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易忠海心裡那個氣啊!他這是找誰惹誰了?一句話還沒說就被針對了!這要是以前,自己的忠狗早就揍的許大茂滿地找牙了。
想著,易忠海幽怨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後滿臉怒容地看向了許大茂,“許大茂,你放什麼屁呢?你眼裡還有沒有長幼尊卑?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
“易忠海,我眼裡肯定有長幼尊卑,可是我的那個長他姓許,叫許富貴,可不是你姓易的,”許大茂嘲諷道,“那麼想做長輩自個兒生一個當去。”
現在他可不怕易忠海,他覺得沒有了何雨柱,他就是條沒牙的老狗。
聽到許大茂的話,圍觀的人又大笑了起來,現在他們也不怎麼怕易忠海了,和許大茂一樣,都覺得他的狗都沒了,還怕個屁。
“許大茂,”易忠海怒吼道,“我今天就替許富貴教育一下你。”
說完,易忠海氣勢洶洶地走了過去,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眼看著易忠海走過來了,許大茂一個閃身就躲到了何雨柱身後,他可不覺得自己是易忠海的對手。
“一大爺,許大茂的話糙理不糙,”何雨柱看著易忠海轉移話題道,“你就說如果大晚上的我拍一大媽肩膀合適嗎?”
看到何雨柱攔在了氣前麵,易忠海隻能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柱子,你秦姐……”
“停,”何雨柱打斷道,“她可不是我秦姐,你叫她短命鬼媳婦兒可以,叫窯姐也行,就是不能你秦姐,我要是成她弟弟了,不就是窯子裡的龜公了嗎?”
“哈哈哈哈……”院裡鄰居們一個個又大笑了起來,同時也滿臉戲謔地看向了賈家幾人。
“傻……”剛說了一個字,賈東旭就反應了過來,連忙改口道,“何雨柱,你放什麼屁?”
“短命鬼,難道你媳婦不是窯姐兒?”何雨柱笑嗬嗬道,“那你和我說說,不是窯姐她大晚上的堵在中院門口拍我肩膀乾什麼?拍了我肩膀又是給我擠眉弄眼,又是哭的什麼意思?來,你和大家說說?”
“柱爺,這你還不明白嗎?她就是想叫你摸摸她的小手,占占她的便宜,然後把你手裡的飯盒給她,”許大茂賤兮兮道配合了起來。
“啊呸!就她那摸了短命鬼的手,老子還嫌惡心呢!”何雨柱嘲諷道。
“嗚嗚嗚嗚……”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羞憤地哭著向家裡跑了過去。
“嘿,還行,這個窯姐兒還要點兒臉,居然知道害臊,我以為她像八大胡同那些不要臉的貨呢!”何雨柱繼續嘲諷道。
“何雨柱,你是不是真的要和我賈家過不去?”賈東旭氣的大叫道。
“是,又能怎麼樣?”何雨柱淡淡地說道。
“柱子……”易忠海滿臉苦澀地大叫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嗬嗬,一大爺,你這話又說錯了,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他們想怎麼樣!”何雨柱吼道,“我就想好好的回個家而已,難道這也不行嗎?”
“那你就回家啊!”易忠海無奈道。
“你看,你看,一大爺,你又錯了,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他家的窯姐兒不讓我回去,拉著我又是拋媚眼兒又是哭的,我怎麼回去?來,你告訴我,我這麼回去?”何雨柱滿臉無辜道。
“柱子……”易忠海長長地叫了一聲,“你彆鬨了好嗎?大家都是鄰居,這樣不好,你秦……”
“一大爺,窯姐兒,叫窯姐兒,你彆老叫我提醒你啊,真是的,你年紀也沒到記性不好的時候啊?”
“哈哈哈……”
“哎!好,你賈家嫂子行了吧?”易忠海無奈道。
“不行,我可沒哥哥,尤其是短命鬼哥哥,你這可是詛咒我,萬一你把我詛咒死了怎麼辦?我何家可是一脈單傳的,就我一個獨苗苗。”何雨柱繼續插科打諢道。
“哎,秦淮茹,秦淮茹行了吧?”說著,易忠海又看向了何雨柱。
“也成,隻要不是我親戚就行,你愛叫什麼是什麼!”
“柱子,秦淮茹懷著孕呢!她家裡困難,她隻不過是想找你要點菜補補身子兒子,”易忠海苦口婆心道,“作為一個鄰居,難道不該互幫互助嗎?你幫一把怎麼了?何必要這樣說人家呢?”
“一大爺,她懷的可不是我的種,我憑什麼幫人家養孩子?”何雨柱笑道,“你要是覺得看不過去你可以幫他們啊!你的工資可是咱們院最高的,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可是我的三倍啊。”
“柱子,我幫了啊!”
“給了多少?三十還是五十?不會吧?”何雨柱故作驚訝道,“他們家懷的是狼崽子嗎?三五十還喂不飽?”
“哈哈哈哈……”眾人又大笑了起來。
看到何雨柱這樣,易忠海差點氣吐血,他很想發火,可是想了想又把火壓了下去,“柱子,你一大媽有病,我幫不了那麼多。”
“一大爺,我有妹妹要養,還要準備娶媳婦,我也無能為力啊!”何雨柱一臉認真道,“要不你找彆人問問?大家都是好鄰居,他們也應該要有愛心,要懂得團結互助,你要是不好意思問,我幫你問問?”
說完,何雨柱看向了圍著的人,陰陽怪氣道,“我說各位大爺大嬸子,各位老少爺們們,各位小姑娘大兄弟們,你們誰家有多餘的錢啊?要是有的話,發楊一下風格,幫幫這家可憐的孤兒寡母吧!他們真的是太可憐了,你看看,一個個瘦的肥頭大耳的,尤其是你們賈家的老嫂子,你看,瘦的臉上都長出橫肉了,再這樣下去會餓死人的,真的會餓死人的,作為鄰居,你們忍心嗎?”
“哈哈哈哈……”眾人又大笑了起來,同時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賈張氏,因為賈家她最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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