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出了選擇,蔣山河便不再拖延。
很快,李紋再次來到蔣山河和蔣芸芸麵前。
“蔣幫主,拿定主意了?”
李紋望著蔣山河,笑著問。
同時,他對站在蔣山河身邊的蔣芸芸擠了下眉。
哼!
蔣芸芸冷哼一聲,還白了李紋一眼。
……
“沒錯。”
蔣山河沒有理會李紋和他妹妹的小動作。
直視李紋說道:“我的決定是,我們聯手合作。”
“哈哈,蔣幫主,這才對嘛。”
李紋聽後大笑,接著搭上蔣山河的肩,“蔣幫主請放心,跟我們合作,絕不會讓您吃虧。”
“當然,還有蔣。”
……
“阿積,去知會澳門那邊,讓八爺他們知道,事情已辦妥。”
隻要蔣山河同意這次合作事項即可。
“好,紋哥。”
阿積應聲後離去。
看著阿積走遠,李紋靠坐在沙發裡,手中夾著雪茄。
煙霧繚繞間,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
一切已準備妥當,隻差關鍵一步。
這邊無需多慮。
最重要的是資金問題。
“若能找到一位高手參與,助我們反敗為勝,定能大獲收益。”
遺憾的是,這樣的人物極難尋覓。
儘管螃蟹技巧不俗,但他與我們關係密切,風險較高。
因此,此人最好與李紋毫無瓜葛。
……
另一邊,賀新宴請完鄧伯、八爺、靚坤和駱駝後,來到偏廳的會客廳。
不得不提,賀新的莊園確實寬敞。
在澳門這片地價高昂之地,能擁有如此規模的莊園,足見其雄厚實力。
簡單來說,從大門到彆墅入口,即便開車也需五分鐘,便可想象其麵積之廣。
“賀先生,不知您將我們請至澳門所為何事?”
鄧伯手持茶杯,眼中滿是疑惑。
“鄧伯,開門見山吧。”
賀新直視對方,說道,“想必諸位已明白我的意圖。”
賀新微蹙眉頭。
他不信他們會毫無察覺。
“很抱歉,賀先生,我們確實不知。”
靚坤搖頭回應。
目睹眾人反應,賀新眉頭緊鎖。
本以為時間足以讓他們屈服,明白他的立場。
然而……
“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言。”
賀新神情嚴肅。
新天地項目,不該交給香江的社團管理。
你們當初花兩百五十八億港元購入,我現在出兩百八十億港元回購,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賀新擺出一副施舍的姿態說道。
在他看來,兩百八十億港元的報價已是相當大度。
他們當初買入時僅花費兩百五十八億港元,如今轉手就能淨賺二十餘億,這筆交易何等劃算。
“不太合適。”
靚坤搖頭表示拒絕,“我們買下這個地方時,就沒想過要轉手。”
“這麼說來,這是不給我賀新麵子了?”
賀新聞言,臉色驟沉,目光微眯,透出幾分寒意。
在澳門,從未有人敢不給他賀新的麵子。
“賀先生莫非要強行交易不成?這似乎有損您的身份吧,若是消息傳出……”
駱駝冷笑著回擊。
在江湖中,地位越高、名聲越大的人,就越在意自己的身份與尊嚴。
通常情況下,他們不會做任何損害自身形象的事情。
“你們還有臉提這個?”
賀新冷笑一聲,“我都不好意思直說,你們是如何得到新天地項目的?”
簡單來說,這麼一個價值三百億、每年能帶來數十億收益的資產,你會輕易賣掉嗎?
除非腦子出了問題,否則怎麼會願意出售?
而且當時的成交價僅為兩百五十八億港元,明顯低於市場價。
說起來,賀新也曾對該項目感興趣,當時報價高達三十五億港元,對方卻拒絕出售。
結果現在,彆人隻花兩百多億就拿下了。
若非礙於同屬澳門勢力的情麵,賀新早已將這個麻煩處理掉。
如今便宜了靚坤等人,他也毫不在意。
很快,他便打算用二八零億港幣將其贖回,也算是節省了一筆開支。
“這裡有四份協議。”
賀新說罷,便命人將紋件放置桌上,冷聲道:“簽完字,拿錢走人,就能平安離開澳門。”
“否則,就做好在這兒終老的準備吧。”
此言並非虛張聲勢。
若他執意如此,完全有能力做到。
但這樣一來,他的名聲勢必毀於一旦。
日後,誰還會願意與他交往?豈不是擔心遭他囚禁?
所以,賀新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他相信,這些人都是聰明人,會選擇理智的出路。
“賀新,你當真以為能困住我們?”
靚坤轉過頭,直視賀新,挑釁般問道。
彆看他之前在李紋或洪興時表現得唯唯諾諾。
那是因為李紋壓著,他無可奈何。
但這次不同。
背後有李紋撐腰,他還懼怕什麼?
直接對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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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你是洪興史上最強的龍頭,沒想到你也敢這樣跟我說話。”
賀新盯著靚坤,目光中透出寒意。
“哼,你以為你是誰?”
靚坤嗤之以鼻:“真不知是不是這些年被吹得太暈頭了。”
“你就真以為自己是澳門賭王了?這裡所有人都以為澳門都是你的地盤?告訴你,今天我洪興、東星、和聯勝,加上龍幫,這四家社團,這片地方我們是拿定了,誰都攔不住,哪怕是耶穌來了也沒用。”
靚坤滔滔不絕地說著,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挑釁。
賀新臉色鐵青,聽到這裡已經氣得發抖。
“靚坤說得對。”
駱駝站出來,接著說道,“我們也想見識一下賀先生的實力。”
“打架的事,我多年沒動手了,但我和聯勝人多勢眾,從不怕任何對手。”
鄧伯坐在那裡,神情平靜地說道。
“洪興、東星、和聯勝,再加上龍幫,總共幾十萬人,你憑什麼和我們對抗?”
八爺冷笑著看向賀新。
“你以為你是誰?我們肯來已經是給你麵子了。
能談最好談,談不攏就打。”
鄧伯最後敲定道。
“好,好。”
賀新強忍怒氣,笑著說:“這麼多年,從來沒人敢這樣跟我說話……”
“那是因為我不在場,要是我在,早就讓你知道了厲害。”
靚坤搶白道。
“靚坤……”
賀新眼神幾乎要噴火了。
這靚坤實在令人厭惡,竟打斷彆人說話。
這種感受,就像久違的通暢即將來臨,卻又被生生堵住一般。
“何事?”
靚坤帶著挑釁的眼神望向賀新。
“你不錯,我會記住你的。”
賀新的眼神與話語透著威脅。
“我一直不錯。”
靚坤擺出一副令人厭煩的姿態,“你一定得記住我,不然我會很不悅,非常不悅。”
看到靚坤這副模樣,不僅是核心成員,連鄧伯都想親自教訓他。
真讓人火大,真想揍他。
就連駱駝和八爺,也對靚坤的表現感到震驚。
似乎,從他們認識靚坤以來,這還是頭一次對他有全新認識。
連靚坤自己都沒察覺,他居然能如此惹人生厭。
“賀先生。”
這時,鄧伯注視著賀新,說道:“目前有兩種選擇。
其一,從此彼此相安無事,你放手不管,我們各管各的,互不乾擾,我仍稱你為賀先生。
其二,那便動手,我們絕不會交給你。”
“不對,還有第三種方案。”
賀新回應,目光嚴肅地說:“我能扣押你們,不讓你返回香江,到時你們自會屈服。
相較之下,我相信社團對你而言更為重要。
若你們久久不歸,你覺得社團還能穩定嗎?或許社團很快就麵臨更換主人了。”
因此,彆逼我在合同上簽字,這樣我們還能繼續做朋友。”
在賀新的想法中,這件事始終由他掌控主導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