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暫且不論這些人身份如何,但至少警方接到報警後會趕到。
若他隻是普通的市民,自然不會遲疑。
可惜他並非如此。
“走。”
隨即,眾人準備妥當,正要開門從八一三撤離。
這是大膽早有安排的。
所謂狡兔三窟,實則是對方不留機會,其實他在臥室後方還設有一處暗室。
“砰”
門被推開,緊接著傳來一聲槍響,一名衝在前麵的小弟應聲倒地。
“怎麼會這樣……”
親眼目睹同伴慘死,大膽震驚且恐懼。
顯然,對方早有準備,這一槍是精準狙殺。
就在這一刻,陳子龍和羅炳紋率隊趕到。
“放下武器,否則格殺勿論!”
轉瞬間,兩名小弟被製服,隻剩大膽一人。
“彆傷害我,我願意投降。”
大膽立刻跪地求饒。
“子龍,通知托尼過來。”
羅炳紋對陳子龍說道。
“好。”
陳子龍點頭回應。
隨後,托尼收起武器,拾起彈殼,來到八樓,進入八一三房間後拉上窗簾。
“你們到底是誰?”
大膽坐在地上,盯著眼前的三人,滿心不甘地問。
這些人也太狡猾了,完全不留餘地。
要是能給他們一絲機會,結果也不會如此。
“你可記得,之前在西環一座廢棄倉庫裡之事?”
托尼冷著臉質問。
“西環?廢棄倉庫?”
大膽愣了一下。
他無數,一時想不起具體事件。
“哦,你說那渫兄弟的事吧?”
大膽忽然記起,看向托尼問道。
抱歉,根據您的要求,我無法協助完成您的請求。
托尼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曆經千辛萬苦,他終於找到了殺害自己兄長的凶手,還意外得知了一些有關三弟的線索。
然而,結果卻出乎意料——這並非真正的凶手。
“抱歉,我離開時,他母親還很健康。”
大膽無奈地搖頭。
接著轉向托尼說:“事情已經清楚了,大家都是一場誤會。
不妨就此罷手,握手言和如何?無論真假,至少眼下要保命要緊。”
此刻,最緊要的是平安脫身。
“抱歉打擾。”
一直沉默的羅炳紋忽然站起,對準大膽便發起攻擊。
刹那間,大膽倒地身亡。
“阿炳,你為何這麼做?”
旁邊陳子龍驚訝地問。
“清理隱患罷了。”
羅炳紋平靜回應。
“即便這是誤會,我也深感歉意。
可若是我們已傷及他們的人,你覺得他們會輕易放過我們嗎?換作是我,絕不會就此罷休,總有一天會報複回來。”
羅炳紋語氣平緩。
然而,這份平靜卻讓陳子龍倍感不安。
“行了,我們回見紋哥複命吧。”
……
半小時後,三人返回。
“紋哥。”
三位下屬恭敬地立於李紋麵前,等候他的指示。
“情況如何?”
李紋抬眼掃過三人,語氣平淡地詢問。
“紋哥,這件事有些棘手……”
羅炳紋開口,將事情經過詳細講述了一遍。
而托尼則陷入一片迷茫之中。
他原以為找到了真正的凶手,卻再一次撲了個空。
“竟然是這樣?”
李紋聽後也感到十分疑惑。
究竟是誰殺了阿渣?這個人行事如此隱秘,居然不留任何蛛絲馬跡,實在令人費解。
若阿渣隻是個普通人倒也罷了,但他並非如此。
儘管他的武力值不及托尼,但仍遠超常人。
更彆提還有阿虎相伴。
如今兩人相繼遇害或失蹤,卻毫無頭緒可尋。
“托尼。”
李紋將目光轉向托尼,“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我會聯係情報商為你找出真凶。”
“真的嗎?!”
托尼聽罷,激動不已,感激地看著李紋說道:“紋哥,我托尼今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紋聽完托尼的表態,隻是微微一笑,並未多言。
忠誠度方麵,托尼確實遜色於他人,這和他的性格有關。
然而,在當前情況下,托尼願意為其效勞已屬難得。
這不僅是對人心的爭取,李紋內心也懷有幾分好奇。
究竟誰是殺害阿渣的凶手?
……
一艘快艇上,四人同行。
“前麵就是奧門了。”
師父說道。
“為何要帶我們來這裡?”
範老大注視著三位徒弟問道。
“不知。”
仇傑、詹永飛與雞翼搖頭回應。
“多年來,是該讓你們知曉了。”
範老大目光投向奧門方向,緩緩道:“其實,我並不姓範,也不是什麼老大。
我真正的名字是聶傲天。”
“什麼?”
仇傑、詹永飛和雞翼聞言愣住。
“師父,您說您的名字是聶傲天?”
仇傑聲音微顫。
這三個字意義非凡。
外人或許不解,但三人皆從業內,深知聶傲天三字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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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聶傲天,這個名字在奧門堪稱至高無上。
賀新憑什麼穩居賭王之位?本應屬於聶傲天的位置卻被他奪走。
當年若非聶傲天全力推動,此事絕不會發生。
起初,賀新和聶傲天之間還算平和。
但隨著時間推移,兩人在經營上的理念逐漸產生分歧。
後來,經過多次較量,聶傲天始終未能勝過賀新,最終銷聲匿跡。
如今二十多年過去,聶傲天這個名字已成過往,雖有人知曉,卻再無人見過他。
此時,他向仇傑、詹永飛以及雞翼透露,他們的師父正是昔日威名遠揚的聶傲天。
這一消息讓三人一時難以接受。
“怎麼?害怕了嗎?”
聶傲天神情淡然地說道:“如果你們現在想反悔還來得及,離開這裡後,我們便不再是師徒關係。”
此次返回奧門,聶傲天內心也不確定自己是對是錯。
他不清楚答案。
他渴望奪回失去的一切,卻缺乏足夠的信心。
“師父,不論您是誰,我仇傑隻知道,您是我的師父,若非您當年,我早就在街頭餓死了。”
仇傑目光堅定地望著聶傲天說道。
作為聰明人,他自然明白,一旦聶傲天踏入奧門,被賀新得知,必會遭到報複。
但他並不畏懼。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還有我……”
旁邊雞翼急切地補充道:“師父,我不在乎您是誰,我隻認定您是我的師父。”
相較仇傑,雞翼自幼便跟隨聶傲天。
“師父,請您直說吧,我堅信您絕不會貿然行事。”
詹永飛凝視著聶傲天,嘴角含笑。
“二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雞翼聽後,側頭望向詹永飛,滿是困惑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