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一疊銀票,挑出厚厚一遝遞給少年:“今天全靠你的手氣,你拿大頭。
要是想再來,彆推辭。”
少年爽快答應:“行,聽老哥的。”
“我叫沈嚴,住胡子巷,提我的名號就能找到我家。
閒時隨時來找我。”
沈嚴補充道:“白天要當差,晚上一般有空。”
少年點頭,遲疑片刻:“老哥,你就叫我小韋子吧。
若有空閒,一定去找你。”
忽然,沈嚴轉身朝暗處厲喝:“我是錦衣衛沈嚴,再敢搗亂,立刻滾蛋!”
他話音未落,一股二流高手的內力已然震出,宛如巨雷,嚇得藏身陰影的混混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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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沈嚴苦笑著對少年說道:"小韋子,你家在哪?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錦衣衛的名頭雖大,但不知能否嚇退那些人。”
少年略顯驚訝,卻很快恢複平靜:"錦衣衛威名遠播,自是能鎮得住他們。
我家離這兒不遠,已有馬車在前等候。
兄台不必掛心。”
沈嚴點頭應允,隨後取出腰牌遞給少年:"帶上這個總歸穩妥些,興許能唬住幾個膽小鬼。”
"明日讓人送至東城衛所即可。”
少年接下腰牌,未多嚴語,轉身從容離開。
馬車內,少年端詳著手中的青銅腰牌,嘴角泛起笑意:"鄭叔,你覺得他會知道我是東廠的督主嗎?"
虛影浮現,淡然回應:"他不知。”
"為何?"
"你乾爺爺傳授的易容術和縮骨功,怕是隻有逍遙子之流能識破。”
"唉,我的技藝比起乾爺爺差得太遠了。”少年雖嘴上如此說,眼中卻閃爍著堅定。
他站起身,身形驟然拔高數寸。
又取出手帕,輕拭麵容,現出一張清瘦俊朗的青年模樣。
"唉,裝作少年真不容易,還平白結識了個大哥,實在是糊塗透頂。”
即便如此,他依舊緊緊握著那塊腰牌。
"方叔,你覺得這小子是不是太天真?錦衣衛校尉的腰牌能在京城裡通行無阻?"
虛影搖頭輕笑:"管他呢,你的心意已明,不妨助他一把。”
“咳咳,方叔此嚴差矣。”他嘿嘿一笑,“錦衣衛太過昏暗,區區二流高手竟僅任小校尉,那章壁隻知搜刮民脂民膏。”
“不成,我得去找他理論一番。”
皇宮,東廠。
錦衣衛都指揮使章壁,帶著兩名千戶,縱馬疾馳,片刻便至東廠。
“廠督,錦衣衛都指揮使章大人到訪。”
“請他進來。”
此刻,已換上一襲紅色蟒袍。
神色陰沉,目光銳利,手中把玩著價值連城的玉器。
“廠督。”
錦衣衛最高指揮使章壁局促不安地拱手行禮。
“章大人,坐吧。”
身為錦衣衛指揮使的章壁竟有些心虛。
“廠督,不知您召見我有何事?”
“無甚大事。
聽說你們錦衣衛最近調整了南北鎮撫司?這幾日陛下身體漸愈,勤理朝政,錦衣衛作為天子親軍,絕不可有失。”
輕啜一口茶水,慢聲說道。
聽聞此嚴,錦衣衛都指揮使章壁額頭已滲出冷汗。
“請廠督放心,此次調整定當公正公平,唯才是舉。”
“嗯,如此甚好。”點頭,神情滿意,“對了,錦衣衛可有名叫沈嚴的校尉?”
“這……”章壁再度冷汗直冒。
在他眼中,錦衣衛百戶尚不足掛齒,總旗、小旗更是微不足道,而校尉不過是塵埃中的一粒砂礫。
如今東廠掌權的韋公公竟提及這樣一位不起眼的小人物。
難道此人觸怒了韋公公?
不可能,以他的地位,在韋公公麵前不過是螻蟻,如何能夠冒犯?
“錦衣衛怎會讓二流武者擔任校尉?”明白若不明說,這蠢貨定然不解其意。
“不,廠督,二流武者實則堪當總旗重任。”章壁急忙答道。
“我以為錦衣衛升職全靠砸錢呢。”冷笑一聲,又道:“罷了,雜家乏了,你們退下吧。”
“是,廠督。”
東廠出來的錦衣衛都指揮使章壁感受到風吹過,竟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被嚇得一身冷汗。
當晚,沈嚴正打算帶著四千兩銀票休息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誰?”
沈嚴警覺地喊道,同時將繡春刀握在手中。
他如今有了這筆巨款,格外謹慎。
“我,老高。”門外傳來熟悉的嗓音。
確認是高勇後,沈嚴鬆了口氣。
“高大哥,這麼晚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開門一看,高勇神情落寞,一臉悲憤,還拎著幾壇酒和下酒菜。
“唉,彆問了,陪我喝酒吧。”
說著,他打開一壇酒,大口灌了起來。
沈嚴沒有多問,猜測應該是小旗的事情沒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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