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您好,我是房龍,請您直接稱呼我阿龍就好。”
房龍恭敬地站在李紋麵前說道。
“李先生您好,我叫餘紋慧。”
餘紋慧帶著溫和的笑容說道。
“周先生,不好意思,我希望與這兩位律師單獨交談。”
李紋看著周偉生,語氣平靜地說。
若非必要,李紋不想與周偉生有任何交集。
“沒問題。”
周偉生點頭同意後,離開了會客室,並輕輕關上了門。
“兩位,請坐。”
李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隨意說道:"兩位,請先聽我說。”
待兩人落座後,他神色平靜地開口:"我叫李紋,確切地說,是洪興的人,具體來說,是銅鑼灣洪興的負責人。”
關於自己的身份背景,他並無隱瞞之意。
"洪興?就是那個……"
房龍和餘紋慧聽到後,臉色微變。
在他們的認知裡,這類組織的人通常不好打交道。
"李先生,也許我該……"餘紋慧剛站起來想要表達想法,就被李紋製止了。
"讓我把話說完,你再決定也不遲。”李紋擺了擺手,目光落在餘紋慧身上。
"這……"
餘紋慧略作遲疑,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坐下。
她擔心如果不配合,對方可能會采取行動。
作為一個普通人,她顯然無法抗衡這樣的勢力。
"我已經看過你們的履曆了。”李紋掃視了一眼,接著看向房龍。
"年薪百萬,聘請你成為我的私人律師,你覺得怎麼樣?自己好好想想吧。”李紋認真地說道。
他對這位來自飛龍猛將的律師印象深刻,無論從專業能力還是行事風格來看,都符合他的要求。
未來若涉及法律事務,隻需由這位律師出麵即可應對相關問題。
“既然李先生看得起,這份工作我接下了。”
房龍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一年百萬,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他在這家律師事務所,即便全年無休,所得也不到五十萬。
雖然李紋是社團的頭目,但這與他何乾?他隻管賺錢便是。
“餘女士。”
李紋微微點頭,接著轉向餘紋慧說:“我旗下有一個工廠,但我不想它和社團或江湖有任何關聯。
因此,想請餘女士擔任公司法律顧問,年薪五十萬,不知餘女士是否願意?”
餘紋慧的工作性質與房龍不同,所以報酬自然也有差彆。
五十萬的年薪絕非小數。
在這家事務所,她一年才掙十幾萬。
不過,她心中仍有些疑慮。
“真的,完全不會涉及社團嗎?”
餘紋慧小心翼翼地問。
“絕對不會有。”
李紋搖搖頭。
這一點,他沒必要她,也沒有必要。
他對熊貓公司及其工廠保持性,絕不摻雜社團因素。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答應。”
餘紋慧認真地說。
說實話,她也舍不得這筆豐厚的收入。
“還有一點,我希望從今以後,你們能離開這家事務所。”
李紋神情嚴肅地說道。
這家事務所的老板是周偉生,背後似乎與某個外國黑幫有所聯係。
李紋不想與這些人有牽連,至少目前不想。
“一切聽從李先生安排。”
房龍和餘紋慧點頭同意。
“李先生。”
房龍略作遲疑,“我這裡還有個案子未了,希望能儘快處理。”
“處理完後,我將不再接受其他案件,隻為您一人提供服務。”
“可以。”
李紋聽罷,微微頷首。
“你呢,還有彆的案子嗎?”
他轉向餘紋慧。
“一個離婚案,簡單得很,很快就能結案。”
餘紋慧答道。
相較於房龍的複雜案件,這顯然輕鬆得多。
“如此,我在此稍候。
你們案子一完,紋慧得幫我做件事。”
李紋對餘紋慧說完,又望向房龍。
“至於阿龍,待你手頭的工作結束後再來找我。”
“明白,李先生。”
二人點頭答應。
片刻後,李紋推開房門,發現周偉生正站在外頭。
思索片刻,他取出一張支票遞過去。
“這是十萬,以後阿龍和紋慧是我的私人顧問,與你那邊再無瓜葛。”
李紋語氣平靜。
若換作他人,周偉生斷不會答應。
這兩人是他精心培養的,豈能僅用十萬就打發?
但眼前開口的是李紋,他縱有不甘,也彆無選擇。
"遊龍先生,您隻需在這裡簽字,事情就完成了。”回到辦公室後,餘紋慧對遊龍夫婦說道。
隻要辦好這個案子,她就能擺脫這位律師,繼續追求年薪五十萬的生活。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充滿了期待。
"簽字?我不可能簽字,我也不會同意離婚。
你彆抱有幻想了。”遊龍憤怒地回應,目光轉向妻子。
"阿龍,不要再逃避現實了。
看看現在的你,一無所有,連幸福都無法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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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聚好散對我們雙方都好。
否則,彆怪我去法院你。”遊龍的妻子冷冷地看著他。
"以前你在警隊時月薪超過五千,怎麼那時你不這樣說?你說怕我危險才勸我辭職,現在卻因為我不賺錢就嫌棄我?"遊龍內心滿是怒火。
"還有,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警長的事,你背叛了我。”
"既然你知道了,那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我淨身出戶,簽字吧,我要趕時間。”妻子不耐煩地說。
"好,好,好,我簽。”
遊龍臉色陰沉,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
如果可以重來,他絕不會為了她放棄警察的身份。
這些年,憑他的能力,早就該升任警長或警署警長了。
不僅收入更高,地位也更體麵。
怎會落到如今這步田地,為了一個警長職位,連婚姻都要失去。
遊龍搖搖頭,覺得事情有些荒唐。
"二位慢走。”餘紋慧禮貌性地微笑後起身告辭。
自這一刻起,她已不再是這家律所的員工,而是李紋的人。
確切地說,是李紋公司聘請的法律顧問。
"李先生,我這邊已經處理完畢。”餘紋慧走到門口,低聲向等候的李紋道歉。
"稍等。”李紋輕抬手掌示意。
站在門口的他,將剛才室內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儘管餘紋慧不清楚李紋的意圖,但作為下屬,她隻能遵從老板的要求。
"您是遊先生吧。”李紋忽然轉向正準備離開的遊龍。
"你是誰?找我何事?"遊龍冷眼看向李紋,語氣不悅。
剛剛經曆離婚的他,心情正處於低穀。
"我知道您的情況,如果您想改變現狀,可以隨時聯係我。”李紋邊說邊拿出一張紙寫下自己的聯係方式遞過去。
"順便說下,我叫李紋。”
話音未落,李紋便轉身帶餘紋慧離去。
"李紋?"遊龍盯著手中紙條上的號碼,腦海中浮現諸多念頭。
片刻後,他終於明白對方身份。
"他竟然是洪興銅鑼灣的負責人,那個被稱為‘屠夫’的李紋?"遊龍神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