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事隻能延後到次日所有人醒來再解決。
李紋查看通話記錄後,立刻撥通了電話。
幾聲提示音後,電話接通了。
“喂,我是李紋,之前有人找我有事,我調了靜音沒聽見您的來電,抱歉。”
李紋的語氣帶著歉意。
畢竟對方是為他而來,他卻沒及時回應,確實有些過意不去。
“沒關係,晚點告訴你也無妨。
隻是我們需要和東星方麵當麵談談。”
蔣天養將最新情況告知。
李紋對此有些驚訝。
這還需要商談嗎?對方既然動手了,總該有所行動才是。
“有必要談嗎?這事明擺著是他們的人做的,直接解決不就行了?”
李紋問。
“我也無能為力啊。
他們說雖然你見過黑虎和駱駝,但沒有確鑿證據顯示動手的是他們的人。”
蔣天養顯得很無奈。
李紋本想直接說明,八五零那邊確實有自己人,可那些人大多是大虎的手下,既不是黑虎也不是駱駝。
即便有那兩人,他們身上也沒什麼明顯標記。
事情已過,李紋當時並未細看這些人特征,現在回想起來有些後悔,但為時已晚。
假的就是假的,真的終究是真的。
僅憑這一點無法確認就是他們所為。
“他們竟用這種手段?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李紋感慨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他們必須保護自己的成員,否則少了黑虎和駱駝,東星的實力必然受損,他們可不想被我們甩開。”
蔣天養歎了口氣。
“好吧,我明白了。
你給個時間和地點,到時候我去一趟。”
李紋雖有係統輔助,但麵對此類狀況依舊頭疼。
見李紋答應了,蔣天養告知地點和時間後便結束了通話。
一旁的阿積聽到對話,迅速意識到此事與昨日發生的事有關。
阿積急忙問:“紋哥,情況如何?聽你的語氣,這事似乎不是我們的錯。”
李紋苦笑道:“這些人擅長耍手段。
咱們手裡沒有確鑿證據表明東星動手了,所以我們在談判中處於劣勢。”
阿積憤恨地說:“這些人隻會裝模作樣,自己做了壞事還矢口否認,真該讓他們付出代價。”
麵對威脅自己生命的人,自然不能善罷甘休。
李紋搖搖頭,說:“行吧,既然他們想談,那就談。
不過我倒要聽聽他們怎麼說。
對了,你去查查昨晚處理的那些人裡,有沒有能指認黑虎和駱駝的證人。”
阿積接到指示後立刻行動起來,他明白此事至關重要。
另一邊,李紋靠在椅背上稍作休息。
他感慨,有個得力的手下就是省心,很多事情不必親力親為,隻需交付給信任的人處理。
不久,阿積趕到李紋的地盤,找到昨晚參與行動的小隊。
“昨晚活下來的人在哪?帶我去看看,紋哥有些麻煩需要他們幫忙確認。”
阿積意識到李紋留下這些人是為了留一條後路,以防對方不配合。
聽到這話,手下趕緊領路來到關押大虎的地方。
阿積走進去,警告道:“紋哥不想對付你們,但我不一樣。
這件事要是你們裝聾作啞,就彆怪我不客氣。”
眾人一聽事關生死,頓時緊張起來。
“隻要能幫上李哥的忙,我們什麼都願意做。”
李紋並非違心之舉,他願意給予對方一線生機,作為回報讓他們為自己做事也是合情合理。
阿積稍作停頓後說道:“在場的各位,如果誰是駱駝或黑虎的人,請自行站出來。
眼下正是需要你們的時候,若無人站出,所有人都將麵臨危機。
即便你們不主動說明,若有其他人知道內情,也可告知於我。”
此言一出,眾人互相投以目光,生死攸關,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隨即,人群低聲議論起來。
“你不是黑虎的手下嗎?快站出來吧!”
“我曾經是,但後來覺得不合適就離開了,怎麼現在又說我與他們有關?”
“糟了,要是查不出真相,大家恐怕都要遭殃。”
……
一番商討過後,竟無一人承認,也無人檢舉。
見此情景,阿積頗為失望。
若是真的沒有駱駝或黑虎的人,事情反倒棘手了。
威脅殺人不過是虛張聲勢。
在沒有直接威脅到生命安全時,人們通常不會輕易放棄掙紮。
“老大,這裡沒他們的人,求您放過我吧!”
有人已開始哀號。
阿積無奈地掃視眾人,“還有一個辦法。
你們雖是幸存者,但還有些同伴在紋哥家喪生。
隨我去調查,若能找出他們的身份,或許你們都能活命。
這個機會還不算壞吧?”
阿積退一步思考,既然活口難尋,不如從死者身上入手。
雖然死者的證詞說服力較弱,但作為線索倒也足夠。
聽到再次獲得生還可能的消息,眾人重拾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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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在聽到消息後鬆了口氣,“這事兒不用愁,我的遠房親戚曾和另一個幫派的人有些交情,隻要線索還在,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這種人脈實在少見,多數人都局限於自己的圈子。
阿積同樣希望借助這些關係尋找黑虎或對方幫派的人,否則局麵將更加棘手。
阿積召集了李紋的手下,這是出於謹慎考慮,以防萬一有人想溜。
雖然目前看來逃跑的可能性不大,但難保不會有人心生異念。
有些人總不甘心把自己的命運交給他人掌控。
一旦發現有利時機,他們可能會立刻選擇逃離。
為避免這種情況發生,阿積安排了五個手持ak四七的隨從,緊跟隊伍後方。
他對隨從叮囑道:“若有人試圖逃跑,立即開槍製止,責任由我承擔。”
上次沒儘興的五人對此並無異議。
反正出了事也有領導擔著,自己還能全身而退,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