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沁被送到了基地醫務室。
軍醫清理了傷口後又檢查了一番,確實沒傷到骨頭,但劃開的傷口也不淺,
最後得出的結果是,
需要停下手裡的拍攝工作,靜養。
這同時也就意味著,兩個星期沒法完成任務,時間得往後延長。
江沁聽完,似乎是有些歉意,
躺在病床上,病美人姿態儘顯。
“不好意思,可能又得耽誤你們一陣時間了。”
“這算工傷,我們也有責任,”
司凜不冷不熱,親疏有彆,分寸把握得極好。
起身,指了指尤齊帥,
“有什麼事,你找他就行。”
尤齊帥:“……”
......
拍攝暫停,訓練卻還是繼續。
年關將至,大雪紛飛,也不過幾日的功夫,整個基地都被染成了白色。
視野中是銀裝素裹,空氣中是淩冽的風,
吸進鼻腔裡都冷得人發顫。
如此,自然是造成了不小的訓練阻礙,
特彆是瞄準射擊時視野裡白茫茫的一片,鏡片反射下,刺的眼睛生疼。
時淺和柯陽作為狙擊手,是被單獨拉到山上去訓練的,直到下傍晚才和大部隊彙合。
吃過晚飯,剛出食堂,
門口倆人守著,就把她拉了過去。
司染一把勾上時淺的肩,把她帶到樹蔭底下,
初夏湊上前來,不確定的問道,
“隊長,那封信…你確定給他了嗎?”
信?
哦!
又是宋城的事兒了!
時淺默了兩秒,而後點了點頭,
“給了。”
“那他怎麼…都沒點回應的?”
“是不是還沒來得及看?”
司染接過話,初夏一下子就否認了,
“不可能吧,這都過去十天了!”
那……
“或許是沒找著機會回應呢?”
“……”
機會?那還不好找!
寫封信讓時淺還回來不就成了!
初夏表示很心塞,垂著腦袋坐在石凳子上,腦子裡瞎想了一出又一出,越想越喪,司染勸不動了,大手一揮,
“想那麼多都沒用,不如直接問宋城來的實在!”
……
於是這麼半推半就的,初夏真的就去了。
晚訓結束,天色早已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與大多數回宿舍休息的士兵不一樣,宋城還會留在訓練單獨訓練半小時再回寢室。
這是初夏偷偷摸摸觀察他好些天才得出的結論。
精兵排也不是那麼好待的,起碼人家不僅平時訓練認真,背地裡也沒閒著。
踩著地上的積雪,望著訓練場上宋城挺拔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