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都回家了,秦淮茹看了易忠海一眼後,抽泣著回家去了。
剛進門的一瞬間,秦淮茹就變了臉色,那眼神,像是要把何雨柱吃了一樣,心裡不自覺發誓道,“傻柱,你給我等著,這輩子老娘還就盯上你了,不是嫌棄我嗎?我非要拿捏你,你等著,我要你絕戶,絕戶,我要你做一輩子絕戶。”
“媽,我要吃肉,我的肉呢?嗷嗷嗷,”棒梗哭道。
“吃吃吃,就想著吃,我哪來的肉給你?再哭我打死你。”秦淮茹氣道。
“發什麼火?”賈張氏叫道,“誰家的孩子不這樣?都怪傻柱這個畜生,我詛咒他這輩子娶不到媳婦,我詛咒他絕戶。”
“媽,我說了不行,你看,菜沒要到不說,又被罵了一頓!”秦淮茹懊惱道。
“哼,罵一下算什麼?身上又不會少塊肉?慢慢來,以你的模樣兒,傻柱那個小畜生不可能不動心,我看他就是裝的,下次你找僻靜的地方試試,”賈張氏鼓勵道,“遲早他會爬到你腳底下來的。”
“奶奶,我要吃肉,嗷嗷嗷,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棒梗繼續哭道,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媽,都是你慣的,”秦淮茹看了一眼不依不饒的棒梗說道,“現在怎麼辦?要不你拿點兒錢出來,明天去買點肉,剛還把上個月那點肉票用了算了。”
“哼,你就老惦記我那點兒棺材本,”賈張氏氣呼呼道,“我告訴你,就這一次,以後你可彆打這些錢的主意,這是我們家的救命錢。”
“媽,要是能過下去我打它的主意乾什麼?家裡的棒子麵又快沒了,明天你順便買一點兒,還有買點兒土豆啥的,家裡的菜也沒了。”秦淮茹滿臉幽怨道。
“哎吆,這沒了,那也沒了,我那點兒錢怎麼夠?”賈張氏急道,“等下你去找易忠誠那個老絕戶,問問他廠裡的補助什麼時候發,順便和他訴訴苦,我們家沒糧了,叫他拿點兒給我們,那麼高工資,他們兩個絕戶吃的完嗎?”
“媽,我問了,和這個月工資一起發,沒那麼早,你先墊上,到時候錢還不是你的。”秦淮茹無語道,“還有,你不要老罵人絕戶,萬一被聽到了怎麼辦?現在也就他還能幫著咱們家。”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帶棒梗進屋去吧,明天我就給他買肉吃。”賈張氏不耐煩道。
聽賈張氏這麼說,秦淮茹就明白了她要做什麼,於是偷偷瞪了一眼後,拉著棒梗進裡屋去了,而棒梗,聽到奶奶說明天要買肉,也就乖乖都跟著進屋睡覺去了。
果然,秦淮茹進屋後,賈張氏就走到了床邊,然後開始解起了扣子。
好久之後,賈張氏終於挑開了縫在口袋上的線。
解開線後,賈張氏掏出了那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帕,然後解了開來。
當手帕解開的一刹那,賈張氏懵逼了,她看到了什麼?一疊和錢一樣大小的報紙,整整齊齊地卷在一起。
看到這情況,賈張氏急了,她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後,又看了過去,這一看,頓時嚇得她亡魂大驚。
於是她連忙拿起了那卷報紙翻了起來。
直到翻完最後一張報紙,賈張氏也沒看到一張大黑十。
“我的錢呢?錢呢?”一瞬間,賈張氏感覺暈乎乎的,差點兒就朝後栽過去。
向前傾了一下後,賈張氏扶著床慢慢地癱軟在了地上,然後她一拍大腿放聲大叫了起來,“哎吆哎,老天爺誒!我的錢呢?老天爺誒!你睜開眼睛看看吧,是那個沒良心的偷了孤老婆子我的救命錢誒!哎吆哎,老賈啊!你快來看看吧,那個沒良心的換了老娘的錢誒,東旭誒,你快來看看吧,你的賣命錢沒了誒!”
裡屋,聽到賈張氏的叫聲,秦淮茹連忙跑了出來,結果她就看到散了一地的報紙片子和正坐在地上哀嚎的賈張氏。
看到這樣的情況,加上剛才賈張氏的叫聲,秦淮茹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錢沒了!於是她急道,“媽,怎麼了?是錢丟了嗎?”
“哎吆哎,淮茹啊!媽的錢沒了,東旭的賣命錢全變成破報紙了,哎吆,這不要了我的老命了嗎?這是要要了我們一家子孤兒寡母的命啊!”賈張氏哀嚎道,“是哪個沒良心的拿報紙換了老娘的錢誒,我詛咒他生兒子沒屁眼,我詛咒他出門摔死,喝水嗆死,哎吆哎,這可怎麼辦啊?”
“媽,你彆叫了,你好好想想,錢不是一直在你身上嗎?怎麼可能丟?”秦淮茹急道,“廠領導給你錢的那天我可是看著你把它縫進了衣服裡的,這幾天你又沒出過門,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換地方了?”
說這話的時候,秦淮茹的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按理說賈張氏這幾天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錢怎麼也不會丟,除非……她想私吞這筆錢。
想到這裡,秦淮茹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是的,她現在就是這麼認為的,她認為這就是賈張氏的陰謀詭計,想私吞這筆錢留著自個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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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見鬼了!這衣服我一直穿在身上的,除非鬼來偷,不然怎麼可能會沒了?”賈張氏停止了哀嚎後說道,“不會真的有鬼吧?不可能,有鬼老賈也會護著我的錢的。”
說完後,賈張氏仔細想了起來,她真的不覺得是鬼偷的,她覺得要是真有鬼的話,不說老賈那個早死鬼了,就她兒子賈東旭那個新死鬼也會保護她的。
邊上,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話後,滿臉的鄙視,是的,聽到賈張氏的鬼話後,她已經認定了這是賈張氏自導自演的把戲,於是她不陰不陽地假意提醒道,“媽,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忘記了放哪裡了?你好好想想,彆到時候報警了你再想起來放哪裡了,那就要鬨笑話了!”
秦淮茹的口氣,賈張氏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於是她惡狠狠地看著秦淮茹道,“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把錢藏起來了嗎?”
“媽,我沒那麼想,可能真的是你忘記放在那個地方了,你好好想想,那麼多錢,如果不見了肯定得報警,彆到時候真的是你忘記了藏哪裡了,那就真的要鬨笑話了。”秦淮茹再次提醒道。
“呸,秦淮茹,你少給老娘指桑罵槐,彆以為我聽不出來你話裡的意思,”賈張氏惡狠狠道,“老娘不是那種人,我還想說是你偷了……老,老,娘,的,的錢呢,……”
突然,賈張氏似是想到了什麼,仔細琢磨了起來,“對啊,老娘連門都沒出過,這錢怎麼可能丟了,難道真的是秦淮茹這個小賤人偷的?趁我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錢偷了,還順便幫我縫上了口袋,小偷哪有這麼多時間?”
想著,賈張氏滿臉狐疑地看向了秦淮茹,越看她就越覺的是。
“媽,你看著我做什麼?難不成你覺得是我拿了你的錢?”秦淮茹鄙視道,“你要是覺得是,那咱就報警。”
“秦淮茹,你個小賤人,你彆給老娘裝了,”賈張氏大叫道,“這幾天我都沒出門,家裡就你我和孩子們,這錢不是你偷的難道是棒梗?哼,一定是你,一定是,一定是您半夜趁我睡著了偷的,然後還把我的衣服袋子又縫了起來,對,一定是你,小偷才不會幫我縫口袋呢,是你,一定是,我告訴你,你馬上把錢給我拿出來,不然老娘撕了你。”
聽到賈張氏的話後秦淮茹差點氣的吐血,“媽,沒你這麼亂咬人的,我知道你的想法,不就是想留著那些錢養老嗎?可是你也不看看,現在咱們家什麼情況?而且我也告訴你了,等每月的錢發下來了,也是你拿著,你真的沒必要和我演這個戲。”
“啊呸!”賈張氏一骨碌爬了起來,“秦淮茹,廢話少說,錢,把老娘的錢拿出來,不然老娘今天和你沒完!”
“媽,你這樣說那我們還是報警吧!讓警察來找,要是真是我拿的,我就去坐牢,坐一輩子牢。”秦淮茹再次提醒道。
“好啊,報警,報警,讓警察來找,”賈張氏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不過你錯了,老娘可不會因為心疼你肚子裡的孩子而怕你去坐牢,老娘不怕,咱們現在就去報警,我就不信了,我的錢不是你拿的難道還是鬼拿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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