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市西郊的“仁心孤兒院”在晨霧中若隱若現,朱紅顏的火焰鎖鏈纏在鐵藝大門上,鏈身輕輕一扯,生鏽的門環發出“吱呀”聲。奶奶的,這破鐵門比黑月集團的保險櫃還難開。”她甩了甩手腕,皮衣下的火焰紋身隨著動作明滅,蘇呂,你父親當年捐了這麼多錢,就蓋了這麼個破院子?
蘇呂輕笑,指尖撫過門上的仁字浮雕,混元真氣滲入其中,竟激活了初代宗主留下的鎮魂符印:父親說,真正的商道傳承,不在高樓大廈,而在人心。”他轉頭望向跟上來的同伴,林若雪的短刃已收入袖中,宋詩語正抱著醫藥箱,箱蓋上貼著新寫的兒童驅蟲散標簽。
孤兒院走廊傳來孩子們的笑鬨聲,卻在看見陌生人時突然安靜。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小女孩躲在門後,眼中閃過一絲戒備,那是靈能者特有的幽藍光芒。宋詩語蹲下身,從醫藥箱裡取出棒棒糖,青木簪的微光在糖紙上流轉:彆怕,姐姐是來給你們治噩夢的。
她叫小雨,上個月總夢見算盤珠子追著她跑。院長嬤嬤擦著眼淚走來,手中捧著泛黃的賬本,蘇先生,您父親當年每月都會來,說這裡的孩子都是商道的種子,她的話被突然響起的算盤珠子崩裂聲打斷,走廊儘頭,一個戴眼鏡的少年正握著半塊黑月算盤,指尖泛著紫黑色邪光。
小川!院長嬤嬤驚呼,彆碰那個臟東西!
蘇呂瞳孔驟縮,那是商煞殘留的算盤碎片,此刻正順著少年的血脈侵蝕。他踏前一步,斷劍在掌心泛起微光:孩子,把它交給我。
不!少年突然甩動算盤碎片,施展出蘇家金算盤手,算珠如子彈般射向蘇呂,“它說能讓我給爸爸媽媽報仇!
朱紅顏的鎖鏈及時甩出,鏈身纏住算珠:小鬼頭,跟姑奶奶玩算盤?她突然頓住,因為看到少年眼中倒映著黑月集團大廈崩塌的場景,那是他父母在商戰中破產自殺的記憶。
林若雪的短刃悄然抵住少年手腕的“商陽穴”,卻沒有發力:他被邪脈殘魂附身了,詩語,用‘安神針’。
宋詩語的銀針在空中劃出圓弧,精準刺入少年眉心:小川,你父母在天上看著呢,他們不會想看到你被邪祟利用。她的聲音如春風化雨,青木簪的光芒籠罩著少年,姐姐帶你去看螢火蟲好不好?”
少年眼中的紫黑色漸漸退去,算盤碎片“當啷”落地。蘇呂撿起碎片,發現上麵刻著“仇”字,正是商煞用怨念凝聚的邪器。他蹲下身,掌心貼著少年後背,混元真氣如暖流注入:叔叔教你一套‘算盤養生訣’好不好?能讓你夢見爸爸媽媽。
孤兒院的草坪上,朱紅顏正用火焰鎖鏈給孩子們表演“火燒”,火苗在她指尖變幻出小動物形狀,惹得小雨咯咯直笑。林若雪靠在梧桐樹上,短刃在掌心旋轉,目光溫柔地看著玩鬨的孩子們,這是她少見的柔軟時刻。
他們體內都有微弱的靈能波動。宋詩語整理著剛記錄的病曆,尤其是小川,他的商道靈能純度很高,簡直是…
簡直是天生的商道傳人。蘇呂接過話頭,望著天邊的朝霞,父親當年一定是看中了這一點,才建立孤兒院。他知道,邪脈不會消失,但隻要有新的仁商種子,商道就有希望。
突然,孤兒院的鐵門再次吱呀作響,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捧著文件袋走進來,領口處露出半截六芒星紋身。朱紅顏的鎖鏈瞬間繃緊,火焰在掌心跳動:又是邪脈餘孽?”
中年人慌忙擺手,掏出泛黃的信紙:蘇先生,我是當年受您父親資助的大學生,現在是濱海市新成立的‘仁商協會’會長。他的目光落在玩耍的孩子們身上,“我們想邀請您擔任顧問,教導年輕企業家,
蘇呂接過信紙,看見上麵蓋著三十七個企業的公章,每個公章旁都畫著小小的太極圖,那是初代宗主的標誌。他忽然想起創世碑上的最後一句話:傳承之道,不在一人之勇,而在萬代之繼。
好。蘇呂點頭,望向正在教孩子們打拳的朱紅顏、給孩子檢查身體的宋詩語、和院長嬤嬤交流的林若雪,心中湧起一陣溫暖,但我有個條件:每個加入協會的企業家,都要先在孤兒院住三個月,跟孩子們學習‘義’字訣。
中年人一愣,隨即露出釋然的笑:蘇老先生當年也提過類似的要求。他轉身時,陽光正好灑在孤兒院的圍牆上,將仁心二字照得透亮。
深夜,蘇呂站在孤兒院的了望塔上,望著濱海市的燈火。掌心的五寶玉佩突然泛起漣漪,竟在虛空中映出初代宗主的虛影。
做得好,孩子。虛影開口,商道如潮,唯有以仁為舟,以義為槳,才能渡儘劫波。他的目光落在玩耍的孩子們身上,“這些孩子,便是新的舵手。
蘇呂握緊玉佩,感受著體內混元真氣與蘇家商道真氣的共鳴。他知道,屬於他和夥伴們的戰鬥已經暫告一段落,但混元醫宗的傳承,才剛剛開始。
遠處,朱紅顏的笑聲混著孩子們的尖叫傳來,林若雪的短刃在月光下劃出優美的弧線,宋詩語的銀針在空中組成小星星的形狀。蘇呂忽然明白,所謂武道、醫道、商道,最終都歸於人心,隻要人心向善,邪念便永遠無法吞噬光明。
而他,將帶著這份信念,帶著夥伴們的羈絆,帶著孤兒院孩子們的期待,在商道的驚濤駭浪中,繼續書寫屬於混元醫宗的傳奇。畢竟,真正的傳承,從來不是一人一劍的孤膽英雄,而是千萬人攜手同行的仁心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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