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空調了,連電扇都難。
因為沒電!
拿起蒲扇忽扇了兩下,劉青山又掏出一個黃色信封,這是第二封信。
此時他已經知道這封信是誰寄來的了。
朱霖。
之前人多,他也沒時間打開看。
這會兒有了安靜的空間,總算能看看了。
嘶啦——
信封被撕開。
兩張白色信箋映入眼簾,掏出來時,似乎還帶著一股花香。
劉青山展開信箋,一行行娟秀工整的小字便映入眼簾……
“青山,展信歡顏!”
“我要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你的《一代人》《回答》《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等10首詩全都被《人民文學》采用了!”
信紙上的字跡突然變得飛揚起來,筆畫間透著掩飾不住的興奮,仿佛要跳出紙麵。
“那天老主編拿著你的手稿,在走廊裡來回踱步,反複吟誦著"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最後竟紅了眼眶……”
“詩歌組的鄒編輯說,這是十年來他見過最有力量的文字!”
“最有趣的是,他們都不相信這些詩出自一個農村青年之手,非說肯定是哪位被打倒的老詩人用了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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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這可把我給笑死了,笑的肚子都是疼的!”
“哎呀~你是不知道,當時我正好在場,我反複解釋,給他們解釋了好久好久,最後他們這才將信將疑。你給鄒編輯回信的時候,可一定得給我作證呀!”
“哦對了,編輯部的老師們一致同意要給最高標準的稿費!就連老主編都同意了呢~”
“我聽他們說像是新人投稿,尤其還是詩歌,那就算過稿了,標準也不會太高,一般都是20行3元錢,有的是2.5元。隻有那些名家才能拿更高一些的標準。”
“不過我又偷偷問了鄒主編,他說這兩年就沒有發過最高標準的詩歌稿費。”
“青山,你是這兩年唯一的例外!”
“20行10元!”
“你真的太厲害啦~~”
“有了這筆稿費,你就不用再辛苦去抓知了猴賣錢了吧?!衷心替你感到高興,那以後你可要多多學習,多多創作呦~”
劉青山的手指輕輕撫過信紙,仿佛能看見朱霖寫信時眉飛色舞的樣子,信箋上確實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我在醫大的生活很充實,隻是......”
字跡突然變得遲疑。
“每次上解剖課,看著那些冰冷的器械,還有那些標本.....我的腦海裡總會浮現一些恐懼。”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適不適合當一名醫生?”
這一行字被用力描過,墨跡暈開些許,像是寫信人內心掙紮的痕跡。
劉青山注意到信紙邊緣有一處細小的褶皺,十有八九,朱霖在寫這段的時候,一隻手在撚著稿紙。
“爸爸和媽媽還好嗎?天氣快該轉涼了,他們的老寒腿怕是又要發作。”
“唉,也不知道究竟什麼時候能回來……”
信紙翻到第二頁,字跡重新變得輕快:
“我們學校圖書館新進了一批外國小說,我偷偷借了本《安娜·卡列尼娜》,藏在白大褂裡帶出來看。要是被指導員發現,非得寫檢查不可!”
最後幾行字突然變小了許多,像是寫信人害羞地壓低了聲音:
“......你還在堅持寫作嗎?要是有新作品,能不能......先寄給我看看?當然,要是太忙就算了......”
落款處‘朱霖’兩個字寫得格外用力,把信紙都戳出了細小的凹痕。
劉青山翻到背麵,發現背麵竟然也有字,上麵用筆匆匆寫著:
“野菊花開了,我采了一些夾在信封裡,你聞到了嗎?”
劉青山這才注意到,
信封裡果然散落著幾片淡黃色的花瓣,已經被壓成了半透明的薄片,卻還倔強地散發著清香。
他忽然想起前世在博物館見過的那封徐誌摩手稿——泛黃的信箋上,也這樣靜靜的躺著幾朵乾枯的玫瑰。
那是林徽因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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