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這話全都笑了。
“老高，還是坦白吧。
那花間坊的小娘子，你不是已經替她贖身了嗎？”
“哈哈，老高，你瞞得可真不錯。
小心你家娘子扒了你的皮。”
沈嚴聽完眾人的調侃，笑了笑，然後將那紅肚兜扔給他：“隨身帶著，你倒是很安心啊。”
高勇頓時滿臉通紅：“大人，各位，千萬彆讓我媳婦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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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你若真心喜歡那女子，就趕緊告知娘子，做好被打的準備。”
眾人紛紛勸道。
沈嚴此時已明白，自己能通過接觸判斷人的忠誠度。
他開始逐一試驗。
果然，議事廳裡的人都很忠誠。
有了這個能力，至少可以清除所有內奸、間諜及二心之人。
為驗證想法，沈嚴命裴毅召集北鎮撫司的所有錦衣衛。
校場上的旗手、總旗、副百戶、百戶、千戶們神情緊張。
沈嚴逐一觀察，每人都拍了一遍並給予鼓勵。
半個時辰後，他大致確定了要裁撤的人選。
單是北鎮撫司就有三十多名來自其他勢力的間諜。
這些間諜分彆來自東廠、六扇門、西廠，以及血刀門、瓦剌、東瀛和各地藩王。
這一發現令他震驚。
此外，還發現了十多個對他心存怨恨的人，可能是前任章壁的舊部。
憤怒之下，沈嚴將這些人全部揪出。
僅北鎮撫司就有48名間諜或忠誠度低甚至懷恨在心者。
“全部處決。”
聽聞要處死這48名錦衣衛，裴毅等人震驚不已。
其中有一位他極為欣賞的副千戶。
指揮使竟要殺人，而且數量眾多。
“指揮使，這是怎麼回事？”
裴毅、高勇、候仁乃至老瘸子都覺得難以置信。
無緣無故殺害同袍，傳出去不好。
“哼，殺他們自然有我的道理。”
沈嚴輕笑一聲，隨即揪出了裴毅極為器重的副千戶。
他冷眼盯著瑟縮發抖的副千戶：“聽說過我的玄冥神掌嗎？若不想自找麻煩，就如實告知裴鎮撫使你的身份來曆。”
副千戶還想辯解，可感受到沈嚴逼人的氣勢後，直接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指揮使大人饒命！我也是被逼無奈，才替血刀門效力。
他們威脅了我的家人，我……”
裴毅、高勇等人聞嚴，這才得知這位深得裴毅賞識的副千戶，實則是血刀門安插的暗樁。
那麼，其他人呢？
他們難以置信，在北鎮撫司內竟隱藏著如此眾多的探子與暗樁。
接著，沈嚴走向另一名錦衣衛總旗：“說，你的主子是誰？”
總旗本欲頑抗，卻在沈嚴的目光下屈服，交代了背後指使者：“是琅琊王。”
可以說，被揪出的四十八人無一例外，都是來自各方勢力的探子、奸細或心懷惡意之人。
對他們而嚴，結局隻有一種——死亡。
裴毅等人終於明白，錦衣衛並非固若金湯。
“必須將所有千戶所、百戶所中的此類人徹底清除。”沈嚴堅定說道。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逐一走訪千戶所與百戶所，連校尉都不曾遺漏，仔細核查每一人。
令人驚訝的是，在近五千名錦衣衛中，竟查出兩百多名應被處決者。
裴毅、高勇、石奎以及老瘸子等人震驚不已，因他們發現沈嚴僅憑一麵之緣便能洞悉對方底細，且無一錯漏。
如此能力，實在令人驚歎。
“今後，我們的錦衣衛將成為最團結的勢力，無可替代。”
眾人感慨不已。
清除暗樁、探子和奸細並非終點，還需裁減約八百名錦衣衛。
首要目標是那些違法亂紀、罪行累累之人，他們是錦衣衛的隱患，需裁撤百餘人。
其次，針對能力平庸、碌碌無為者，予以裁撤。
最後，將實力不足者淘汰。
如此操作，總計裁撤千餘人。
被裁撤的錦衣衛自然不滿，有人托關係求情，有人集結抗議，甚至有人意圖上告朝廷，但均未成功。
沈嚴念及他們多年效命，每人給予安家費，建議另尋出路，這才平息紛爭。
北鎮撫司衙門內，沈嚴、劉長卿、孔祥、裴毅等人正商討招募錦衣衛的細節。
他們認為，應優先從軍中選拔精銳，其次從江湖人士中挑選。
從江湖中遴選存在風險，因身份難以核查，易混入奸細。
然而，這對沈嚴而嚴輕而易舉。
“諸位儘管放心，有我指揮使親自審核，定能讓任何一個江湖敗類或探子奸細無法混入。”
眾人見識過沈嚴的識人之能，齊聲道：“既如此，可即刻發布榜文。”
“好，馬上發布。”
當日，錦衣衛招募三千名校尉、小旗、總旗的消息便傳遍全城。
此消息擴散迅速，周邊地區不久亦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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