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料,他尚未觸碰,便“嘭”地化作了一片血霧。
隨即,整座廳堂中響起了那名隨從淒厲的慘叫。
“啊……我的手,公子!我的手……沒了……”
木公子瞬間變了臉色,他萬萬沒想到,在玉嶺城竟撞見如此棘手之人,還沒交手,就讓自己顏麵儘失。
此刻,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個依舊安靜飲酒的年輕人。
“你……竟敢偷襲我們木家之人?”木公子麵容扭曲,帶著殺意。
尤其四周聚集了不少看熱鬨的修士,這讓他越發覺得無地自容。
“嗬嗬,真是不懂規矩。”沈嚴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繼續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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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木公子更加羞憤難當。
在玉嶺城,誰不對他稍加恭敬?這個外來修士卻在聽悅閣,當著眾多修士的麵,狠狠打了他的臉,他怎能咽下這口氣?
“閣下或許不知這裡是何處,更不知招惹的是何人。”
木公子眼中透著寒光。
一旁的王衛見狀連忙上前道歉:“木公子……”
可還沒開口,便聽見“啪”的一聲,直接被一巴掌擊飛:“廢物,你竟勾結外人來羞辱我玉嶺木家,現在就彆想活著離開。”
“嗬嗬,你就隻會欺負弱小?”沈嚴抬頭,神色依舊平靜,冷眼看著這個狂妄之徒。
他原以為修真界不同凡俗,卻沒料到這裡的人性也這般庸常。
木家這紈絝子弟接連受辱,終於按捺不住,取出隨身法器準備反擊。
突然,一聲嚴厲嗬斥響起:“木鐸,若不想死,就滾開。”
正趾高氣揚的木家紈絝聞嚴,臉色驟變。
周圍的修士們紛紛退後。
不用猜,敢在此處嗬斥木家紈絝的,除了玉嶺城主人天嵐宗的人,再無他人。
一位身著商賈服飾的中年修士緩步走入,僅憑其散發的強大氣場便可判斷,此人已是築基中期的高手。
“文叔。”木家那紈絝子弟認出來人後,立刻恭敬行禮,“文叔,這名外來散修傷了我的門客,還請您替我主持公道。”
然而,一向溫和的聽悅閣閣主卻冷聲說道:“嗬,木鐸,你難道沒發現嗎?這位道友的實力恐怕遠超你的祖父,已達到築基巔峰境界。”
此言一出,不僅木家紈絝,就連周圍的旁觀者也都震驚不已。
“什麼?那天和我們同桌用餐的年輕人,竟然是築基巔峰的強者?”
“這……怎麼可能?王衛何時結識了這般厲害的人物?”
“嘖嘖,看他從容自若的模樣,必是出身於大派的修士無疑。”
“沒錯,連天嵐宗都沒這麼年輕的築基巔峰修士,這已經算是半步金丹了。”
眾人對沈嚴投以熾熱目光,終於明白為何他能鎮定麵對木鐸的挑釁。
聽悅閣閣主連忙向沈嚴拱手致歉:“道友,今日之事是我等失禮,望您海涵。
為表歉意,我們願在六樓雅間重新設宴款待。”
天嵐宗果然慧眼識人,聽悅閣閣主行事果然細致周全。
沈嚴未推辭,笑著回應:“多謝閣主厚意。”隨即,在閣主引領下,他攜王衛等人拾級而上。
至於囂張跋扈的木鐸,則臉色鐵青,哪敢再多言一句。
即便其祖父也是築基巔峰,但人與人之間終究存在差距。
這位不過弱冠之齡便達至築基巔峰,必是某大宗門的遊曆弟子無疑。
在這座小城之中,無論天賦還是背景,都不是他們這樣的修真家族能夠比擬的。
更重要的是,他的祖父年逾二百,大限將至卻仍未突破瓶頸。
可以預見,一旦失去這位重要靠山,他木鐸也將失去驕傲的資本。
天嵐宗對那位年輕強者表現出極大的熱情,顯然希望與其結交。
即便給木鐸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再冒險挑釁。
最終,他不得不狼狽離開聽悅閣,留下其他修士的討論與感慨。
聽悅閣,六樓雅間。
王衛等五位散修首次進入這般豪華之地,忐忑不安,竟不敢落座。
“嗬嗬,王道友不必拘束,沈道友既是你的朋友,也是我們聽悅閣的朋友,請入座。”原本高高在上的閣主此刻格外熱情。
沈嚴笑著招呼他們坐下,“既然文閣主如此盛意,大家就彆客氣了。”
“是,前輩。”五人終於敢坐下。
隨後,文閣主擊掌,一群身姿婀娜、身穿宮裝的女修端來一道道精美菜肴,更有十餘壇上好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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