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幾具屍體後,沈嚴便帶著小胖子前往京郊的皇家彆院。
京郊,皇家彆院。
此刻,曹國舅已蘇醒,經武眠風診治,氣色大有改善。
“武神醫,多謝,若非你與大國師,朕實不知如何是好。”
太後見弟弟好轉,激動落淚。
“太後嚴重,此乃本分。”黃藥師微笑道:“國舅還需休養,或許明日便可起身。”
聽聞此話,太後更添喜悅。
曹國舅也明白自己幸免於難全靠兩位高人相助。
感激涕零道:“多謝……大國師。
我的頭發?”
“國舅無需擔憂,有徒兒在,必使你恢複原狀。”黃藥師信心滿滿。
聽至此處,曹國舅安心不少。
“小外甥,此次多虧大國師、武神醫,還有沈卿,若非他們不計前嫌,朕真不知該如何應對。”
“待沈卿歸來,務必好好謝他,他是你的救命恩人,過往恩怨莫再提起。”
曹國舅蒼白的臉龐浮現一絲愧意:“阿姊放心,我明白了。”
“舅舅。”
忽聞門外傳來清脆聲音。
小胖子滿心憂慮。
未及進屋,已高聲呼喊。
正欲躺下的曹國舅聽聞“舅舅”二字,既激動又感懷,急忙起身。
小胖子入內後急切扶他躺好。
“舅舅,此非宮中,不必拘禮。”小胖子見曹國舅憔悴模樣,血脈親情湧上心頭,眼眶泛紅。
“舅舅,您安心養病,等您康複,定會痛改前非,儘心輔佐我,絕不再胡作非為。”曹國舅見小皇帝真情流露,既欣慰又慚愧。
“好,等舅舅身體恢複再說。”
安頓好曹國舅,眾人離開臥房。
曹太後見到兒子,立刻嚴肅責備:“皇帝,你怎能如此任性?這一路可還好?”
“母後,我是擔心舅舅才來的,沒多想便趕來了。
幸好途中遇上了師父。”小皇帝機敏地將沈嚴利用他的事輕輕帶過。
“皇帝,切莫再這般衝動。
若非遇見師父,遇著歹人,後果不堪設想。”曹太後心有餘悸地訓誡。
“難得你一片孝心,甘冒風險探望舅舅。”
太後一直不滿兒子與沈嚴走得太近,母子間因此生出嫌隙。
但經此一事,她發現兒子成熟不少,也流露出幾分慈愛。
接著,曹太後鄭重向沈嚴行禮致歉。
“沈卿,今日方知你胸懷寬廣。
過去我誤解你,望你能原諒。”
沈嚴笑道:“太後過譽了,那些小事早忘了。”
經曆此事,他與太後間的芥蒂得以消解,這算是一次良機。
次日,曹國舅氣色好轉,已能在侍女扶持下行走。
曹太後喜出望外,再次稱讚黃藥師與武眠風。
自此,黃藥師穩固了大明朝第一國師的地位,無人再敢置喙。
實至名歸。
忙了兩日,總算處理完幾件難事。
沈嚴與黃藥師已返回,武眠風因需繼續照看曹國舅,便留了下來。
沈府內,王語嫣得知表哥遇害後,僅輕歎一聲。
“沈郎,莫為此自責,此事與你無乾,表哥咎由自取。”
“大燕衰敗數百年,今大明國泰民安,他卻妄圖禍亂天下,百姓遭殃,如此倒行逆施,必敗無疑。”
沈嚴見王語嫣通情達理,心下稍安,將她輕輕擁入懷中。
“你能明白就好。”
片刻後,沈嚴回到前殿,見黃藥師正在雕琢一支玉簫。
“前輩怎生興起此事?”
“嗬嗬,徒孫想學《碧海潮生曲》,我便為他打造這樂器。”
黃藥師神情專注,顯是對小胖子喜愛非常。
身旁的黃蓉也有些吃醋。
“父親待我師弟,比對我還要親厚。”
沈嚴在一旁笑起:“你父僅此一徒孫,自然該多加疼愛。”
“哼,連你也向著他們,不理你了。”
話畢,似蝶翩躚離去。
沈嚴搖頭莞爾。
此時,伶俐的小廝蘇壽走進來。
十日前,他還是個衣衫襤褸、饑腸轆轆的乞兒。
如今,已是大明朝錦衣衛指揮使之近侍,身份懸殊。
雖飲食不算奢華,但也頗為豐盛。
最重要的是,他能讀書習武。
他的妹妹更是生活無憂,學習烹飪、女紅及諸般事務。
這般生活,往昔難以想象。
這一切皆因主人所賜。
他暗暗立誓,定要終生效忠於主。
若非有人照應,他們或許早已熬不過這幾日寒夜。
蘇壽舉止恭敬,來到沈嚴麵前,躬身行禮,低聲說道:"主人,適才禮部尚書送來帖子,稱今晚欲來訪。”
沈嚴接過帖子,心中略感疑惑。
六部官員不是該向內閣遞送文書嗎?為何找上錦衣衛?
"知道了。”沈嚴淡淡回應。
就在蘇壽準備退出時,沈嚴忽然想起什麼。
"蘇壽,過來。”
"蘇壽,過來一下。”
乖巧的蘇壽連忙奔至沈嚴麵前,畢恭畢敬地道:"主人。”
"近況如何?"沈嚴笑容和藹。
"一切安好,主人。”蘇壽眼中儘是滿足之色。
"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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