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紋說完,目光落在大潘身上,說道:“今日算你走運,我心情尚好,不予追究,若還有下次……”
話畢,李紋冷哼一聲。
麵對李紋銳利的目光,大潘莫名感到一絲寒意。
難道眼前之人真是被稱為銅鑼灣屠夫的李紋?
“李先生,真巧在這裡遇見您。”
這時,一個聲音從李紋背後傳來。
“李sir?”
李紋轉身,發現竟是李紋彬。
“李先生沒忘記我,真是太好了。”
李紋彬帶著笑意走近。
“李sir,您認識這位先生?”
金默基看向走近的李紋彬,不解地問。
“自然。”
李紋彬點頭道:“金公子,這位李先生連令尊都敬而遠之。”
“什麼?”
金默基聞言,震驚地望向李紋。
要知道,他的父親金大牙,在旺角一帶也是頗有名氣的商界人物。
江湖中人,多少都有些地位。
能讓他的父親都不敢輕易開罪的,必定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所以,他真是李紋?”
金默基遲疑地望著李紋。
接著,他微微彎腰,恭敬地說:“李先生,抱歉,我不知是您,之前多有冒犯。”
說完,金默基便保持著鞠躬的姿態,似乎若李紋不答應諒解,他便不會起身。
“李先生,常言道不知者無罪,給個麵子吧。”
李紋彬笑著說道,同時上前一步,壓低聲音對李紋道:“他父親金大牙在江湖上也算知名人物,此事算了吧。”
李紋聽後,心中有所觸動。
他沒有回應李紋彬,而是直視金默基問:“你父親可是金大牙?”
“正是。”
金默基點頭承認。
“罷了,起來吧。”
李紋說道。
“回去告訴令尊,日後定當登門拜訪,請他喝茶,萬望賞光。”
李紋繼續說道。
“明白,李先生,我定將此話轉達。”
金默基說完,便告退,帶著手下大潘離開。
回程時,金默基追問大潘:“你說銅鑼灣的李紋是你老大,可現在看來,這不太對勁吧?否則你怎會投靠我?”
若非如此,他絕不會收留大潘。
“金先生,我說的都是實話,銅鑼灣的李紋確實是我的老大,但他是我老大的老大的老大……”
大潘振振有詞地辯解。
“你……”
金默基指著大潘,這話實在荒唐了些。
金先生若覺心中不適,那我們便在此彆過。”
話音剛落,大潘未等金默基回應,便毅然轉身離去,身影瞬間消失無蹤。
“這人……”
金默基麵色陰沉,稍作思量後,以為對方是自覺無顏繼續留下。
……
“未曾料到,赫赫有名的亞洲首席法官竟甘願隱於凡塵。”
忽聞一聲低語,自大潘身後傳來,確切地說,是來自那位法官背後。
“閣下何許人也?若執意詢問,不妨喚我影子。”
李傑凝視著法官,語氣淡漠。
“影子?”
此名一出,法官眉心微蹙。
“莫非您便是李先生身邊的影子?”
法官心思電轉,脫口而出。
“隻要你告知幕後主使,我可讓你安然離去。”
李傑並未正麵回應,但已默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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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李紋複仇之後,李傑內心再無牽掛。
正是李紋助他雪恨,他決意此後一生皆隨侍李紋左右。
初時約定三年,然在李傑心中,這份恩情需以畢生相報。
確實,李紋早已察覺這位法官有些異樣,剛才與其對話不過是試探,順便戲弄對方一番。
“原來如此,李紋竟識破了我的偽裝。”
法官搖頭輕歎。
他實在沒料到,自己本想接近李紋,觀察其弱點,卻反被看穿。
“你以為你的掩飾很完美?”
李傑冷笑,“彆浪費時間了,告訴我幕後主使,我可以放過你。”
但按照我們行業的規矩,絕不能泄露雇主身份,這不僅是原則,更是保障行業秩序的關鍵。
即便我知道雇主是誰,也不會告訴你,哪怕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背棄這一準則。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話音未落,李傑已發起猛攻,法官亦全力反擊。
作為亞洲頂尖的,法官雖擅使槍械,近戰能力也相當出色。
數個回合後,雙方均感吃力。
起初法官尚能抵擋,但隨著時間推移,體力逐漸不支。
“實力不錯。”
幾分鐘後,短暫分開,李傑看著法官,聲音中帶著幾分激動說道。
說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樣酣暢淋漓的對決了。
“之前我隻是用了七分力,接下來我會全力以赴。”
李傑說完,興奮地再度衝上前去。
作為李紋的助手,他幾乎沒有自己的生活空間。
平時就連練習拳腳的機會都很少,更彆提切磋對手了。
‘該死的家夥,太難纏了。
’
聽到這話,法官的臉色微變。
他都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可對方竟然隻用了七成功力。
雖然法官是亞洲首屈一指的槍械專家,尤其在領域堪稱頂尖,但他在近戰方麵並不占優勢,至少麵對李傑這樣的對手時,明顯處於下風。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
法官暗自決定,絕不能再拖延時間,必須立即脫身。
因此,在接下來的交鋒中,法官始終留意著逃脫的機會。
忽然,法官目光一閃,機會終於出現了。
下一刻,李傑飛起一腳直奔法官而來,法官抓住時機,以拳頭正麵迎擊。
恰在此時,法官的一拳精準擊中李傑的腳心。
李傑剛才那一腳力量十足,法官根本無法抵擋,隨即他的手臂無力地下垂,隻能無措地晃動著。
可以說,這一擊讓法官的戰鬥力暫時癱瘓,至少需要修養三個月以上才能恢複行動能力。
當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法官受了如此嚴重的傷,李傑自然也難以承受。
此刻,他的腳不敢用力踩地,稍微碰一下就疼得厲害。
“這個法官……”
李傑的臉色陰沉下來。
下一刻,他忽然愣住了。
原來,法官已經逃走了!
李傑想要追上去,可剛抬起腳,就感到腳心一陣劇痛,至少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緩解。
無奈之下,李傑隻能放棄追趕,返回去找李紋彙報情況。
……
剛才,法官是有意而為,他知道如果不這樣做,對方肯定能追上來。
雖然失去了一隻手,但這結果是值得的。
不過是一個手暫時不能活動,過幾個月就能恢複。
總比被抓到後遭受嚴刑拷打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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