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明珠手中捧著一個小巧而精致的錦盒,盒身鑲嵌著細碎的寶石,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光。她穿過人群,徑直朝著宴會主桌走去。
赫連明珠來到蕭崇禮麵前,微微欠身,聲音清脆悅耳:“蕭爺爺,明珠代爺爺來給您賀壽啦,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是爺爺特地為您準備的禮物,他本想親自前來,無奈身體抱恙,實在無法前來。”說著,她將手中的錦盒遞上前。
蕭崇禮笑著接過,眼中滿是慈愛:“明珠,回去替我向你爺爺問好。”
赫連明珠接過蕭崇禮的回應,臉上仍掛著禮貌笑容,轉身就往蕭暮楚的位置上走去。
“阿楚。”赫連明珠在他身旁站定,輕聲喚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蕭暮楚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依舊自顧自地轉動著酒杯,仿佛她是空氣一般。
赫連明珠僵在原地,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凝滯,但她很快回過神來,緩緩在蕭暮楚身旁坐下。
她的目光地落在蕭暮楚臉上那醒目的巴掌印上,再次輕聲開口:“阿楚,你的臉……怎麼了?”
蕭珩臉上掛著那副讓人討厭的戲謔笑容,搶在蕭暮楚開口前道:“被女人扇的!。”
赫連明珠的眼眸瞬間瞪大,滿是不可置信,下意識看向蕭暮楚,試圖從他臉上找到否認的神情。
蕭暮楚臉色瞬間陰沉如墨,“砰”地一聲將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酒水濺出,灑了一桌。他猛地站起身,怒視著蕭珩,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蕭珩,你這張嘴今天是管不住了?!”
蕭珩依舊嬉皮笑臉,還添油加醋地說:“怎麼,我說錯了?你也不說說到底哪個女人這麼大膽,連我們阿楚都敢扇。”
蕭崇禮端坐在主位,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夠了,都給我閉嘴!”
蕭崇禮的喝止讓喧鬨的場麵瞬間安靜下來。“明珠,去那邊坐吧”說著,眼神示意了一旁的手下。
手下立即心領神會的拉開蕭暮楚隔壁位置的椅子。
赫連明珠望向那拉開的椅子,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她輕哼一聲,故意扭著腰肢,儀態萬千地緩緩坐下。
蕭崇禮看著兩人,神色凝重,語氣不容置疑:“阿楚、明珠,你們從小就有婚約,這是兩家長輩定下的事,也是對兩家情誼的延續。如今,也差不多該把這婚事辦了。”
男人聞言,臉上浮起一抹冷笑,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爺爺,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婚約,要不你娶她?”
蕭崇禮被氣得臉色由青轉紫,手指著蕭暮楚,嘴唇顫抖,半晌說不出話來。
“阿楚,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她的聲音滿是憤怒,從小到大,她何時受過這般羞辱。
“這婚約是你們定下的,我可從來沒答應過。”蕭暮楚雙手插兜,肆無忌憚地說道。“實在不行,你讓蕭珩娶她!”
蕭珩一聽這話,臉上的嬉笑瞬間僵住,忙不迭擺手,臉上寫滿抗拒:“阿楚,這事兒可彆扯上我。”
蕭暮楚挑了挑眉,臉上掛著嘲諷的笑,“蕭珩,赫連明珠送上門來,家世樣貌都拿得出手,你還推三阻四?”
蕭珩又氣又急地反駁:“你彆胡說八道!”
蕭暮楚一聽蕭珩拒絕,故意拱火道:“你不是最愛跟我搶東西嗎?怎麼這次見我避之不及的赫連明珠,你也沒興趣了?。”
“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我搶東西?那也得是好東西才值得我動手,赫連明珠這種,倒貼我都不要!”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就是自己不想負責,想把這麻煩丟給我。”蕭珩冷笑一聲。
“再說了,我是那種為了搶而搶的人嗎?”蕭珩上前一步,手指幾乎戳到蕭暮楚的臉上,“我是有品味的,要搶也搶個讓我心動的,就她?差遠了!你可彆把我想得那麼低俗。”
“赫連明珠,你聽到蕭珩說的話了沒?”他故意拖長了音調,字字句句都帶著刺,“連他都瞧不上你!”
赫連明珠眼眶泛紅,可仍強撐著倔強道:“蕭暮楚,蕭珩,你們如此羞辱我,我定不會善罷甘休!”她轉向蕭崇禮,語氣帶著委屈與不甘,“蕭爺爺,我敬重您,可他們這般對我,這婚……”
蕭崇禮抬手打斷她,長歎一聲:“明珠啊,是蕭家對不住你。但這婚約事關重大,爺爺向你保證,定會讓阿楚給你一個交代。”
蕭暮楚滿臉不耐,嗤笑一聲:“交代?你彆強人所難。這婚我不結,誰愛結誰結!”
蕭崇禮怒目而視,手指顫抖著指向蕭暮楚:“你……你!”
蕭珩在一旁添亂,陰陽怪氣道:“阿楚,要不你就從了吧,彆把老爺子氣出個好歹。實在不行,婚後各玩各的,互不乾涉唄。”
蕭暮楚猛地轉頭瞪向蕭珩:“有本事你娶!”
赫連明珠狠狠瞪了蕭暮楚和蕭珩一眼,隨後,她猛地轉身,踩著高跟鞋,步伐急促又淩亂地往外衝。
蕭暮楚從宴會廳出來,冷風一吹,周身的寒意更盛。他的臉陰沉的可怕,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不用跟著我…”男人冷冷地甩下一句話,黑衣人助理如獲大赦,趕緊退下。
他徑直走向車,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一腳油門踩到底。不知開了多久,車停在了簡寧的公寓樓下。他點起支煙,搖下車窗,任由冷風吹散煙霧,目光緊鎖著簡寧的房間。
一支又一支煙燃儘,幾個小時過去,那扇窗始終沒亮起。蕭暮楚被煙霧籠罩,固執地等待,在寂靜中,隻有煙頭的紅光明明滅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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