了個戰友,誰心情都好不起來,即使這位戰友素未蒙麵。
原本那點朦朧的,曖昧的氣氛也頃刻間被衝散,司凜起身,拍了拍時淺的肩膀,
“弄好了,走吧。”
……
司凜的一個小隊全部出動,當然不僅僅是為了找一個戰友。
據可靠消息,十個小時以前,有外籍傭兵團踏入演習戰場,攜帶了具有殺傷性的武器,數量未知。
而他們很有可能就是在邊境外和南非恐怖分子做交易的一個團夥。
方才,上級對紅藍兩軍演習士兵做了緊急疏散,並派了一個精銳的隊伍對其進行圍剿,抓獲。
司凜把整座山的地圖攤在地上,詳細的敘述了一遍作戰任務和注意事項。
“都明白了嗎?”
“明白!”
點了點頭,他轉而又看向時淺和柯陽。
他們兩人不能算是作戰人員,也沒有任何實戰經驗,按道理說,是可以不參加這次任務的。
“報告,我想參加!”
柯陽突然站起身,繃緊了身子,一臉嚴肅正經的表情。
大概是被那名死去的戰友刺激了,此時此刻,一股使命感油然而生。
當然,緊張居多,以至於手心都是濕汗。
實戰不比演習,真刀真槍的乾,一個不留神,是會死人的!
這個道理,就算司凜不說,他也明白。
但沒日沒夜的刻苦訓練,不就是為了實戰做準備?
如果狙擊手隻能天天打靶,還不如回家種田來得實際。
可麵對他的豪情壯誌,司凜壓根兒連個眼神都沒給,而是淡淡撇過眼,望著時淺,
“你呢,也要參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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