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時間很快來到了禮拜天,這天早上,剛起來沒一會兒,婁曉娥就來找文紅英了。
說是一起去文家做小孩子的東西,叫何雨柱今兒個自己在家待著。
兩人走後,何雨柱又躺下睡了起來,因為最近實在太累了,接活接的有點兒多。
中午,何雨柱起來後就炒了兩個菜,剛端出廚房,就看到許大茂推著自行車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
“茂爺,大禮拜天的,你這是去上班了?”
“吆,是柱爺啊?”許大茂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道,“我這不是昨兒個下鄉了嘛!老鄉太熱情,非要叫我吃頓飯再回來,這不一來二去就到早上了嗎?”
“這是中午了,還早上,”何雨柱沒好氣道,“要不要一起吃點兒?我這剛好有現成的。”
“不了,娥子在家該等急了。”說著,許大茂就要推車往後院走。
“你家娥子不在,一大早就和我媳婦去我爺爺家了。”
“這樣嗎?那,那我和你吃點兒吧,剛好,我這還真有點餓,昨天晚上儘喝酒了。”
說完,許大茂推車直接走到了何家門口。
沒幾分鐘,何家,兩人就麵對麵坐下來吃了起來。
“我說茂爺,這到底是老鄉太熱情,還是村裡的小寡婦太熱情啊?”何雨柱吃了一口笑問道,“我這一個禮拜愣是沒怎麼見過你,不會是你要破罐子破摔吧?”
聽到何雨柱這話,許大茂有點兒心虛道,“柱爺,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娥子知道了,她還不得和我離婚啊?沒有的事兒,就是這個禮拜任務有點兒重,所以回不來。”
“德性,一看你就是在撒謊,剛才我可是看見了,你褲腰裡漏出的褲衩子看著是女人的,該不會是起的急,穿錯小寡婦褲衩子了吧?”何雨柱詐唬道。
果然,聽到這話,許大茂下意識地撩開衣服看了起來。
“哈哈哈哈,詐你呢,瞧瞧你那心虛樣,要是昨晚沒在小寡婦被窩裡,打死我也不信。”何雨柱看著許大茂大笑道。
“你踏馬騙我,柱爺,你要是再這樣彆怪我和你翻臉。”許大茂氣呼呼道。
“嘿,茂爺,你這是不打自招,怎麼著?要翻臉了是嗎?”
“柱爺,你要再這樣,我真的翻臉了啊?”
“彆生氣啊!開玩笑,開玩笑,嗬嗬,”何雨柱笑道,“茂爺,你這樣下去也不行啊,我看你有點兒自暴自棄了,怎麼樣?找醫生了嗎?”
“哎……柱爺,”許大茂滿臉的痛苦,“找了,我踏馬快把四九城的醫院都找遍了,可是醫生都告訴我我的那玩意兒活力不夠。”
“沒得治?”
“不知道,反正每個醫生都說目前沒什麼辦法,叫我想其他辦法,可是我踏馬想什麼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說著,許大茂露出了滿臉的失落與無奈。
“所以你就自暴自棄了?”何雨柱拿過桌子上的酒倒了一杯給他,繼續說道,“來,喝點兒,彆鬱悶了,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兒嗎?”
看到麵前的酒,許大茂毫不客氣地灌了一個。
“我也沒放棄啊!我媽給我開的中藥我不是在吃嗎?”
“嗬嗬,你怕不是吃給你家娥子看的?”
“彆胡說八道,我媽說不一定就有用呢!”許大茂有點兒心虛道。
“哎……大茂啊!我說萬一,你有沒有考慮過,萬一你要是治不好怎麼辦?”何雨柱試探道,“有沒有考慮領養一個?”
“沒有,”許大茂毫不猶疑地答道,“我有病啊!我養彆人的孩子?老子又不擔心養老,隻要有錢,多的是孝子賢孫,”
“謔,你倒是想的很開,”何雨柱驚訝道。
他沒想到許大茂居然這麼想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