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棒梗這副模樣,黎陽春愣了愣隨即想到什麼。
他刻意和眼前那女人拉開距離對著棒梗小聲說道:
“怎麼,小小年紀就想女人了?”
“沒!沒有!”
棒梗被自己師父這麼一說,尷尬地趕緊開口否認。
黎陽春笑了笑說道:
“這有什麼,男歡女孩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了。不過你現在還小,太早破身不利於你練武學藝,以後有機會師父讓人給你找個乾淨的。這裡的女人你彆碰,她們都是燕門的人,都是吃人不吐狗頭的紅粉骷髏。”
棒梗剛才也隻是早熟男孩的好奇罷了,不過在聽到眼前這個女人是燕門的人時,他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這段時間黎陽春沒少和他普及江湖的一些行當,而燕門則是那些用女色行騙的團夥。
這個行當的人大都從事皮肉生意。
平時白天行騙晚上做生意,兩不耽誤。
燕門的人在建國前倒是挺常見的,因為那時不禁這些煙花場所。
但建國後華國取締了八大胡同這類地方。
並將這些從業者再培訓後讓她們從事其他正經行業的工作。
但有些人已經習慣了躺下來掙錢。
你讓她們站著爭搶她們還不樂意。
於是這些人又自發組織起來,找了個地方繼續做起皮肉生意。
而黎陽春帶半個來的正是這個地方。
至於他口中的花姐就是這個地方的地頭蛇也是燕門的大姐頭。
棒梗和黎陽春跟著前邊的女人走小路一路來到一處小院。
進了院子,就見一個的女人這會正坐在院中的茶亭喝茶。
那女人四十多歲的年紀,臉上畫著濃妝穿的衣服也很時髦。
不過從眉眼來看,這女人年輕時候應該長得不錯。
但卻難掩歲月侵蝕的痕跡。
見黎春陽進來,那女人有些矯揉造作地笑道:
“黎老哥,這麼多年沒見,你什麼時候有了個孫子也不告訴我。妹妹當年還真以為你不近女色呢。”
黎陽春沒去理會那女人的話。
他直接來到女人麵前坐下來說道:
“少講這些有的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這不是我孫子,他是我的徒弟,也是我這一脈唯一的傳人。”
聽到這話,那女人有些意外。
她看了眼棒梗又看了看黎陽春試探問道:
“大年、猴子、六指他們呢?說起來我也有幾個月沒見他們來我這了。”
“他們都死了,不然我也不會這把年紀還要繼續教徒弟。而我今天來也是有事要找你幫忙。”
黎陽春話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卻讓對麵的女人有些震驚。
眼前這位好歹是榮門的飄把子,建國前那也徒子徒孫一大片。
雖然建國後他遣散了大部分人,但還是留了幾個心腹在身邊。
那些人好歹個個身懷絕技,怎麼就都死了。
花姐有心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但看黎陽春那表情也就不敢問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黎陽春臉色這麼陰沉的。
她隨即笑著轉移話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