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傭替簡寧洗了頭和擦拭完身體後,簡寧就讓她們出去了。
她一直待在房間裡,美滋滋的躺在床上拿著平板刷劇。
門哢嚓一聲的被打開。
“玲姐…你來的正好,給我倒杯水吧”簡寧頭也沒抬的道,她正沉迷的追劇。
“倒水?”蕭暮楚陰沉不悅的聲音在房間響起。
該死,這女人竟把他當成了傭人。
簡寧緩緩的抬起頭,咽了咽口水。
蕭暮楚站在她麵前,眸子注視著她,一頭短發濕漉漉的,水滴沿著額角淌下他棱角分明的臉,再緩緩滴落在突出的鎖骨上,沒入半敞的浴袍內,屬於成年男人的性感幾乎噴薄而出。
她緊緊地屏住了呼吸,仿佛時間都在此刻凝固了一般。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瘋狂地撞擊著胸腔,似乎下一秒就要掙脫束縛,從她那乾澀的喉嚨裡蹦出來。
“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蕭暮楚他忽然冷嗤一聲,視線落在她通紅的臉上。
“…..”簡寧覺得自己問的話明顯是多餘的。以她和蕭暮楚的之間的關係,他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裡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
蕭暮楚掀開被子,直接的躺了上來。簡寧挪了挪身體,給他讓出一個位置。
“你在怕我?”蕭暮楚能清晰的感覺到女人身體的緊繃。
“沒有”簡寧眸光一沉思索了一下,接著說“就是我不記得我們之前發展到哪個程度了,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就像是剛認識一般,我們現在躺在一張床上,這個速度是不是一點快了”
她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蕭暮楚盯著她,像似在笑一般,“你隻需要記住我是你的男人,其他得事,忘了就忘了吧”
“…..”
嗬,失憶的是自己,又不是他,他倒說得輕巧。
“你今晚睡這裡?”簡寧看著自己右手和右腳上的石膏問道。
她都傷成這樣了,他不會還想和自己做那種事吧。
他是不是有點變態呀?對殘疾人都有興趣?
“我的房子我想睡哪就睡哪裡”
她敢斷言,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你要不要先把頭發吹乾”簡寧提議的說,反正能拖的了一時是一時吧。
“你給我吹”他薄唇微微勾起,性感的一塌糊塗。
簡寧懵逼了,他說的是人話嗎?她能動的就一隻手,另一隻手還打著石膏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