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式下跌!
直線跳水!
10!
20!
……
無數恐慌性賣單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湧出,將股價死死地按在跌停板上!
綠色的數字刺眼無比,象征著市值在短短半小時內,蒸發掉了令人心膽俱裂的數百億!
“噗——!”
張兆麟雙目圓瞪,死死地盯著屏幕上那一片象征著毀滅的慘綠,身體劇烈地搖晃了一下。
一股無法形容的腥甜猛地衝上喉頭,他再也忍不住,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
鮮紅的血霧噴灑在光潔的會議桌麵上和他身前那杯金黃的威士忌裡,觸目驚心。
“張董!”
“快!叫救護車!”
會議室瞬間亂成一鍋粥。高管們麵無人色,驚惶失措地圍上去。
張兆麟眼前一黑,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昂貴的西裝被鮮血浸染,人事不省。
思諾藥業的天,在它自以為勝券在握、舉杯歡慶的這一刻,轟然塌了!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給企業帶來這麼大負麵的評價,自己怎麼向背後的那個人交代?
……
鳳凰村,林家彆墅。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寧靜的鄉村美景。
林陽清早吃過早餐就走進書房,坐在電腦前。
他麵前的電腦屏幕上,正清晰地顯示著網絡輿論的驚天逆轉,以及思諾藥業那慘不忍睹的股價崩盤圖。
胡倩興奮的聲音還在手機裡回蕩:
“林先生!
您看到了嗎?
炸了!
徹底炸了!
思諾藥業完了!
股價跌停了!
張兆麟氣吐血送醫院了!
我們贏了!
陽旭資本的負麵輿論完全被壓下去了!
現在全網都在聲討思諾!
都在向我們道歉!”
“嗯,看到了。”
林陽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太多波瀾,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激不起半分漣漪。
他端起手邊的茶杯,輕輕吹開漂浮的茶葉,啜飲了一口溫熱的清茶,目光依舊停留在那象征著思諾藥業崩盤的慘綠k線上。
“輿論就是這樣,來得快,去得也快。
熱度總會下去,但思諾藥業身上的汙點,這輩子都洗不掉了。
胡倩,通知法務和公關團隊,保持冷靜,暫時不要對思諾的事情做任何公開評論。
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明白,林先生!”
胡倩的聲音依舊帶著激動,但努力平複著:
“那…關於春光農場和思諾藥業後續的合作…”
“不急。”
林陽放下茶杯,手指在光滑的實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發出篤篤的輕響,帶著一種掌控節奏的沉穩。
“等這場風暴的塵埃落定,等思諾徹底焦頭爛額自顧不暇的時候,自然會有‘更聰明’、‘更識時務’的人,主動帶著誠意來找我們談。
主動權,現在在我們手裡。”
“好的,林先生!”
胡倩心悅誠服地應道。
結束通話,書房裡恢複了寧靜。
隻有電腦主機風扇低沉的嗡鳴。
林陽靠在寬大的椅背上,目光投向窗外的湛藍的天空。
扳倒思諾藥業這個龐然大物帶來的快意是短暫的,更像是一場精心計算的戰役後必然的結局。
他清楚,這場風暴的核心——那塊能讓變異龍血樹成活的特殊土地——所帶來的漩渦,才剛剛開始顯現其真正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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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書桌上那部極少對外聯係的私人手機,屏幕毫無征兆地亮了起來。
沒有鈴聲,隻有屏幕在黑暗中固執地閃爍著幽藍色的冷光。
一個陌生的號碼。
沒有歸屬地顯示。
林陽的目光瞬間銳利如鷹隼,所有的輕鬆感消失殆儘。
他盯著那閃爍的屏幕,足足過了五秒鐘,才緩緩伸出手,拿起手機,指尖劃過冰涼的屏幕。
接通。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
隻有一片深沉、壓抑、帶著某種無形重量的寂靜,如同暴風雨前凝滯的空氣,沉甸甸地壓向聽筒。
這死寂持續了足足三秒。
然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那是一種非常奇特的嗓音,聽不出明顯的年齡特征,語調異常平穩,甚至帶著一種奇異的溫和,但每一個字都像是用冰水淬過的鋼針,緩慢而精準地刺入聽者的耳膜和神經,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年輕人…”
聲音微微一頓,仿佛在品味這三個字的分量。
“…你很有膽色,手段也夠辣。”
“但是…”
那奇異的溫和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頭發緊的冰冷警告,如同毒蛇吐信:
“…蛋糕,是有主人的。”
“動得太快,小心…噎死。”
話音落下,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甚至沒有給林陽留下絲毫回應的空間。
嘟…嘟…嘟…
忙音響起,冰冷而單調,在寂靜的書房裡顯得格外刺耳。
電話被掛斷了。
林陽依舊保持著接聽電話的姿勢,手機貼在耳邊,聽著裡麵傳來的忙音。
他臉上的平靜並未被打破,隻是那雙深邃的眼眸深處,仿佛有幽暗的冰川在無聲地移動、碰撞,激蕩起凜冽而危險的光。
他緩緩放下手機,屏幕的光映亮了他唇角那一絲冰冷而鋒利的弧度。
主人?蛋糕?
他林陽看上的東西,從來隻認一條鐵律——誰有本事,誰才能吃到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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