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後,何雨柱騎上自行車急急忙忙出了工廠,出門後,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昨天大領導夫人給的肘子從金色印記裡拿出來掛在了車把上,然後直奔文家而去。
來到文家,何雨柱直接推車走了進去,剛進門他就迎上了聞聲而來的文紅英。
“何大哥,昨兒個你怎麼沒來?”
“昨兒個去給一個大領導做菜了,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所以就沒時間過來了。”何雨柱歉意道。
“何大哥,你又買肉了?”文紅英看著車把上的肉說道,“這段時間我們已經吃了太多肉了,要是再這樣下去嘴都快被養刁了,所以以後還是彆再買了吧!”
“沒事兒,這肉是昨兒個領導夫人看我做菜辛苦給的,”何雨柱笑嗬嗬道,“我說了我是個廚子,不會缺嘴的。”
正說著呢!文武標走了出來,看到文武標走路了,何雨柱吃驚道,“爺爺,你好了?”
“哈哈哈,早就好了,今兒個去了一趟醫院,周醫生說沒事兒了,”文武標哈哈大笑道,“這多虧了你這段時間的照顧,紅英說的對,老頭子我好了,以後肉就彆帶了,不然嘴巴養叼了可就不好了。”
“嗬嗬,沒事兒爺爺,隔三差五的我還是能弄到點兒肉的,儘管吃,養叼了我也有辦法。”
“小何,我們這把年紀了吃肉純屬浪費,你照顧好紅英就成!”
“爺爺,不許說這樣的話。”文紅英不滿道。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小何,你進來,我和紅英奶奶有事和你說。”
聽文武標這麼說,何雨柱突然有點兒緊張了,雖然他覺得文家應該不會不滿意自己,可是還是有一種控製不住的緊張。
就這樣,何雨柱帶著忐忑的心情跟著文武標進了屋,而文紅英則是有點兒害羞的拿著肉去了廚房。
進屋後,何雨柱拘謹地坐了下來,一副要接受詢問的樣子。
“嗬嗬,小何,彆緊張,放鬆點,我們又不是批鬥你,你這樣子乾嘛?”文奶奶笑嗬嗬道。
“奶奶,你們是不是要和我說紅英和我的事情?”何雨柱一臉緊張地說道,“我感覺是這事兒,所以有點兒緊張。”
“是啊,可是你彆緊張啊!”文奶奶說道,“我和你爺爺商量了一下,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我們覺得你是個實誠孩子,對紅英也好,所以我們覺得可以把她托付給你了。”
“真的?”何雨柱滿臉欣喜道,“奶奶,你說的是真的?”
“你這孩子,當然是真的,”文奶奶笑道,“這段時間你對紅英多上心我和你爺爺看得到,而且也看出來了,你是個為人正直善良的人,雖然你爺爺托人去你們院了解了一下,你們院裡人對你的風評不好,可是你爺爺說他看得出來,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啊?你們去我們院子裡了解過我了?”何雨柱震驚道。
“那肯定,老頭子我就這麼一個孫女兒,不了解清楚能行嗎?”文武標沒好氣道,“還去了兩趟呢!第一趟我是托人,第二趟是我自己偷偷去看了看,因為我托的人說你們院裡人沒人說你好,所以我才去的,哎,去了一趟我才知道,你們院子太複雜了,我有點兒擔心紅英過去適應不了。”
“啊?爺爺,你為什麼這麼說?”
“你們門口是不是經常有個戴眼鏡兒的在澆花?還說自己是什麼三大爺,還是個老師?”文武標問道。
“嗨,你說的是他啊?那就是一個摳門鬼,你以為他在門口澆花呢?”何雨柱笑嗬嗬道,“我告訴你,不是,他是攔在門口要好處呢!今兒個這個手裡扒拉一根蔥,明兒個那個手裡要棵菜的,可不是東西了。”
“嗬嗬,我看得出來他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文武標笑道,“他告訴我,你爹跟著寡婦跑了,你家裡有喜歡寡婦的傳統,而且還說你愛打人,也很不愛乾淨,總之就是一句話,誰要是把閨女嫁給你,那就等於把閨女送火坑了。”
閻埠貴的話,何雨柱早有預料,在心裡默默地給他記了一筆賬後何雨柱笑道,“爺爺,那你什麼意思?信他?”
“信他我還不把你趕出去啊?”文武標沒好氣道,“我什麼歲數了?還看不出個好賴人?那個老師,尖嘴猴腮的,看人眼睛滴溜溜亂轉,心裡時時刻刻都在打著算盤,相由心生這話可沒錯,你說我怎麼能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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