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再次看到紅星軋鋼廠這五個紅色大字的時候,前世在這裡的那些酸甜苦辣人情世故又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前世,他在廠裡可謂是把混不吝三個字演繹的淋漓儘致,一張臭嘴得罪不少領導不說,一條得了帕金森的胳膊同樣得罪了不少工人。
想了一會兒,何雨柱搖了搖頭向廠裡走去,同時心裡暗自下了決心,這輩子他可不會得罪任何人,更不可能為了那個黑寡婦去得罪領導。
“吆,傻柱,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來的這麼早?”剛到門口,保衛科副科長劉大頭揶揄道。
這個劉大頭,上輩子和何雨柱也算是小有冤仇,尤其是抓奸那次,兩人更是結下了不小冤仇。
“嗬嗬,劉科長早,”說著,何雨柱摸出煙拔了一支遞了過去,“來,抽根煙。”
看到何雨柱這樣,劉大頭有點兒懵逼了,說好的反唇相譏呢?說好的劉大腦袋呢?
“傻柱,你今兒個是不是吃錯藥了?”
“嗬嗬,劉科長,我知道你的意思,”何雨柱笑嗬嗬道,“過去有什麼對不住的地方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讓他過去吧,今天我給你陪個不是。”
“彆,傻柱,你是不是又在想著怎麼整我?”劉大頭連忙推回了何雨柱的煙,“有什麼咱明著來,可不能背後使陰招。”
“劉科長,真沒有,我是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所以才給你賠罪的。”
“傻柱,你還是叫我劉大腦袋我聽著踏實,你這一口一個劉科長的,叫的我心裡發怵。”
看到劉大頭不信,何雨柱隻能說道,“劉科長,是這樣,我前兒個不是相親去了嘛,人家聽說我有個外號叫傻柱,就覺得我是個大傻子,再也不理我了,所以,你看以後能不能叫我何雨柱,或者何師傅也好?”
“哈哈哈,”聽到何雨柱的話,劉大頭大笑了起來,“怪不得你今天這麼低聲下氣的呢!原來是這樣。”
“怎麼樣?劉科長,以後咱倆過去那點兒不愉快就叫它過去吧,來,抽煙,”說著,何雨柱又把煙遞了過去。
這回劉大頭沒有拒絕,接過煙叼在嘴裡後笑道,“你小子,也想媳婦了啊?哈哈哈哈……”
“那是,漫漫長夜可是很難熬的,”何雨柱笑道,“怎麼樣?劉科長,你是領導,帶個頭改變一下,你放心,從今天開始,但凡你們保衛科的來我們一食堂,我保證給你們把菜打的滿滿當當的。”
“真的?”劉大頭有點兒激動道,沒辦法,今年這光景,糧食真的有點兒缺,要是能在廠裡吃飽點,家裡就可以多一口吃的。
“劉科長,咱事兒上見,”何雨柱笑道,“等下我回去就和我幾個徒弟說說,但凡你們保衛科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給你們打滿。”
“行,傻……嗬嗬,不好意思,叫順嘴了,以後我叫你柱子吧,這樣叫著順口,反正我比你大不少呢!成嗎?”
“成,怎麼不成,那我以後就是你弟弟了,劉哥,你看我這麼叫成嗎?”何雨柱嬉皮笑臉道。
“成,有你這麼個弟弟,以後我在廠裡就不會挨餓了,哈哈哈。”
“必須不能夠啊!劉哥,咱回見,我還得去點卯呢!”
“行,你慢走。”劉大頭開心道。
不一會兒,何雨柱就到了食堂後廚,看到何雨柱進來,學徒工馬華立馬迎了上來,“師父,你的病好點兒了嗎?”
看到這個前世今生都真心關心自己的徒弟,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成,你小子,還知道惦我,今兒個跟著師父我上灶,師父好好教你幾道菜。”
聽到可以上灶了,馬華心裡都快樂瘋了,“師父,你說的是真的啊?你不是說我還要再練一點時間嗎?”
“嘿,你小子,不願意是嗎?不願意算我沒說。”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馬華急道,“我這不怕基礎沒打紮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