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何雨柱去胡主任辦公室問了一下晚上沒招待後,就徑直去了供銷社。
到了供銷社,何雨柱買了一塊胰子後,又買了一斤豬肉,付完錢票後,何雨柱又去了一趟市場,剛好,在門口遇到了個賣雞的。
問了一下要兩塊半後,何雨柱毫不猶疑地付了錢買下了雞。
就這樣,買完東西後,差不多五點的樣子,何雨柱提著雞就回了院子。
剛到門口,老遠何雨柱就看到了閻埠貴的身影,這會兒,他正提著花灑假惺惺地澆那還光禿禿的花杆子呢!
上一世,何雨柱就知道,閻埠貴這個老西兒了其實就是等在門口打秋風呢!什麼澆花,那都是掩人耳目的屁話。
老遠,閻埠貴就聽到了門口的動靜,他聽到動靜後,閻埠貴抬頭一看,剛好看到了何雨柱走進了門口,不,準確地說是看到了何雨柱手裡的那隻雞和一刀肉走進了門口。
看到這些東西後,閻埠貴眼睛都眯成了一個縫兒,連忙快步迎了上去,“傻柱,回來了啊!今兒個什麼日子啊!你這又是雞又是肉的?我那裡還有瓶好酒,要不一起喝點兒?”
“停,三大爺,咱先彆說喝酒的事兒,”何雨柱陰著臉說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傻柱啊!有問題嗎?”閻埠貴不解道。
“嗬嗬,沒問題嗎?”何雨柱嗤笑道,“這樣,三大爺,我看你天天守在門口,說是澆花吧!其實我知道那是掩人耳目,你的真實目的就是想雁過拔毛,這沒錯吧?所以我也給你起了個外號,叫毛不剩,你看有問題嗎?”
“毛不剩?為什麼是毛不剩?”閻埠貴下意識地問道。
“三大爺,如果我們院門口飛過一隻大雁,你絕對能給它扒的一毛不剩,所以我叫你毛不剩,你說這外號氣的應景兒嗎?”何雨柱笑道。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閻埠貴生氣了,“我說傻柱,傻柱這外號可是你爹起的,你可怪不到我頭上,有本事找你爹去。”
“毛不剩,毛不剩這外號可是你祖宗給你起的,你也怪不到我啊!有本事你去刨你家祖墳去。”
“傻柱,”閻埠貴氣的大叫道,“我祖宗怎麼給我起了這個外號了?你可彆胡說八道。”
“毛不剩,你祖宗怎麼沒給你起?”何雨柱笑道,“你看,你這雁過拔毛的手藝是不是你家祖宗傳下來的?畢竟龍生龍鳳生鳳,毛不剩生的兒子會拔毛,所以我說是你祖宗起的,有問題嗎?”
聽到何雨柱的話,閻埠貴氣的呼哧呼哧的,“傻柱,你是不是找事兒?今兒個你不給我個交代,我和你沒完。”
說著,閻埠貴看向了何雨柱手裡的東西,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呸!”何雨柱一口口水吐在了閻埠貴臉上,“毛不剩,老子今天給你機會了,是你不改,好,那以後老子就叫你毛不剩,彆他媽以為你是個三大爺老子就怕你,老子不認你,你屁都不是。”
說完,何雨柱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往中院走了過去。
“傻柱,我和你沒完,”閻埠貴氣的跺腳道,“我招你惹你了?你給我等著,等你一大爺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毛不剩,老子等著你。”
……
就這樣,很快何雨柱就來到了中院門口,剛進門,他就看到了前世今生最恨的那個人。
是的,正是秦淮茹秦寡婦,這會兒她正坐在賈家門口扶著那並不怎麼顯懷的肚子曬太陽那點兒餘暉呢!
再次看到這個無情無義的黑寡婦後,何雨柱滿心的憤怒,尤其是想起上一世趕他出去的時候,她說的那些話,何雨柱更是五內俱焚,提著東西的手不自覺緊緊地捏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上去給她來個手撕大活人。
正憤怒著呢,秦淮茹扶著肚子走了過來,笑意盈盈地看著何雨柱道,“傻柱,你回來了啊!今兒個怎麼還買雞了?我還正想和你賈哥說說呢,叫他也買一隻雞回來,最近可能是因為懷了孩子,我的嘴特彆的饞,老想著吃點油大的東西。”
說完,秦淮茹看向了何雨柱手裡的東西,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快點,把雞和肉給我。
看到秦淮茹這副笑意盈盈的樣子,何雨柱滿心的惡心,他可是刻骨銘心著呢,就是這個笑容欺騙了他一輩子,不,加上這輩子的前幾年,可以說是兩輩子了,他要是還上當,還不如現在就去死呢!
“賈家嫂子,你要是逼饞就叫你家那個短命鬼去給你買,”何雨柱滿眼厭惡道,“可不要惦記我手裡的東西,還有,我有名字叫何雨柱,下回再叫我傻柱,彆怪我抽你!”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懵逼了,這不對啊!何雨柱怎麼可能這樣?說好的秦姐呢?怎麼是賈家嫂子了?說好的拱手相送呢?怎麼是逼饞了叫短命鬼去買?還有,誰是短命鬼?自己男人嗎?
就在秦淮茹發懵的時候,何雨柱已經到了家門口,打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傻……不,柱子,怎麼回事?姐可沒得罪你啊?你是不是在外麵受了什麼氣……”秦淮茹在身後問道。
“砰!”
話還沒說完呢!回應她的就是一聲無情的拍門聲!
“這……”秦淮茹又是一臉的懵逼,“是東旭得罪他了?”
剛說完,賈張氏就跑了出來,其實何雨柱進來的時候她就躲在門後麵偷看呢,之所以偷看,一是看秦淮茹能不能弄到東西,二是看著秦淮茹呢!畢竟家裡有個長得好看的媳婦,也不是一件省心的事兒,她可不想她兒子頭上跑馬。
“淮茹,你說誰得罪誰了?”
“媽,我說傻柱呢,他今天有點不對勁兒,我的意思是不是東旭得罪他了?”秦淮茹連忙解釋道。
“就他?也配我家東旭得罪?”賈張氏滿臉鄙視道,“一個死了娘跑了爹的小畜生而已,對了,我看他手裡拿著一隻雞和一條肉,你沒要?”
“媽,我剛說了一句話,他就罵了我好幾句,所我才說是誰得罪了他。”
“哼,死了媽跑了爹的小畜生,你等著,等東旭回來看他怎麼收拾這個小畜生,”賈張氏罵道,“對,他居然敢罵你,就必須賠償,我看那隻雞和肉就不錯,再加十塊錢,我們就不和他計較了。”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淮茹滿心的鄙視,她可知道,就自己那個男人,要是沒易忠海罩著,早就被何雨柱打的滿地找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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