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裴毅堅決反對,"你是錦衣衛的一員,若他們膽敢對你下手,試問其他同僚又該如何自處?"
"裴兄所嚴極是。
此事絕不能善罷甘休,否則錦衣衛的威名將蕩然無存。”
話音未落,沈嚴已步入廳內。
裴毅與孔祥見到他,連忙起身迎接。
"大人已知曉老孔的遭遇。”
沈嚴仔細檢查了孔祥的傷情,發現不過是皮肉之傷。
由此可推測,西廠的目的僅在於羞辱錦衣衛,並未打算下重手。
然而,這種行為沈嚴絕不能容忍。
畢竟孔祥雖聲名狼藉,但作為官員的基本尊嚴不可侵犯。
更重要的是,此事關乎整個錦衣衛的聲譽。
若就此妥協,未來錦衣衛的地位將岌岌可危,指揮僉事尚且受此待遇,普通成員的處境更是不堪設想。
沈嚴為孔祥注入些許真氣,他的傷痛迅速消散。
“多謝大人。”孔祥低頭說道,“屬下令錦衣衛蒙羞。”
“不,老孔,他們並非針對你,而是衝著錦衣衛來的。”沈嚴安慰道,“彆擔心,我會讓他們付出十倍代價。”
“若他們傷你一分,我必取他們一命。
參與毆打你的有多少人?”
“大約十幾個。”
“很好。
你在此稍等,我去西廠。”
安撫完孔祥,沈嚴走出門外,發現高勇、侯仁已率隊趕到北鎮撫司衙門。
“指揮使大人,此事全城皆知,我們聞訊即刻趕來。”
“沒錯。
這口氣,我們絕不能忍。”
沈嚴麵對群情激奮的錦衣衛說道:“這些年我們錦衣衛日益衰弱,成為他人笑談,根源在於過去過於軟弱。”
“你們是天子親軍,唯有天子能命令你們,唯有天子有資格責備你們。”
“拿起武器,扞衛錦衣衛的尊嚴!”
此話一出,眾將士士氣高漲。
“跟我去西廠拿人!”
沈嚴一聲令下,策馬前行。
浩浩蕩蕩的錦衣衛隊伍氣勢洶洶地朝西廠進發。
沿途,無論百姓、商賈還是衙役,見狀紛紛避讓。
“錦衣衛這是要去哪兒?如此陣勢。”
“除了找西廠麻煩還能做什麼?你沒聽說嗎?指揮僉事被人打了。”
“西廠?近來這個名字常聽見。
沉寂多年後,它們似乎又強勢起來。”
“輕聲些。
前幾天東廠就在西廠麵前吃了暗虧,如今輪到錦衣衛了。”
"錦衣衛指揮使沈大人,可是當今聖上跟前的紅人?"
"你還不明白?眼下是太後掌管國事,內閣次輔許仕林大人執掌大權。
皇上親政尚早,僅靠幼帝又能如何?"
"唉,看來西廠的崛起已成定局。”
……
京城百姓們議論紛紛。
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誰能料到局勢轉變如此迅速。
數年前東廠還風光無限,如今西廠卻以驚人的速度崛起。
六扇門也聽聞了這一消息。
無情聽後微微一笑:"如何?我所料不錯吧?沈嚴絕不會善罷甘休。
西廠這次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
"大師兄,我們是否該出手相助?沈嚴曾多次助過我們。”
"沒錯,大師兄,反正西廠已視我們為東廠、錦衣衛的盟友。”
鐵手與冷血提議。
無情笑著回應:"無須前往。
沈嚴一人足以應對。
他非同常人,無所畏懼。”
"就靜候佳音吧。”
其餘三人點頭同意。
西廠內,督主曹正淳正把玩著一件來自西域的珍貴玉器。
此時,一名番子急匆匆趕來。
"督主,大事不好!錦衣衛指揮使沈嚴前來拜訪!"
西廠沉寂十餘載,曹正淳始終隱忍蓄力,隻為今日。
先皇駕崩,幼帝繼位,太後及內閣次輔許仕林均對西廠青眼有加。
近日,西廠接連奪取東廠的肥差,又教訓了錦衣衛的僉事。
聲勢驟增,西廠終於揚眉吐氣。
昔日那些對他們不屑一顧的文武百官,如今也開始對他們畢恭畢敬。
曹正淳正在品味名茶時……
一名小太監匆匆跑來。
“廠督!大事不好!錦衣衛……指揮使沈嚴帶著大批人馬趕來了。”
西廠廠督曹正淳心中一驚。
他雖未曾與錦衣衛指揮使沈嚴有過交集,但沈嚴之名早已如雷貫耳。
常嚴道:人有其名,必有其實。
當初他下令對付錦衣衛指揮僉事時,便已有心理準備。
但他萬萬沒想到,沈嚴來得這般迅速。
這是他與錦衣衛的首次交鋒,絕不能讓對方占得上風。
否則,他這些日子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想到此,他冷喝道:“慌什麼?錦衣衛已今非昔比!”
“隨我去看看,這沈嚴有何本事敢擅闖西廠。”
曹正淳一聲令下,西廠人馬迅速集結。
近幾日,西廠聲勢漸盛,投靠者絡繹不絕,其中不乏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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