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海棠,我親自陪你去一趟,把情況說清楚。
我是清者自清。”
馬戲如思索片刻後決定。
無論他說什麼,對方可能都不會信。
倒不如親自跑一趟,澄清誤會,或許還能增進關係。
而且,他認為自己跟蔣山河關係不錯,應該不會有問題,畢竟這事確實跟他沒關係。
“行,那就依馬先生所言。
不過,小馬先生也得一起去。”
海棠點頭說道。
“沒問題。”
麵對海棠的要求,馬戲如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他沒多想,隻是覺得單獨一人解釋可能顯得誠意不足,於是叫上了馬戲珍同行。
隨後,兩人便坐上了海棠安排的車。
“老大,其他人呢?”
等馬戲如和馬戲珍上車後,海棠身邊的下屬恭敬詢問。
“全處理了,一個不留。”
海棠冷著臉說道。
她剛才完全是故意騙馬戲如和馬戲珍的。
有些傳言純屬虛構。
她隻是想利用他們,再將他們交給李紋。
若非如此,海棠未必能輕易製伏他們,但既然機會來臨,她自然不會錯過。
“明白。”
手下領命後點頭回應。
車隊離去後,台南幫成員迅速解決了馬家兄弟的手下和保鏢。
也許其中有人無辜,但這並不重要。
既然選擇了站隊,就該承擔後果。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如同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半小時後,車輛抵達台南幫總部。
“到了,我們下車。”
海棠走出車門,毫無表情地對馬家兄弟說道。
“好。”
馬戲如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隨即笑著下了車,緊跟在海棠身後。
就在剛才,他隱約覺得海棠的態度似乎有所變化。
難道出了什麼意外?
他內心忐忑,但表麵依舊維持笑容,跟隨海棠進入內部。
而馬戲珍對此毫無察覺。
直到進屋後,馬戲如才見到台南幫幫主海岸及副幫主蔣山河。
“爸,人帶來了。”
海棠進門便向父親海岸彙報。
“海幫主,久仰大名,我是馬戲如。
今日初次相見,特此說明,當年仇笑癡與楊星之事,確實與我們無乾。”
馬戲如直截了當對海岸說道。
他深知,若再不解釋,恐怕就失去機會了。
聽罷馬戲如所言,海岸微微一怔,旋即有所領悟,目光瞥向海棠,似已猜到幾分。
隨後,他嘴角含笑,轉向蔣山河道:“山河,他說你們是摯友,你覺得呢?”
“什麼摯友。”
蔣山河冷哼一聲,“我和他不過幾回茶友,僅是偶遇飲茶閒談,算不上深交。
尋常江湖人或許會虛稱朋友,但我們不同。”
按理說,這樣的交集足以讓雙方在外維持表麵友誼,但如今情形特殊。
蔣山河為何在此,全因海岸召見時提及了李紋之事。
李紋何許人也?
論及他與蔣芸芸的關係,無疑是台南幫的大恩人,於海岸和蔣山河而言皆如此。
即便撇開這些關聯不說,單憑李紋的身份,也是蔣山河的妹夫。
相較之下,馬戲如與他的親疏顯而易見。
此時,馬戲如試圖拉攏關係,蔣山河自然不予理會。
“嗯?”
聽到蔣山河的話,馬戲如瞬間怔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馬戲如自認為每次見到蔣山河,雖然談不上十分愉快,但至少不會發生衝突。
為何蔣山河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馬戲如滿是疑惑。
“馬戲如,你以為我們的分歧僅僅因為仇笑癡和楊星嗎?”
海岸注視著馬戲如,緩緩問道。
“難道不是嗎?”
馬戲如疑惑地望向海岸。
除了這件事,他實在想不出自己與台南幫之間還有什麼矛盾。
“想想近期你的行為,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能明白。”
海岸語氣平和地說。
“我最近做了什麼?”
馬戲如聽後皺眉思索。
可無論他如何回想,始終想不起做過什麼。
“大哥,我們最近除了雇人對付李紋,沒做彆的事。”
旁邊的馬戲珍對大哥說道。
正在思考的馬戲如聽到這話,如同被雷擊中一般震驚。
隨後,他抬頭盯著海岸,難以置信地問:“你們跟李紋有什麼關聯?”
“總算你反應過來了。”
海岸見狀繼續說,“我和李先生的關係複雜,但我已答應他親自將你交給他。”
“動手,把他們押下去嚴加看管,彆等不到香江,人就已經出事了。”
海岸對隨從下令。
他向李紋承諾過,要將馬家兄弟完好無損地帶到李紋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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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承諾,就必須兌現,絕不能失信於人。
“明白,大哥。”
話音未落,幾個手下迅速上前,押走了馬家兄弟。
麵對突如其來的局麵,馬戲如感到無比絕望。
此刻的情勢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
如果早知如此,當初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相信而貿然跟來。
至少當時該奮力一搏,哪怕隻有一線生機也好過現在的束手就擒。
如今,手中空無一物,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隻能默默隨對方離去。
或許在途中能找到逃脫的機會。
雖然希望渺茫,但並非全無可能。
再者,若真抵達香江,或許李紋會有所顧忌,不敢對他們下手。
畢竟當年他們在香江呼風喚雨,權勢赫赫。
退一步講,隻要警方知曉他們返回香江,必定會出手乾預。
與其落在李紋手中,不如落入警方之手,後者至少能保證基本的人身安全。
即便被判刑,頂多也就十幾年,尚有生存下來的希望。
這樣一想,馬戲如的心情漸漸平複,不再如先前般絕望。
……
“山河,這次我去香江拜見李先生,台南這邊就托付給你管理了。”
海岸看著蔣山河,鄭重說道。
自從仇笑癡和楊星不再挑撥離間,海岸與蔣山河的關係仿佛回到了許多年前。
"海哥,這次我去香江吧。”蔣山河望著海岸說道。
"上次你已見過李先生,這次我們能重振旗鼓,全靠李先生的幫助,我一定要親自向他致謝。”海岸嚴肅地回應。
他的感謝發自內心,而非敷衍之詞。
若非李紋出手,台南幫早落入仇笑癡和楊星之手。
……
"行。”蔣山河點頭同意。
若不是李紋,他和海岸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既然海岸決定親自答謝,他便留下守衛台南幫。
上次他也曾與李紋會麵。
"爹,我和您一起去香江。”海棠忽然開口。
"也好,順便看望芸芸姐。”
"沒規矩,該叫芸芸小姑。”海岸訓斥。
他是蔣山河兄長。
海棠乃海岸女兒,蔣芸芸則是蔣山河妹妹。
論輩分,海棠應稱蔣芸芸為姑姑。
但兩人年紀相近且容貌出眾,被稱為台南雙璧。
"知道了。”海棠吐舌,調皮地說。
確實,在有人的時候,海棠通常稱呼蔣芸芸為小姑,隻有私下才會以姐妹相稱。
之前海棠一時疏忽,才不小心說漏了嘴。
“好了,你先準備一下,讓人把船準備好,一個小時後出發前往香江。”
海岸對海棠說道。
作為灣島知名社團台南幫的一員,他們有自己的船隻可供使用。
上次蔣山河去香江時,也是這樣安排的。
……
“讓兄弟們做好準備,三個小時後,台南幫的幫主海岸會親自押著馬家兄弟過來。”
李紋吩咐山雞。
原本這事要交給大頭處理,但大頭正籌備攻略筲箕灣,今晚就得行動,所以李紋沒讓他分心。
海岸過來並帶馬家兄弟,自然會提前告知李紋。
“明白,紋哥。”
山雞點頭回應。
說完,山雞準備離開,這時阿牛衝進來報告:“紋哥,太子、賓哥他們到了。”
“都到了?都有誰?”
李紋愣了一下,隨即問。
“洪興的其他管事都來了,駱哥、東哥,還有尖沙咀的太子、西環的基哥,官湧的威爺……坤哥也在。”
阿牛回答。
簡單來說,洪興除了李紋外,其餘十三位管事,包括靚坤,全來了。
“他們為何會來?”
李紋略顯疑惑,隨即問:“人都在哪?”
“紋哥,人都已在您的包廂裡安排妥當。”
阿牛答道。
“走,去看看。”
李紋聽後起身,向外走去,邊走邊說話。
臨行前還不忘叮囑山雞:“剛才交代的事彆忘了。”
“放心吧,紋哥。”
山雞點頭應允。
……
“這阿紋也太不靠譜了,挨打居然一聲不吭,要不是聽見樓下有人提起來,我根本不知道這事。”
包廂內,韓賓皺眉抱怨。
昨晚李紋遇襲的消息,韓賓也是剛剛得知,隨後趕了過來。
“幸虧你告訴我,不然我還蒙頭大睡呢。”
十三妹附和道。
這段時間,十三妹的缽蘭街不太平,許久未能好好休息。
昨晚八點多剛躺下,若非韓賓來電告知李紋遇襲,她可能依舊在夢鄉。
“這阿紋也太不上心了,這麼重要的事都不告訴我們。”
“誰膽敢動我們洪興的掌事,要是讓基哥知道了,絕不會有好果子吃。”
“基哥說得對。”
李紋此次遇襲,無疑激起了公憤。
無論幕後黑手是誰,洪興上下必定齊心應對,就連平時與李紋不對付的太子和肥佬黎之
若今日李紋遭此劫難,洪興的其他掌事之人無動於衷,那他日自己遭遇困境時,還會有人伸出援手嗎?
這本就是唇亡齒寒的道理,能坐上掌事之位者,沒有一個是愚鈍之輩,自然心知肚明。
“出發前,我已經查得一清二楚,這次襲擊阿紋的是群雇傭兵,而這群人在來香江之前,曾去過灣島拜訪馬氏兄弟。”
所以,此次事件背後的主使者,正是昔日的金馬和馬氏兄弟。”
靚坤神色凝重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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